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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求饒道“要殺要刮也得先讓我上去再說吧?!?/br>傅涵想了想“下去,我給你開門?!闭f著就放下了懷里的傅小菲準備下樓。蘭休有點不好意思麻煩他,商量道“不然我還是爬上去吧,就差一點了。”傅涵白他一眼,“你管五米叫一點?”沒聽出對方語氣里的擔心,蘭休還非常耿直的點了頭“這點距離我十秒之內(nèi)就能爬上去。”傅涵嘴角的笑已經(jīng)逐漸扭曲,他哦一聲“行吧,那你繼續(xù)往上爬?!?/br>蘭休壓根就沒注意到對方的異常,抓著欄桿就加進了速度,別說,根本就沒用十秒,五秒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抓到二樓的窗框了,眼看勝利的曙光就在前方,只聽頭頂咣當一聲,傅涵直接把窗戶關(guān)上后在里面鎖死了。然后隔著玻璃把最后五秒倒計時結(jié)束,比劃了一個的手勢。游戲結(jié)束。蘭休嘆口氣,朝下看了看自己到地面的距離。算了,還是先把拖鞋扔下去再往下跳吧。上樓之后蘭休先灌了幾口水,放下杯子就看傅涵他們兄妹倆抱著肩膀一起虎視眈眈的看著他。雖說這倆孩子沒啥血緣關(guān)系,不過無論神態(tài)還是表情幾乎都如出一轍,看來生長環(huán)境對一個人的影響也是很大的。蘭休被這嚴肅的氛圍所影響,不自覺的也開始正襟危坐“我就是閑得無聊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傅涵顯然不信他這么敷衍的理由,“想出去你干嘛不叫我?”蘭休剛想解釋,傅涵又做出個打住的手勢,“別說看我忙怕我麻煩,你壓根就不是那么有眼力見的人?!?/br>關(guān)于這點,他在白耀之都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每次蘭休叫他吃水果,他必須得立刻去,無論他在做什么,不然就會被橘子皮葡萄籽之類的東西連續(xù)砸中,只要他不去這家伙就會一直丟,直到他把水果吃進嘴里為止。蘭休被傅涵哀怨的目光盯著,感覺壓力山大,他無奈的搓了把臉“我就是去找你的發(fā)小兒解一下情況?!?/br>“周筠軒?”傅涵一下皺起了眉,“你找干什么?”看他擔心的樣子,蘭休故意裝作吃醋的樣子癟癟嘴,“他都要帶著你私奔了,我還不能去警告他一下啊。我的心肝寶貝兒是他這個臭小子能偷走的嗎?”越到后面越?jīng)]譜了,傅涵實在聽不下去,直接打斷他。“閉嘴,什么亂七八糟的。周筠軒也是擔心我,當初我被檢查出是繁育者的時候都想直接自殺了,他也是怕我委曲求全過的不開心。”聽到這句蘭休直接笑了,“你委曲求全?我委曲求全還差不多!我上戰(zhàn)場這幾十年都沒在身上落下什么疤,結(jié)果你一來,好家伙,我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沒幾塊好皮了,看看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脖子還有后背,哪塊不是你打的?”說到這蘭休嘆了口氣,“當時真應該給他看看,讓那小子看清楚你的暴力本質(zhì),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br>傅涵看蘭休的樣子,好像并沒對周筠軒打算帶他潛逃的事情有什么介懷的地方,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暗暗不爽。如果有一個人要把蘭休帶到另一個星球而被他知道了,他絕對不會是蘭休這種不咸不淡的反應。不從中作梗都不是他的性格,雖然他看著一向無欲無求,可是一旦觸及到他最在乎的東西,傅涵絕不會坐以待斃。幾個人坐在傅涵的小房間里啃了幾塊冰西瓜,傅涵看今天外面天氣還算不錯,跟蘭休提議道“要不要出去玩?”蘭休放下瓜皮擦了擦手,“去哪?”“學校。”“學校有什么好玩的?”蘭休不解,畢竟他已經(jīng)從學校畢業(yè)幾十年了,當初的學校都比較簡陋,但是學生的課余活動還是挺豐富的,現(xiàn)在想想大多都是自娛自樂罷了。不過開心是真開心。傅涵一邊穿自己的外套,一邊把掛在釘子上的衣服扔給蘭休,“走吧,帶你去見個真正的天才,絕對讓你嘆為觀止?!?/br>聽他篤定的語氣,蘭休也有點好奇了,能被傅涵稱為天才,那確實難得。畢竟傅涵對他這個白耀星第一戰(zhàn)神可一次都沒夸過。既然如此,那就去瞅瞅唄。兩人沿著大街往學校走,一路上也沒看到多少人,這大中午頭的太陽正毒,一般人早就貓在家里睡覺了,像他倆這樣的不嫌曬得還真沒幾個。傅涵帶著蘭休翻墻爬進了學校,進去的時候蘭休都沒看出來哪邊是學校的大門,進出口四通八達的,有點像是歷史書上的火車道。這房子修得像個垃圾站,窗戶上的玻璃都是用膠布貼了又貼,圍墻上貼得全是各種廣告,跟印象里他那時候的學校也差不都了。不過綠化倒是做的不錯,連墻縫里都是橫七豎八的小樹苗。蘭休奇怪道“都快成危樓了,上面怎么不給你們撥款弄個好點的房子?這也不怕砸死人。”傅涵把帽子扣在頭上,走到前頭嗤笑一聲,“聯(lián)邦壓根就不想讓藍星人上學,他們還巴不得學校早點塌呢。在他們的意識里,藍星人只需要不斷向外輸出高質(zhì)量的繁育者和免費的勞動力就足夠了,其他都是無用的,尤其是那些掌握著高端技術(shù)和儲備大量知識的人。”蘭休跟在后頭,感覺傅涵說這些話的時候腳步都變得沉重了。他隨著傅涵走進學校的后門,里面漆黑一片,兩人抹黑摸索了半天才把走廊的燈打開。傅涵看著里面亮起的小點轉(zhuǎn)頭朝蘭休做出‘噓’的動作,神秘道“馬上你就能見到整個藍星最了不起的人?!?/br>蘭休看他這么得意那個人,不禁有些吃味“比我還厲害?”本以為會遭到一番無情的嘲諷,沒想到這小崽子居然良心發(fā)現(xiàn)的搖了頭,“應該比不過你?!?/br>蘭休剛想笑,就聽傅涵又來了句,“三十幾歲的人跟一百多歲的人比,這怎么比得過。”“……”蘭休就知道,果然只是想拐彎抹角的說他老。夸他?等著天上下紅雨吧。傅涵帶著蘭休走到那間亮起等的教室門口,敲了敲門,安靜了片刻后才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影搖搖晃晃走出來。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立刻嚇得倒退了一步,傅涵趕緊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齊老師,是我。”“傅涵?”齊宣愣了一下,“你怎么……”傅涵拉著蘭休給他介紹,“這是我的繁育主蘭休軍長,是他帶我回來的?!?/br>齊宣是傅涵曾經(jīng)的課程導師,兩人不僅是師生,也是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相似的性格,對武器制造方便的熱愛,讓他們常常在課余時間聚在實驗室里搞一下稀奇古怪的發(fā)明,這間實驗室的展柜里,大多數(shù)都是他們倆瞎折騰的杰作。蘭休看著展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