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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的麻筋兒了。傅涵肩膀一抖。“嗯……你別碰那啊!”憤怒又略帶嬌嗔。立刻惹到旁邊人的不滿,朝這邊就扔過來一個東西,罵道“這多么人就你倆叫聲最大,顯得你夠sao啊死基佬!”蘭休跟傅涵嚇得立馬閉了嘴。低頭看著剛才砸過來的東西,一盒t,還是沒拆封的。收到警告后,兩人打算趕緊的轉(zhuǎn)移出這片是非之地,可是來這里情侶似乎越來越多了,感覺走哪都會踩雷。最后兩人只好爬到附近一棵榆樹的樹杈上,上面枝葉茂密,藏兩個人也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傅涵看著蘭休,“你臉好紅?!?/br>“是嗎?”蘭休摸摸臉摸,確實有點燙,不過跟傅涵他也沒什么隱瞞的,嘿嘿笑了“親臨觀戰(zhàn)不好意思唄?!?/br>傅涵倒是挺好奇的“這就不好意思,你沒實戰(zhàn)過?”想當(dāng)年他們剛步入青春期的時候就對這種話題十分感興趣了,不過那時候他還是對女孩子更好奇些,畢竟跟他們身體結(jié)構(gòu)不一樣,探索的地方也就更多。不過每次他跟別人聊這件事的時候,周筠軒就不是好高興,把他強制性的拉走,回家還罵他太猥瑣了。這樣很猥瑣嗎?傅涵倒是沒感覺,不過怕周筠軒不高興,他也就沒在跟其他人聊過了。他之前還以為像蘭休這樣活了一百多歲,有權(quán)有勢,外貌也無可挑剔,覬覦他的人應(yīng)該趨之若鶩吧,就算沒有喜歡的人也該有那么一兩次艷遇的機(jī)會,沒想到剛才他竟然表現(xiàn)得比自己還羞澀,這倒是讓傅涵十分意外,莫非這家伙還是個禁欲系?傅涵心里高興,可嘴上才不愿意承認(rèn),還諷刺他“一百多歲了還是處男,這有點嗯……該怎么說呢?”聽他這明里暗里諷刺自己,蘭休不高興了,立刻反駁道“我不覺得這有什么可恥的,這種事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才有意義,如果只是單純的發(fā)泄根本沒必要去找人,找自己的左右手難道不香嗎?”話音剛落,他就看傅涵一臉悚然的盯緊了他的雙手,一字一頓“以后你不許再摸我的頭?!?/br>蘭休對于他此刻腦內(nèi)的聯(lián)想十分無語。“憑什么,我又不是沒洗手就去摸你的。再說我也很少啊,基本沒有。你別告訴我你不會自己用手做。”要不是周圍這情況,蘭休差點就吼出來了。不讓摸小崽子頭什么的,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根本做不到啊。傅涵卻搖了頭,“我還真不會?!?/br>“……”傅涵的回答,讓兩人再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這次換成蘭休一臉悚然的看著傅涵,又看了看他腰部以下的某個部位,表情逐漸僵化,面色逐漸蒼白。后者被他看得一楞,接著抬手就是一拳頭,“你才有??!”蘭休卻沒心情繼續(xù)跟他鬧了,而是一臉擔(dān)心的拉著傅涵的胳膊把他抓過來,“你別騙我,真的假的?科學(xué)表明99男性都會有這種行為?!?/br>傅涵不耐煩“我就是那1的不行?”“那1都是陽痿!”“……我看你想變成陽痿?!?/br>沒過一會,在草叢里運動的情侶們都聽到從那棵蒼老的榆樹上不斷傳來沙沙抖動的聲音,一時間落葉紛紛而下,咔嚓咔嚓掉落了一地碗口粗細(xì)的樹枝,頓時所有人停止了動作,仰起頭看著那棵震顫不已的榆樹。這難道就算傳說中的……樹震?都是人才啊。不一會傅涵打累了開始坐下休息,那邊的蘭休也被打累了,松了松領(lǐng)口的紐扣蹲在樹杈上。他的體能一向很好,就算常年不參見軍區(qū)的演練檢測成績也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不過陪傅涵打仗是個技術(shù)活,不但考驗體力,更考驗作戰(zhàn)經(jīng)驗,如何讓對方打中自己的同時也不會受太重的傷,這確實是個很難的問題。不過很快兩人發(fā)現(xiàn),周圍那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好像都消失了,再仔細(xì)聽,遠(yuǎn)處好像傳來一陣陣警笛聲。是巡邏隊。兩人對視一眼趕緊從樹上跳下來,不過奇怪的是這巡邏隊卻沒往這邊來,而是在半路就停了下來,兩人站在原地看著不遠(yuǎn)處亮成一片的紅燈,對方的人還真沒少來。目測大概就有幾十個。一般巡邏隊出警也不會來這么多人啊,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傅涵疑惑道“他們難道有望眼鏡,看到你之后就不敢過來了?”蘭休被他的想象力折服了,搖搖頭,“大概是他們抓到主要目標(biāo)了,走,過去湊個熱鬧?!?/br>他們倆沿著小路朝巡邏隊停下的地方跑去,在還差五米遠(yuǎn)的位置停下,真是多虧了這些怎么砍都砍不沒的野草,讓他倆這一路都沒巡邏隊的人發(fā)現(xiàn)。不過很快兩人就變了臉色,因為他們看到被一片警衛(wèi)包圍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跟他們一起吃飯的齊老師和筱黑。不對啊,這兩人大晚上出門干什么?傅涵膝蓋剛一動,蘭休就把他按住了,“先看看,你就不好奇這些人為什么抓他們倆嗎?”都什么時候了,自己的老師跟師兄被抓,他要是還有閑心在這八卦那他還是人嗎?傅涵看蘭休并不急著出手的樣子,內(nèi)心就一陣惱火,雖然這樣一味想依靠蘭休的自己也很無恥,可是現(xiàn)在這情況,也只有蘭休出面才有用了。他滿心憤懣的蹲在那里,似乎在跟對方賭氣,可只有傅涵自己知道,他是在生自己的氣,連朋友有難都需要蘭休去救,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跟這個男人平起平坐?簡直是遙遙無期。兩人蹲在草叢里,就看那幾個警衛(wèi)那武器指著他們倆,似乎是叫齊宣過去,而筱黑卻一直緊緊抱著齊老師,無論齊宣怎么叫都不肯松開。巡邏隊的警官一開始并沒打算開槍,而是走到兩人面前開導(dǎo)筱黑“你的情侶是繁育者,只要你把他叫出來,政府會給你一大筆的撫恤金,還有一棟房子,以及你想要什么工作也都好商量?!?/br>筱黑對著他的臉就呸了一口,“滾!你有本事就開槍打死我!”被吐了一臉的警官臉色霎時就變了,看著那些黑洞洞的槍口,齊宣掙扎著想推開緊抱著他的人,“你放手!我們分手了,你一個無業(yè)游民還得靠我養(yǎng)你,現(xiàn)在別賴著我了快走?。 ?/br>齊宣說這些話的時候眼淚順著下巴往下淌,筱黑大吼了一聲,突然對著他的嘴巴就咬了下去,兩個人像是抵死纏綿的親吻,又像是在拼命撕咬啃食著對方。很快兩個人的下巴上都沾滿了鮮紅的血漬,鮮血一滴滴匯聚成股,落在身下青翠油綠的草葉上。看到這,草叢里的傅涵跟蘭休都握緊了拳頭。終于,蘭休拉著傅涵從草叢里站了出來,巡邏隊舉著探照燈朝這邊晃了晃,嘴里還罵了句臟話,可是等他看清兩個人的模樣后,一下就咬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