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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翔立刻被氣到:“你真以為跟了我哥就能訓(xùn)我了嗎?孟悠然,別忘了我們可是同輩??!”“長嫂如母?!泵嫌迫坏?,“所以我輩分還是比你大一點的?!?/br>孟悠然的聲音越來越低,顯然力氣已漸漸用盡了。裴靖翔沉默地看著他,然后把他扶起來,還是準(zhǔn)備親他。孟悠然躲開了。“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個機會?!迸峋赶枵f,“你還記不記得我高中時給你背的我儂詞?如果你那時罵我或者諷刺我,我就決定恢復(fù)正常,找個女孩過一輩子?!?/br>第二次是高考結(jié)束以后,孟悠然沒參加高考。裴靖翔并不是真的全然沒心沒肺,所以他一直沒再找孟悠然,直到后來他們相遇。如果孟悠然沒踩進尚花的陷阱,他就放棄!仿佛時空重疊,裴靖翔再度咬著牙根對自己和孟悠然說,“如果大哥不嫌你,我就真的放棄了?!?/br>裴靖翔的身后是一片綠油油的爬山虎。孟悠然盯著爬山虎出神——他給裴靖衣發(fā)過定位,算算時間,他也該到了。第104章去監(jiān)獄裴靖翔顫抖著手去扒孟悠然的衣服,還沒干點兒什么呢,裴靖衣就到了。孟悠然眼睜睜地看著裴靖翔嚇得從一邊躥了出去。裴靖衣過來把孟悠然攙抱起來,冷冰冰地瞥了眼自己的弟弟。“大哥?!迸峋赶璨桓实氐?“我和他該做的不該做的已經(jīng)都做過了?!?/br>“下次我再收拾你?!迸峋敢乱膊还芘峋赶?直接把孟悠然抱扶到自己車里去了。孟悠然的樣子明顯不對勁,裴靖衣不想浪費時間,開車去了附近的酒店。“萬一被人拍到了怎么辦?”孟悠然被裴靖衣扶進電梯,口音有些含糊。裴靖衣道:“他們不敢發(fā)?!?/br>孟悠然進了房間就把人往床上推。“是靖翔干的?”裴靖衣問。“是?!泵嫌迫徽f,“不過我沒被他占什么便宜。”裴靖衣道:“或許我該給你請幾個保鏢,免得你再出什么事?!?/br>“費那個錢干嘛?”孟悠然道,“我比大多數(shù)保鏢都能打。”滾完床單,孟悠然就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了。裴靖衣半側(cè)著身子,右手覆著他的肩頭。“喬導(dǎo)的結(jié)果出來了嗎?”“還沒,不過我猜會是你。”孟悠然道:“如果我把蘇航峰‘干掉’,公司的損失大嗎?”裴靖衣手上一頓,道:“你想怎么做?”“永除后患吧?”孟悠然用一種反派的語氣道,“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裴靖衣都差點被他逗笑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如果出問題,我給你善后?!?/br>孟悠然挑眉道:“一言為定!”下午,孟悠然去了當(dāng)?shù)氐谋O(jiān)獄探監(jiān)。金冰樂看見他的時候愣了,孟悠然拿起話筒示意,金冰樂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了他對面。“好久不見?!泵嫌迫坏?。“怎么想起來看我了?。”金冰樂淡淡地道,“真是稀客?!?/br>“全公司都猜測是蘇航峰故意用你的賬戶轉(zhuǎn)賬,推你出去當(dāng)替罪羊。”孟悠然道,“你知道嗎?”金冰樂瞳孔微縮,道:“你說什么?”“你帶過他。”孟悠然道,“我也不想讓你告訴我他的**,那樣違反職業(yè)道德。但如果我?guī)湍懵?lián)系媒體,你會對著媒體說出真相嗎?”金冰樂沉默了。孟悠然在給他指路。單純的報仇她未必會幫孟悠然,但如果把“真相”說出來,她以后就還有機會吃經(jīng)紀人這碗飯。“你好好考慮,過幾天我再來找你。”孟悠然也不催她,直接結(jié)束了這次探監(jiān)。等待試鏡結(jié)果的日子出奇地長,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周一潭和他未婚妻訂婚的日子。孟悠然沒去,但是裴靖翔去了。回來以后,裴靖翔又找了他一次,孟悠然瞧見他的眼眶紅得厲害,他在公司里把他給堵住了。“你勾引我。”裴靖翔道:“在高中的時候,你就故意勾引我,是不是?”孟悠然沒說話。裴靖翔狼狽地抹眼淚,道:“你是遇到了白言畫,才覺得我沒有白言畫好。要不然你早就跟我在一起了。”孟悠然問:“周一潭和你說了什么?”裴靖翔惡聲惡氣地道:“當(dāng)然是說你勾引我,所以你根本就配不上我,我卻還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的時間!”孟悠然:“……”“以后我不會那么蠢。你都害得我媽坐牢了,我會一輩子都恨你,永遠都不想再看見你!”孟悠然就看著裴靖翔撂下狠話后跑路,跑得快極了。孟悠然沉吟片刻,沒有打電話給周一潭。裴靖翔的演技從來就不好,他既然演了這場戲,他不如就擔(dān)下這個罪名,給他保留顏面。【是不是我結(jié)婚那天,你也不會看我一眼?】信息箱的這條消息被擠在無數(shù)條垃圾信息中。孟悠然才看見它,就把它連同所有垃圾信息一塊兒刪除。周一潭在他訂婚的酒店里等啊等,最終什么都沒等到。“還不回去?”郝施來找他,“既然都已經(jīng)訂婚了,就聽伯父伯母的和嫂子住一起吧?!?/br>“他真狠心?!敝芤惶兜?,“我馬上就要步入婚姻的墳?zāi)?,他卻連最后一眼都不來看我?!?/br>“可能他忙呢?”郝施道,“他現(xiàn)在那么出名,要是出現(xiàn)在你訂婚宴上說不定還會引起sao亂?!?/br>“從我訂婚的那刻起,我就沒有理由抓住他了?!?/br>“……你們倆,何必?”訂婚宴那天,裴靖翔來找過周一潭,郝施聽得清清楚楚,他是來問周一潭到底是怎么放下孟悠然的。周一潭問:“你有父母吧?”裴靖翔目光一暗:“當(dāng)然有?!?/br>“我不想放?!敝芤惶赌坏氐?,“但如果你爸媽跪在你面前求你和人結(jié)婚,你也會妥協(xié)的。”裴靖翔呆住了,周一潭的語氣中充滿了刻入靈魂的不甘,但真正讓他呆住的是周一潭的話的內(nèi)容。杜若薇跪過他,在他被打斷腿送入醫(yī)院,嘴里還嚷嚷著要孟悠然的時候。“你敢在你爸爸你爺爺面前說這話嗎?”杜若薇氣急敗壞。裴靖翔當(dāng)時熱血上頭,大吼道:“我當(dāng)然敢!”杜若薇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在他更不甘地鬧起來時跪在了他面前。“算我求你,好不好?”杜若薇紅著眼睛道,“媽給你跪下,只要你不再說自己是同性戀!”裴靖翔本來蓄好的氣勢立刻泄完了,如果杜若薇沒有跪他,后來也沒有恐嚇?biāo)?。他一定能有骨氣地站在他爺爺爸爸面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