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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br>沒過兩天,楊飛就發(fā)來了部分填完的劇本。這一回孟悠然津津有味地看完了:楊飛新找的編劇文筆不錯!……………………………………“媽,我只是去公司?!?/br>杜若薇斥他道:“去什么去,飛魚離了你難道就要倒閉了?”“我說了我只是去工作,你弄得我好像要去搶劫犯罪一樣……”“你那是去工作嗎?你那是去搞同性戀!”杜若薇氣不打一處來,“還敢到你爺爺那里說你是gay!我真想拿根棍子抽你!”裴靖翔煩得很,道:“我就是同性戀,哥他也是同性戀,你怎么不去說他!”“你哥和你一樣嗎?要是你和你哥一樣,你就算是同性戀我都不管你!”裴靖翔受不了她念,直接沖到自己房間就把門給鎖上了。“孟悠然,我想你?!彼叫琶嫌迫?,給他發(fā)了滿滿一屏幕的消息。孟悠然基本上不回他的消息,但裴靖翔發(fā)完就很心滿意足。孟悠然本還在看劇本,聽見聲音就去看手機(jī)。【孟悠然我想你?!?/br>“噗通。”孟悠然嚇得把劇本都給丟了!裴靖衣和裴靖翔的頭像是一樣的,而且他們倆名字只差一個字。——剛才他差點(diǎn)以為是裴靖衣在表白?。?!“我不想你!”孟悠然沒好氣地回復(fù),又把劇本撿了起來。“可我想你?!迸峋赶璧?,“以后我不針對你了,你跟我談戀愛好不好?”孟悠然蹙眉,按了按自己的心口。為什么他剛才以為是裴靖衣發(fā)的消息時,心跳得快了……第59章不甘平凡裴靖翔忽然開竅了,一氣說了很多甜言蜜語。孟悠然看著手機(jī),只覺得驚悚!裴靖翔不會把腦子給摔壞了吧?“我是認(rèn)真的,我可以帶你去見我的爺爺!”“抱歉?!泵嫌迫恢苯拥?“我對你沒感覺。”“感情的事可以慢慢培養(yǎng),以前我高中的時候和人戀愛,也是先談戀愛再培養(yǎng)感情……”孟悠然道:“我想我已經(jīng)夠了解你的了。”裴靖翔:“……”孟悠然丟開手機(jī),想看劇本,卻翻來覆去看不進(jìn)去。劇本上印著的都是中國字,但哪怕他睜大眼睛,漢字組合起來都好像變了個意思。他不會喜歡裴靖衣吧?孟悠然情不自禁想象了一下裴靖衣沒穿衣服的樣子。“……”還是沒有欲.望。孟悠然糾結(jié)地想自己不會是性冷淡吧?有白言畫的例子在前,若他對裴靖衣有情愫又沒發(fā)現(xiàn),那可就太不應(yīng)該了。隔天,楊飛導(dǎo)演的電話打了過來。“小孟,我拉到投資了,咱們劇組很快就能開機(jī)了!”孟悠然眼前一亮:“真的嗎?”楊飛激動地道:“明天我請你們吃飯!當(dāng)是讓你們等這么久的賠禮!”孟悠然欣然答應(yīng)了。楊飛請他和艾絲還有吳橋高三人去一家小酒店吃了一頓。席上楊飛干了一整瓶白酒,還要喝第二瓶時被孟悠然勸了下來。楊飛紅光滿面地道:“你們知道嗎?他們都說我一定拍不了電視劇。我以前就能拍個微電影、弄個小視頻什么的……”他打了個酒嗝,繼續(xù)道,“雖然投資不多,但我們到底是能開機(jī)了!”孟悠然倒了杯紫薯葛根汁,附和著遞過去。楊飛才接過杯子就痛哭失聲地道:“我一定要拍好它,我一定會拍好它??!”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艾絲忙去扶人,孟悠然和她動作一致,手碰到時互看了一眼。楊飛泣不成聲地道:“他們都笑我,都看不起我!我一定要拍出來給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我能當(dāng)個導(dǎo)演!”“別哭了?!卑z撕開張濕巾拍上他的臉:“這要是被人拍到,還以為我們怎么你了呢?!?/br>“我,我終于能——今天我實在是太激動了……”楊飛又忍不住去抓白酒瓶,“我本來以為都沒有希望了……”艾絲黯然地道:“就怕有了希望又失望,如果那樣的話,還不如一開始就沒有希望的好?!?/br>聚餐結(jié)束,孟悠然和所有人都分道揚(yáng)鑣。今晚的天氣很好,月色也很美。孟悠然的手機(jī)叮叮咚咚地響,走進(jìn)一家小區(qū)公園才摸出手機(jī)。“我投了?!薄@是周一潭的消息。“你們劇組缺資金吧,要不我先幫你投個幾百萬?”——這是裴靖翔的消息。孟悠然覺得有點(diǎn)無聊,正想按掉手機(jī),裴靖衣也發(fā)了幾張圖片過來。【最近都沒見孟爸爸的消息了,我好想他啊……】【唉,性取向的事燃面都能理解的,我們粉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你的性取向。】【從來追愛豆都只當(dāng)女友粉,只有追孟爸爸不是[手動再見]?!?/br>【我怎么感覺孟爸爸曝光率好低啊,別的流量逛個街都能上熱搜,孟爸爸除了紅黑相關(guān)一直都沒什么消息……】【其實咱燃面也挺佛系的,好多都是爺奶爸媽那輩的[doge][doge]】……孟悠然默默地看完粉絲評論。月光照上手機(jī)屏幕,渡了一圈的暖光。裴靖衣在追他,這些日子他一直裝得若無其事。但那層窗戶紙早就被捅破了,只他強(qiáng)行把那層窗戶紙糊了回去,裴靖衣才也跟著他裝傻。“我不會糟蹋粉絲們的心意。”孟悠然回他道,“只是我很難找回那種心氣了?!?/br>裴靖衣道:“你總會找回來的。”“會嗎?”孟悠然遲疑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現(xiàn)在的節(jié)奏已經(jīng)慢下來了,甚至覺得慢節(jié)奏的日子挺好?!?/br>“你不會甘心?!迸峋敢碌?。孟悠然正欲反駁,裴靖衣那廂又道:“我說的不甘心,是指‘甘于平凡’。你不會甘于平凡,所以你注定會重新找回你的心氣。”孟悠然:“……”“慢慢來吧?!迸峋敢乱矝]想強(qiáng)迫他。孟悠然忽然問他:“你也有過泄氣的時候么?”也許他將精神寄托在白言畫身上,并不單純是因為白言畫本人,但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倒了就把所有的東西都帶倒了。“當(dāng)然有過,誰都會有?!?/br>“那你是怎么重新找回心氣的?”裴靖衣沉默片刻,道:“累的時候,想想你心里想做的事?!?/br>責(zé)任能讓人日復(fù)一日地做著不感興趣的工作,但只有夢想才能讓人不改初心。孟悠然不由想起楊飛失聲痛哭的樣子——他是為了夢想哭的,就像他當(dāng)初一樣。“我會再想想的。”孟悠然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