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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勸上那么幾句,順便觀察套房里其他人還有吳橋高的面部表情……有一句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想要后天改變自己的性格是很難的,至少也得有長期潛移默化的影響。吳橋高醒悟得太快太快了,而他偏偏還要在表面上顯出一副大方的樣子。就連樓方毅的“嘲笑”他都沒在意,這不正常。“好了,別喝了?!泵嫌迫粨踝欠揭愕木票櫭嫉?,“就算殺青了也不能喝這么多吧,你就沒其他通告了?”樓方毅笑著道:“沒關(guān)系,我千杯不醉?!?/br>吳橋高的面色卻越來越紅,最后支撐不住地道:“我,我去上個廁所,去吹吹風(fēng)……嘔……”他差一點(diǎn)兒就吐出來了,趕緊從桌上的紙巾盒里拽了一大把捂住嘴巴,然后有些踉蹌地跑進(jìn)了廁所。孟悠然看吳橋高還準(zhǔn)備對瓶吹,直接把他的酒給奪了下來:“我知道你想激他,但你喝這么多,就不怕反而把自己賠進(jìn)去?”吳橋高愣了愣,道:“好吧,我不喝了?!彼c在沙發(fā)上休息,道,“其實(shí)我的確很久沒喝這么多了……”吳橋高上完廁所很快就離開了套間,并不是悄無聲息,甚至關(guān)門時還發(fā)出了“嘭”的一聲響聲。孟悠然和樓方毅都聽見甚至看見了他出門,樓方毅轉(zhuǎn)著殘留酒液的高腳杯,道:“你說,他會不會在這酒里下什么東西?”孟悠然誠實(shí)道:“不大可能?!?/br>如果吳橋高真要用這種嫁禍的手段,現(xiàn)場留下了這么多東西,警方一調(diào)查,就什么事都清楚了。“我想也是?!睒欠揭阈Φ貌贿_(dá)眼底,“我倒想看看他要搞什么鬼?!?/br>十五分鐘,二十分鐘。孟悠然在手機(jī)時間過了二十五分鐘后,道:“樓方毅,我們走!”樓方毅“?。俊绷艘宦?,他雖然沒醉,但攝入那么多酒精到底對他的思維有影響。孟悠然二話不說,拽起人就準(zhǔn)備離開。這時候屋里打牌打得熱鬧的幾個小年輕忽然就站起來了,他們過來攔他們,有一個甚至還抓了一只空酒瓶。孟悠然目光一厲,直接把廁所旁的掃把給舉了起來。小年輕只后退了半步,很快又圍了過來。“孟哥?!庇腥说?,“吳哥還沒回來,你們現(xiàn)在走不好。”“我只有一個問題?!泵嫌迫焕潇o地道,“他給你們下的什么任務(wù),是打我們嗎?”現(xiàn)在最好的情況,就是吳橋高只是想打他們一頓報(bào)復(fù)。第85章陷害表針指向了七點(diǎn),窗外的天色已徹底暗了下來。裴靖衣摩挲著自己的手表,冰涼的表面能叫他頭腦更加清醒,清醒地琢磨著眼前的一切。杜若薇在廚房里干得熱火朝天,桌上幾乎已擺滿了菜,和她一起干活的保姆似乎覺得做多了,但杜若薇卻道:“老爺子要來,咱們自然要多炒些。”但最早上桌的那些菜早就已經(jīng)涼了。裴靖衣起身,往外走,他甚至才離開沙發(fā)沒多遠(yuǎn),杜若薇就舉著鏟子出來了:“靖衣,你要去哪兒?”裴靖衣道:“我去門外等,阿姨不用管我?!?/br>杜若薇道:“外面風(fēng)那么大,萬一把你吹著涼了怎么辦?現(xiàn)在雖然是夏天,但是你也不能貪風(fēng)啊……”裴靖衣皺眉看著她的右手,杜若薇的右手還拿著鏟子,鏟子上甚至還有油,因?yàn)橹魅说牟蛔⒁?深色的植物油就順著柄滑了下去……“阿姨。”裴靖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我?”“瞞,瞞什么事?”杜若薇扭頭把鍋鏟塞到了跟著跑出來的保姆手里,道,“你爺爺很快就到了,你就再耐心等幾分鐘……”裴靖衣總覺得有問題,打了個電話給裴江路。裴江路那頭果然說馬上就到。杜若薇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這外面烏漆嘛黑的能看見什么?靖衣,你還是進(jìn)屋等吧……”門前的燈已經(jīng)亮了,但這點(diǎn)燈明仍舊照不亮遠(yuǎn)方。裴靖衣皺眉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門前,回了屋子。※錦繡酒店,高層套間。小年輕們顧忌孟悠然手里抄了家伙,很是客氣地道:“吳哥只是讓我們留住你們,只要你們乖乖呆在這里,我們就不會為難你們?!?/br>孟悠然上前半步,樓方毅伸手拽他:“不能打!要是打起來招來警察,我們就得攤上個聚眾斗毆的名聲了……”孟悠然搖頭道:“就怕不打,就不止聚眾斗毆的名聲了。”小年輕們見孟悠然敬酒不吃吃罰酒,一起沖了上來。孟悠然抓住最前那人的胳膊,反手一棍就掃向他的小腿。腿骨被打中的痛楚絕對致命,為首的人一聲哀嚎,“噗通”倒地,直接把剩下的人想沖上去的路都給堵住了。小年輕們手忙腳亂地去扶地上的人。孟悠然又踹飛一個不信邪還想上的人,非常不客氣地道:“房卡呢?”這酒樓的房門進(jìn)出都得用房卡,不用房卡開不了門。“在,在吳哥那里?!庇行∧贻p猶豫著道,他們沒想到孟悠然竟然真的會是練家子。“我不信?!泵嫌迫焕淅涞?,“你們身上肯定有備用的,你們是想被我挨個打一遍搜身呢,還是自己交出來?”他見眼前所有人面色都變了,冷笑道,“吳橋高把我們鎖在房間里,既然都出不去,那就只好找點(diǎn)兒樂子自娛自樂了?!?/br>小年輕們頭皮發(fā)麻,一時間只覺得這個房間四面都漏涼風(fēng),最矮的那個人忙從口袋里掏出房卡,放在地上,滑到了孟悠然的腳邊。孟悠然撿起房卡,讓樓方毅開門。門開的一剎那,他就帶著人跑了出去。“喂!你撐住啊!”孟悠然拽住樓方毅——樓方毅剛跟著他進(jìn)電梯,整個身體就軟了下去。樓方毅尷尬地想要站直:“腿,腿有點(diǎn)軟?!?/br>孟悠然沒好氣地道:“你不是說你千杯不醉的嗎?就這還千杯不醉?”樓方毅不服氣地道:“我說的千杯不醉指的是腦子!以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用酒坑我,但是沒一個坑成的?!?/br>孟悠然笑了一下,而后在電梯到達(dá)一樓之前,就是長久的沉默。“我想我們最好從后門走?!睒欠揭愕馈?/br>孟悠然道:“如果后門他也安排了狗仔呢?”樓方毅笑道:“那就沒辦法了,這小子干的真絕!”事已至此,他們兩個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的:正門那里肯定有狗仔隊(duì)潛伏呢,吳橋高怕是想給他們倆弄個大新聞。聚眾斗毆?還是兩個當(dāng)紅藝人酒店約炮?不管哪一項(xiàng)都是嚴(yán)重的私生活丑聞。孟悠然半扶著樓方毅從安全通道出去的時候人還有心思調(diào)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