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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坐著的,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白衣青年,他的容貌有三分像木華英,艷麗無雙,有四分像葉衡陽,清貴無比,這一副神仙相貌,幾乎讓宴芳林看呆。玉面公子,果真名不虛傳。這也是坐在這里的許多掌門人,第一次見宴芳林。早聽說宴芳林的艷名,今日一見,果然當?shù)闷鹦拚娼绲谝幻廊酥Q。就連葉清都都愣了一下。他見宴芳林要行禮,便伸手說:“不必多禮,請你過來,是有話要問你?!?/br>“芳林必定知無不言?!?/br>葉清都點頭:“我聽底下人說,這兩個魔頭因為你才打起來的?他們說的有些混亂,煩請你將事情的原委細說一遍。”自己早就知道木華英身份的事,自然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畢竟木華英掩藏的那樣好,那么多元嬰期的大佬都沒能分辨出他的身份來,他一個筑基的菜鳥,怎么就辨認出來了,辨認出來,又為何沒有舉報,這都是一系列連鎖問題。他便挑挑揀揀,只說木無雙要殺他,木華英救了他。“他是魔頭,為何要救你?”旁邊一個白胡子道人態(tài)度嚴厲。宴芳林在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木華英和木無雙是為他打起來的,別館那些白袍修士親眼所見,是否認不了的,這事既關(guān)系到木華英的性命,也關(guān)系到他,乃至于整個青竹峰的命運,他不能貿(mào)然開口。“這個,我也不清楚。我與他,也只有兩面之緣?!?/br>“那另外那個女魔,又為何要殺你?”宴芳林心跳如鼓:“我也不知?!?/br>“我卻聽說,宴道友在初來赤城的時候,便曾被人擄走,救回來以后,身上魔氣未清。當初擄走你的那個人,和今日的女魔頭,是否是同一個人?”宴芳林愣了一下:“不是。”“那當初擄走你的人,是誰?”“芳林自幼體質(zhì)衰微,那日被賊人擄走,早已昏死過去,幸得我青竹峰弟子拼死將他救回,事后我有問過他,他卻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朝山道人忽然開口:“我那徒兒倒是記得清楚,對方是魔族的人,卻認不出他是誰??梢钥隙ǖ氖?,跟今日逃脫的這個女魔,沒有半點關(guān)系?!?/br>“那你那個徒弟,今日可有看清這個女魔的容貌?”“小徒傷體未愈,事發(fā)之時,尚在靜坐,并未出門?!?/br>“別館內(nèi)這么多人,為何魔頭獨獨選中了他,總有個緣由吧?”有人質(zhì)問。“付掌門這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鄭長行面色不快,冷道:“總不是要懷疑宴道友吧?”“我并非這個意思,只是這事實在疑點太多。”那人道:“這別館一向太平,宴道友一行人來了之后,才住一天,便發(fā)生這種事,兩個魔頭,為了他,不惜驚動白袍修士,要說這內(nèi)里沒有文章,我想大家都不會信吧?”“我倒是有個揣測?!币粋€青袍修士忽然開口:“我聽聞宴道友乃是爐鼎之體?!?/br>他這話一出,舉座嘩然。朝山道人的神色陡然變得嚴肅起來。“眾所周知,爐鼎之體,向來是魔族的人爭搶的對象?;蛟S這便是宴道友接連被擄的真正原因。”葉清都看向宴芳林,又看向朝山道人:“當真?”朝山道人面色極為古怪,如玉的臉上,似乎浮現(xiàn)出一抹羞赧之色,頗為艱難地“嗯”了一聲。這一下大家就都sao動起來了。這么美的人,還是爐鼎之體。美色之上陡然又添加了一種色,不只是美了。爐鼎本身其實并沒有正邪之分,魔域可以用,他們這些名門正派,自然也可以用,只是爐鼎之身,一旦開葷就不得了,實在太過yin邪,傳出去不好聽,所以這些名門正派,不會像魔族的人一樣滿天下去尋找有爐鼎體質(zhì)的人。但如果能找到一個爐鼎之身做道侶,修行便可以事半功倍,誰又能不羨慕呢。大家看宴芳林的目光,都變了味道。他立在眾人之間,身姿如弱柳,容色卻如三月桃花,一雙紅褐色眸子似有艷光,再聯(lián)想他特殊體質(zhì),不知在床榻之上,是個怎樣的尤物。尤其是鄭長行,格外震驚,他看向朝山道人,目光幽暗。朝山道人,出了名的君子,卻與一個爐鼎之體結(jié)為道侶。眾人看朝山道人的目光,也變了味道。本來很凝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宴芳林感覺這滿座的大佬,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他只感覺如芒在背。頓時感覺朝山道人一直瞞著他是爐鼎之體這件事,還是有道理的。宴芳林的資質(zhì)他們都看在眼里,弱的不能再弱,這樣的人若說有魔族的人有勾連,的確沒幾個人相信,倒是爐鼎之說,更為可信,邏輯上也說的通。木華英不是在救他,而是在與那女魔爭奪他。身為一個美男子,竟然被一個男魔和一個女魔爭搶。他們爭搶這爐鼎之身干什么,自然不用明說。兩用。不愧是第一美人。嘖嘖嘖。再看宴芳林絕色姿容。更說的通了。第33章前一刻,宴芳林還以為自己要說不清了,沒想到下一刻,就被打發(fā)出來了。他覺得不是爐鼎之說拯救了他,而是他的臉拯救了他。大家對美人都很寬容,對病弱的美人,更容易有憐愛之心。經(jīng)過剛才一番審問,他現(xiàn)在頭緒也有點亂。木華英的身世,他說出來,能震懾到木無雙和木華英,卻震懾不到葉清都,無憑無據(jù),只憑他一張嘴,葉清都未必會信。他反而會落一身嫌疑,因為他解釋不了自己為什么會知道這樣的細微秘聞。可他既然知道內(nèi)情,也沒辦法完全不管。眼下只能先看看木華英那邊是什么情況。他會不會主動跟葉清都提及自己的身世。他一回來,金雪浪就纏著他問:“怎么樣了,叫你去干嗎?”“就問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然后就送我回來了?!毖绶剂终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