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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成傅涵愣住了,為什么?哪有為什么,是個人都會這么想啊。看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也挺冷的,這里風又那么大,別再把人給凍壞了,蘭休攬著傅涵的腰把人抱了起來。他給傅涵松綁前特意打好招呼;“你不脫衣服我就把腰帶給你解開?!?/br>傅涵白了他一眼,“都被你撕光了,哪還有衣服脫了!”蘭休一邊解腰帶一邊不服的嘟囔“要不是你拼了命的脫我也不會撕啊,白瞎了這么多衣服。以后買衣服不買好看的不滿舒服的,就買抗撕的!”大概是作累了,冷風一吹有火都撒不出來。傅涵看著他,“你真不是把我當成他的替身了?”蘭休對于傅涵的執(zhí)拗程度也是大寫的服氣,咋還過不去這個梗了呢,這真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明明自己的忘了,別人卻還在替自己念念不忘。“我實話說吧,我就從來沒見過他的真容,他走到哪都會戴一張黑色的陶土面具,你是不知道,那張面具又土又難看,好像從墳坑里拋出來的一樣,但他卻從不離身,睡覺都不摘下來。我連他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你居然還能想到我中意你是想找替身,你想象力不當編劇真是可惜了傅涵?!?/br>蘭休說了一大堆,傅涵卻只注意了最關鍵的地方。“你還知道他睡覺都不摘?”一下氣氛又劍拔弩張了。蘭休無語問蒼天“拜托,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跟自己的養(yǎng)父一起睡覺不奇怪吧?就像我跟你一起睡一樣,你覺得我們也很奇怪嗎?”傅涵心說,哪里不奇怪。不過他面上也就是冷凍的哼了聲,“那你還喜歡他嗎?”蘭休邊嘆氣便搖頭,“本來我好不容易忘了的,你再提我可真要想起來了?!?/br>想到那天蘭休親吻那張黑色面具的畫面,傅涵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裹著蘭休的外套一邊走一邊踢這些討厭的狗尾草,這些可憐的小尾巴代替某位罪魁禍首被傅涵□□的七扭八歪。回到家傅涵也一直是蔫蔫的,雖然沒再發(fā)脾氣,可是跟蘭休打鬧的次數(shù)明顯變少了,連蘭休故意挑釁他也就罵一句滾蛋再也沒動過手。蘭休看著自己已經(jīng)恢復得完好如初的身體,剝了殼的熟雞蛋一樣,水嫩光滑有彈性,面對這身讓無數(shù)妙齡少女自愧不如的完美肌膚,蘭休卻惆悵的嘆口氣。沒想到原來挨揍也能讓人上癮,可是他上癮了傅涵卻不揍他了。人不犯賤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里。好在這些天齊老師跟筱黑經(jīng)常來找他們玩兒,蘭休就偷偷拜托齊老師,能不能開導一下傅涵,看看他對自己到底有什么心里隔閡,把事情拿到明面上說開了也好解決,老這么擱心里憋著,回頭別再又憋出什么毛病來。要不是蘭休主動拜托他,齊宣還真沒發(fā)現(xiàn)傅涵這些天有什么異常,幾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有說有笑的。他這個做老師的到底沒有蘭休細心。那天齊宣讓筱黑在外面等他,一個人敲敲門進了傅涵的房間。“齊老師?”傅涵轉(zhuǎn)頭看到他有些詫異,今天齊老師竟然是一個人來的,沒帶著師兄。齊老師也是第一次找傅涵談心,進屋之后有些局促不知道怎么開口,還是傅涵笑著安慰他,“您想說什么直說就行,不用跟我客氣。”“那我就直說了。”齊宣醞釀了一下才問“小涵,你是不是喜歡蘭休軍長?”傅涵看著他楞了半天都沒緩過勁來,在他印象中齊老師可不像是會找他聊這種話題的人。而且一上來就這么直白,還真讓人有點招架不住。傅涵盯著凹凸不平的桌面,半晌點了下頭,齊宣心里才有了石頭落地的感覺。能承認就好,就怕揣著明白裝糊涂,鴨子嘴硬死不承認那就麻煩了。齊老師搬著凳子往他身邊湊了湊,循序漸進“既然喜歡為什么還跟他鬧別扭???我看蘭休軍長人也挺好的,不像你師兄說不聽,聽也聽不懂,跟他在一起就跟哄小孩一樣累都累死了?!?/br>傅涵一聽就知道齊宣肯定是誤會了他們倆的關系。傅涵苦笑“齊老師,我是喜歡蘭休,但是他對我并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在他心里我就跟他親孫子一樣,所以現(xiàn)在是我單方面的喜歡他。我和他跟你跟筱黑師兄的關系是不一樣的,師兄他在你心里是像小孩,而我在蘭休心里那就真的是小孩了您懂嗎齊老師?”“啊,他還把你真把你當成孩子了?!?/br>有時候蘭休跟傅涵說話總是習慣性以長輩自居,齊宣還一直當時兩人之間在開玩笑,沒想到蘭休軍長竟然會把自己的繁育者當成孩子來養(yǎng),不得不說,有點……暴殄天物?想到這齊老師也跟傅涵一起惆悵起來,那還真是難辦了。不過傅涵倒是無所謂“反正我已經(jīng)想開了,現(xiàn)在他把我當成孩子,等有一天我的能力能跟他并駕齊驅(qū)的時候,容不得他再小看我。到時候我就先把他打趴在地上叫爸爸,然后再告白,我看他還敢說自己是我爺爺?shù)??!?/br>齊宣聽他說著,腦子里都產(chǎn)生了畫面感,忍不住撲哧一聲搖搖頭,“到時候你要真這么告白,那蘭休軍長還真是可憐。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你都想開了為什么還跟他生氣啊?”“我生氣不是因為這個,是我懷疑他拿我當白月光的替身?!?/br>“呃?白月光?!?/br>聽完傅涵的描述完后,齊宣從開始的憤憤不平到后來的前仰后合,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也太好笑了。齊老師抱著肚子直抹眼淚“不是啊小涵,我覺得你是真冤枉蘭休了,他可不像是會為了這個撒謊騙你的人,再說蘭休都說沒看見那個人的臉了,你怎么知道自己就跟人家長得像?!?/br>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傅涵就想起了那件事,他起身去反鎖的房門,回來壓低聲音跟齊宣道“他白月光有個面具,應該是生前的遺物吧,那天我在抽屜里發(fā)現(xiàn)之后就拿出來悄悄試了一下,那張面具跟普通的面具不一樣,它在周圍的輪廓都是跟臉型打磨到近乎貼合的形狀,可是我?guī)现缶尤惠喞慷紝ι狭?,分毫不差,齊老師你知道這說明什么?”“說明你倆臉型很像?”齊宣說的一臉認真,傅涵簡直無語,失望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嘆氣。“我說您平時那些搞科研的鬼才邏輯都跑哪去了?沒注意到剛才我說的那幾個已知條件嗎?已知條件一蘭休說那個人一直戴著面具,他并沒見過對方真容。已知條件二我跟那張面具的輪廓完全吻合得上。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我四舍五入就等于像跟那么白月光一模一樣。”“噢~”說到這齊宣也是恍然大悟,對啊,蘭休從來就沒見過對方的臉,如果這樣的話……想著想著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