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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特別突出的地方,前輩?!?/br>那些追殺者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所有人都佩戴了長劍與弓弩,但是武器的款式卻是生存者之城中最常見的,流通于市面上的大眾貨;而且他們穿著的衣服款式顏色都不一樣,不過也都是生存者之城中最常見的棉麻面料。從這些細(xì)節(jié)倒是能覷出來——這些人背后的主使,應(yīng)該是故意想要隱藏這群追殺者的身份。那這樣說來的話,是不是這些追殺者的身份很有可能比較特殊,所以才需要隱藏的呢?司禹楓腦海中第一個冒出來的就是之前追殺過他們的“神佑騎士團”,但是這個想法在冒出來的瞬間就被他推翻了。不可能是來自神佑騎士團的人,司禹楓肯定地在心中想道。可是,那這些人又會是哪里派來的呢?這些人,真的是來追殺他的嗎?還是說,其實那群人追殺的對象其實另有其人……其實就在司禹楓想到“神佑騎士團”的瞬間,江霰也回憶起了之前在那片蘆葦蕩的經(jīng)歷。他將目光看向自己的隊友,發(fā)現(xiàn)那雙黑亮的眸子中又像是涌起了層層迷霧一般,叫人琢磨不透他現(xiàn)在究竟是在想什么。于是,江霰在心中也做出了猜想:這些人恐怕是沖著司禹楓來的……就像是上次姜珂針對司禹楓一樣。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個簡單的新手玩家,恐怕也不會驚動神佑騎士團的團長親自出馬來殺他。他不由懷疑,司禹楓的真實身份究竟如何呢?難道……他在現(xiàn)實生活中與姜珂相識?這不大可能。江霰又很快否決自己的猜測。畢竟姜珂的年齡大了他們許多,而且十年前姜珂就已經(jīng)死于組織內(nèi)亂了。他上下打量了司禹楓一眼——司禹楓看起來的年紀(jì)也就不過二十三歲左右,十年之前,他恐怕還只是一個剛上初中的學(xué)生而已,怎么可能有機會結(jié)識殺手組織的高層?或者說……司禹楓其實是一個偽裝成新手玩家的老玩家?江霰突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而且他越往回推理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他看向自己身邊隊友的眼神都立刻變了許多。但他猛然之間又想到——可是,司禹楓確實也是與自己一起完成的新手資格測試賽……難道說,這個游戲老玩家也可以進(jìn)入?可是這個系統(tǒng)應(yīng)該不會允許如此明顯BUG的存在。若是老玩家能夠參與到新手游戲中去,那他們豈不是可以隨心所欲地“割韭菜”了?想到這里,這個基于“司禹楓是老玩家”的推理便也立刻陷入了死鎖狀態(tài)。這個問題的假設(shè)和已知條件出現(xiàn)了矛盾,就說明江霰的想法很有可能是錯誤的。其實還有很多埋在心底的疑問一直都沒有解決——司禹楓在最開始的時候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幫助自己?他究竟是出于善意,還是惡意?還有司禹楓如果是牧師的話,又為什么會那么多東方傳統(tǒng)道教的符咒,甚至是古老佛教的梵語?江霰心中對自己隊友的疑慮忽然成倍增加。所以,問題的真正答案,究竟會是什么呢……熱帶雨林中的聲音開始變得寂靜,耳邊仿佛只能聽到不同蟲類的嘶鳴,那些像兩簇火光一樣亮在不遠(yuǎn)處的都是夜行動物的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夜晚的專場,更濃重的黑暗也逐漸降臨。而在云海林萬丈上空的月亮,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清冷光輝灑在這片密不透光的原始熱帶雨林上,與此同時,也灑在了生存者之城中那名站在窗前的女子身上。它忍不住想,其實這個女子和今晚的月色一樣。“我讓你做的事情都辦好了嗎?”姜珂背對著詹姆士,逆著皎潔月光站在窗前。她那穿著銀色鎧甲的清冷身影,看起來有一股無法讓人忽視的巨大威壓。這是一種來自于上位者的強大氣場。“已經(jīng)辦妥了?!闭材肥繘_著姜珂行了一個極其標(biāo)準(zhǔn)的騎士見面禮。等他站直之后,又對姜珂說道:“您讓我調(diào)查的江霰,并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br>“他應(yīng)該是在一個月之前進(jìn)入生存空間的,距離他正式成為生存者之城居民也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他現(xiàn)在與人合租在明景公寓的1903,目前一共進(jìn)行了兩次硬性任務(wù),這一點應(yīng)該與您和我說過的一致?!?/br>“那他的引導(dǎo)者是誰?”姜珂仍舊沒有回過頭來,只是背著手,站在窗邊眺望窗外似是覆蓋著一層冰霜的風(fēng)景。“是一個實習(xí)騎士,名字是章劍。”這時詹姆士的語氣頓了一下,他在心中斟酌著又補充說道:“而這個人應(yīng)該是隸屬于蘭徹斯特旗下的騎士?!?/br>聽到這個回答,姜珂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神中終于閃過一絲亮光,“哦?他竟然是蘭徹斯特的人嗎?”“是的,團長?!逼鋵嵳材肥坎⒉幌雽μm徹斯特做出過多評價。畢竟蘭徹斯特屬于神佑騎士團中的黃金騎士,他的階層只比圣騎士低了一個等級,也是屬于神佑騎士團中比較高層的存在。“那個名叫章劍的實習(xí)騎士我剛才也查了,他的來歷也很正常,不久前才剛完成第四次硬性任務(wù)而已。”詹姆士按照自己腦海中的記憶緩緩敘述著。從章劍的履歷上看,這個人三個月才完成四個硬性任務(wù),在神佑騎士團中也沒有什么突出的表現(xiàn)。而且Feb失蹤的時候,這個章劍應(yīng)該還沒有進(jìn)入生存空間,這么看來的話,他應(yīng)該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實習(xí)騎士而已。所以,詹姆士根據(jù)這些背景知識繼續(xù)說道:“他進(jìn)入騎士團的時候也是正常進(jìn)入的,前三次硬性游戲的平均恐懼值是55,屬于普通水平。而且我仔細(xì)核對過,在第三場硬性游戲里應(yīng)該也不存在‘其他人’的幫助。根據(jù)我們的記錄顯示,他后來也是隨機分配到蘭徹斯特大人旗下的?!?/br>“這么說,他的背景顯示一切正常?”姜珂反問道。“從他的資料上看的話,確實是這樣……”“一切正常……”姜珂忽然冷哂一聲,“你還記得我們的對手是誰嗎?”詹姆士的額頭上開始不斷有冷汗冒出,聲音也變得越來越低,“屬下記得,是’Feb’……”雖然身后的人冷汗頻出,但姜珂的臉上卻始終都沒有變化,有的也只不過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她仍未回過頭來,語氣聽起來也是云淡風(fēng)輕,“那你要始終謹(jǐn)記這一點?!?/br>“我們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Feb’。記住,我們不要輕敵?!?/br>站在后面的詹姆士卻立刻感受到了來自團長的無形威壓,但他還是硬頂著壓力抱歉道:“是屬下的失職!”“團長……那我現(xiàn)在再去查一下章劍和Feb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詹姆士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