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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驅(qū)趕麻雀的辦法,而且昨天稻草人為什么會來這件事我也想不通?!眲⒊堂亲樱麚牡貑?,“如果我們都過不了關,會死嗎?”顧樓說:“我不知道。”游戲面板上的下線點,存檔點,痛感調(diào)整器,氪金通道已經(jīng)全都關閉了。一切都指向一個答案。如果他們在游戲里失敗,會和系統(tǒng)所說的那樣,他們會死。但系統(tǒng)說完那句下線禁用后就再也沒有說話任何一句相關的話,甚至沒有任何提醒,冷眼旁觀玩家在游戲里橫沖直撞,絲毫沒有任何提示信息。他只能靠自己。“今天下午,我打算出村一趟,也許會獲得信息,你要去嗎?”顧樓問。“出村?”劉程驚詫喊道,村民朝他們看過來,他連忙壓低聲音,“外面很危險,你不是不讓我出去嗎?”“村子里的信息已經(jīng)差不多問完了,我必須出去一趟?!鳖櫂青嵵氐卣f,“很重要的線索也許隱藏在危險中,你要去嗎?”“不不不,我不去!”劉程擺手,甚至搖頭,一切的肢體動作都擺明他非常不愿意去。“真的不去?”顧樓又問了一次,他意味深長道,“這次不去,就再也沒有機會去了?!?/br>“我不去。”這個身強力壯的大小伙子堅定地搖頭,他說,“你也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外面很危險,我勸你也最好不要去,真的?!?/br>顧樓頷首:“我知道了。”他轉(zhuǎn)身離開。早上剛升起的太陽,陽光無私地播撒大地,一切都染上了金黃色,劉程怔怔地看著顧樓離去的背影,他輕喃:“我提醒過你了,可你不聽?!?/br>“那就和我沒關系了?!?/br>作者有話要說:淘汰賽即將結(jié)束~第7章出村變小卡的使用時限為十二小時,顧樓一覺醒來,還有三小時。顧樓呆在房間里,再次翻閱村長留給兒子的筆記。他們偷走了我們的……什么呢。如果是具體的東西,為什么會忘記?稻草人為什么要偷走?稻草人為什么會離開?從筆記的具體內(nèi)容來看,人們開始懷著的……是愧疚之心?;蛟S他們做錯了某件事情,惹惱了稻草人。顧樓閉了閉眼,事情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輪廓,他甚至產(chǎn)生了隱約的熟悉感。江歸鹿洗漱后,從村長家端來幾碗飯。顧樓的思緒被打斷,他說:“我不吃?!?/br>江歸鹿叼著筷子,含糊道:“吃幾口唄,以后出去了……還有點好處?!?/br>顧樓看著他。昨天晚上入睡前,顧樓以為江歸鹿睡了,今天早上醒來時突然想到一個點:江歸鹿睡著了從來不會老實躺著,更別提保持規(guī)規(guī)矩矩的睡姿,但前兩天晚上,江歸鹿的睡姿一直沒變過。江歸鹿在裝睡,有可能在他入睡后,江歸鹿也沒有睡覺。他在想什么?顧樓微微瞇起眼,盯著江歸鹿沉吟片刻,拿起筷子:“好?!?/br>江歸鹿對顧樓的視線視若無睹,顧樓吃的少,他將剩余的飯菜一掃而光。太陽一點點升起來,象征著希望的陽光卻昭示著時間無情的流逝。他們的時間所剩無幾。江歸鹿的窗戶正對著整個村子,這些由最原始的修葺方法建造而成的房子看起來非常破舊,破損的地方填充修補,不知道歷經(jīng)多少年的風霜雨雪。村民使用最原始的種植技術,每日每夜在田間耕作,吃食也是極簡單的食物。同繁華的大都市相比,這里就像是一座老態(tài)龍鐘的,時間停止前進的古城。三小時對旁人而言如同煎熬,但顧樓并未產(chǎn)生焦急的情緒,相反,他很享受當下獨自思考的氛圍。一條一條的線索無法串起來,就像永遠缺少一塊的拼圖玩具。但顧樓最擅長的,就是親自設計,填補缺少的那塊拼圖。時限一到,顧樓全身的骨骼立時生長,幾秒后,坐在椅子上的可愛小孩已不見人影,取而代之的則是年輕俊秀的青年。江歸鹿掐著點進來,看到顧樓的卡牌已經(jīng)失效,有些遺憾。顧樓問:“村長在屋子里嗎?”江歸鹿:“在,你要找他?”顧樓頷首:“我有個問題,必須由他回答。”進屋,村長正抽著旱煙袋,這種吸煙方式幾乎已經(jīng)看不見了,銅制的煙管磨礪的光滑,可見年代之久,見他進來,村長請他坐下:“年輕人,有什么事?”見顧樓的視線落在煙袋上,村長笑笑:“味道嗆,你恐怕適應不了?!?/br>顧樓坐在村長對面,背脊挺直,他身上的衣衫干凈整潔,與村長身上已洗的泛黃的汗衫形成鮮明對比。“我想問您一個問題?!鳖櫂钦f,“這是我現(xiàn)在最大的困惑?!?/br>他抬起眼,看著眼前粗糙的瓦礫磚墻,道:“村長,您沒有想讓村里人出去學習新東西,回來將村子建設更好的想法嗎?”村長詫異,他熄了煙,咳嗽幾聲,滿室的煙霧繚繞。村長說:“學習對我們來說,太遙遠了?!?/br>村長微微嘆息。顧樓知道答案,于是他道謝,離開。村長久久地注視他,這是一個外地人,一批又一批的外地人風塵仆仆趕來,忽然又消失不見。他們幾乎已經(jīng)麻木了。但這個年輕人,似乎有些不同。顧樓緊接著找到劉程,劉程拒絕了他的邀請,顧樓感到失望,但他已經(jīng)做出了努力。顧樓去麥田看了,卡牌施法的五塊麥田保留完好,其余的麥田則又被麻雀吃掉了三分之一。但遠遠不夠。他唯一的攻擊性卡牌已經(jīng)用掉了。顧樓馬不停蹄地收拾東西,預備出村。趕到門口,守門人虎視眈眈地看他,防備著他的動作。顧樓微笑,干脆利落地離開,這條路行不通,惹到守門人,會把其他村民都招來。除此之外,還有爬墻一條路可走,可是兩米高的黃土墻隔絕了村子與外界的所有聯(lián)系。顧樓嘗試著往上爬,他抓住一塊突起的土塊,手臂發(fā)力,勉強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