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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電影節(jié)之前,我和你一起去?”裴靖衣皺眉,欲言又止。“怎么了?”孟悠然笑道,“你該不會有什么小秘密,不能被我發(fā)現(xiàn)吧?”裴靖衣抓住他要呵過來的手,直接把人抱上自己的腿,道:“沒有秘密,就是覺得不對勁?!?/br>孟悠然在他腿上挪挪屁股,找了個更好的舒適的位置:“怎么不對勁?”“這種訂婚宴,不會找圈內(nèi)人?!?/br>孟悠然秒懂,他不認(rèn)識陳暖和趙其烏,人家的圈子又和他的沒有交集,為什么會發(fā)請?zhí)o他?“不過如果是爺爺……”裴靖衣頓了頓,道,“我打個電話去問問?!?/br>“哎——”孟悠然忙按住了他的手,“這都幾點了,你現(xiàn)在打電話不是吵爺爺睡覺嗎?請?zhí)l(fā)給誰兩個主人公總知情的,要不我們等訂婚宴上再問?”裴靖衣看著他,忽地道:“你改口了?!?/br>孟悠然懵道:“啊?”裴靖衣提醒道:“‘爺爺’?!?/br>孟悠然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我叫老人家都叫爺爺……”裴靖衣似笑非笑,反手就把他給壓到沙發(fā)上去了。趙其烏與陳暖的訂婚宴擺在市中心的一間大廈頂樓。孟悠然出發(fā)前還在想這倆人挺勤儉節(jié)約的,但等到了地方,滿市的夜景都在他的腳下。整個頂樓都鋪滿了紅毯,高高低低的鮮花扎成一棵一棵的花樹,無數(shù)精致的小燈泡纏在鮮花樹上,花浪一直綿延到澄清見底的游泳池邊……“資本家真是太會享受了?!泵嫌迫煌低岛团峋敢峦虏?,然后愉快地和他分手,加入到端著小盤子吃東西的人群中。“孟悠然?”孟悠然聽見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但這滿場的人似乎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就連注目禮都顯得含蓄而不被人輕易發(fā)現(xiàn)。“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孟悠然正坐在圍欄旁欣賞著價值百萬的鮮花堆出來的美景,有人走到了他的身邊。孟悠然扭頭,看見了周一潭:“你……”周一潭把想起身的人按下去,道:“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br>孟悠然沒起身,皺眉道:“你也受邀了?”“這話該我問你。”孟悠然沉默片刻,問:“郝施有受邀請嗎?”“他晚上要拍節(jié)目,我?guī)退麕Я硕Y物——”周一潭很快反應(yīng)過來,道:“別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會來?除非你和陳暖或者趙其烏有關(guān)系,不然他們不可能請圈內(nèi)人?!?/br>孟悠然默默地把郝施從懷疑名單里剔除,道:“我收到了請?zhí)?。?/br>周一潭很失望,雖然知道不可能,但他先前竟希望孟悠然是為了他偷溜進(jìn)來的。“唔,這邊太熱了我去那邊吃?!泵嫌迫蛔⒁獾脚峋敢驴催^來的眼神,忙和周一潭隔開了距離。周一潭顯然不是這么好對付的,他立刻就跟著孟悠然進(jìn)了花海:“你躲我?郝施應(yīng)該和你說過,我家里逼我結(jié)婚,我甚至可能今年就要結(jié)婚了。”“如果你想好了就結(jié)吧。”孟悠然邊走邊道,“但我還是勸你不要和女孩子結(jié)婚,除非你是雙性戀?!?/br>“他和我說,你本來想和我試。”孟悠然瞧見裴靖衣已在往他們這邊過來,這露天席地的,他和周一潭的對話也不知道他能聽到多少。“我還跟他說,就算我當(dāng)初和你試我們也會分手。我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周一潭一把拽住他,道:“白言畫還沒回國,你跟了誰?”“不是‘跟’!”孟悠然皺眉掙開他的手,不大高興地道,“我就是和人談戀愛,單單純純的談戀愛?!?/br>“是裴靖衣吧?!敝芤惶斗路鹂履细缴?,死死地盯著他道,“他畢竟是你的上司,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徹底掌控了飛魚,你為了資源——”“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周一潭不敢置信地看著孟悠然,裴靖衣似乎都被驚得頓了頓腳步。“你這是何必?”孟悠然冷冷地道,“我很早就猜到你是為我創(chuàng)的浩嘉,遠(yuǎn)在郝施告訴我之前——”“那你……”“你到現(xiàn)在都還想找借口嗎?”孟悠然皺眉道,“從大學(xué)開始我不接受你就不是因為資源!”他只是不喜歡他,僅此而已。第89章勒索郵件周一潭盯著他,眼中又露出那種憤怒與傷心摻雜的情緒。裴靖衣過來將孟悠然拉到自己身后。“周董還沒有給主人公敬酒吧?!彼?,“你該去敬酒了?!?/br>“不牢裴董掛心。”周一潭冷冷地道,越過他看孟悠然,“你對白言畫那么狂亂癡迷,我不信你會喜歡裴靖衣?!?/br>孟悠然:“……”裴靖衣:“……”周一潭離開了。鮮花林似乎隔絕了遠(yuǎn)處的樂聲,此時風(fēng)聲清晰可聞。“那個,我對白言畫……”孟悠然忍不住想解釋。“起風(fēng)了。”裴靖衣打斷了他,道,“我們回去吧?!?/br>孟悠然于是閉上了嘴,跟在他身后回到宴會中心。陳暖和趙其烏都穿著小禮服在敬酒,孟悠然尋了個機(jī)會敬了他們一杯。“請?zhí)??”趙其烏與陳暖面面相覷,道,“帖子不經(jīng)我們的手,所以我們也……”孟悠然心下一沉,就向他倆道歉。“沒關(guān)系?!标惻Φ?,“我很喜歡你的陸柳星,你能來我很高興?!?/br>孟悠然舉杯,和他們倆碰杯。回去的時候,孟悠然坐的是裴靖衣的車。除了在訂婚宴上遇到了周一潭,孟悠然沒再遇到任何可稱意外的事件。他收到邀請似乎只是意外,而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裴靖衣是否把周一潭那句話聽進(jìn)了心里。孟悠然一回別墅就上了二樓,直接去浴室洗澡。裴靖衣陪貓狗玩了一會兒,就把他們各自趕到各自的屋里去。等他回臥室的時候,孟悠然只裹著浴巾就從外頭闖進(jìn)來了。“哈!”孟悠然把裴靖衣?lián)涞搅舜采稀?/br>裴靖衣半垂著眼,把快要滑下去的孟悠然托住。孟悠然抱著他的腰,把發(fā)尖微濕的腦袋蹭在他的胸口。“干什么?”裴靖衣問。孟悠然道:“做么?我明天不用吊威亞?!?/br>“你不是說新戲經(jīng)常要露rou,所以不能亂來么?”“不留下痕跡就行?!泵嫌迫徽f完,扯開他的皮帶,然后把自己身上的浴巾給掀了。裴靖衣:“……”孟悠然總是有辦法打散他的情緒,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介意他和白言畫的過去,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孟悠然坐在他身上的‘英姿’。翻云覆雨。做完,孟悠然非常心大地就睡著了。裴靖衣用指尖描繪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