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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涉險吧。」呂止戈臉有難色的勸道,「你要是有個萬一,我們怎麼跟白大帥、少帥交代呢……」白嚷厲了他一眼,「這是我的獨立行動,不需你們負責(zé)?!顾呀?jīng)換上了市井流氓的破爛布衫,臉上不施脂粉,只把一頭長髮盤起來,拿帽子蓋著。呂止戈心裡也是隱隱詫異,平素如此豔麗逼人的三小姐,扮起來竟像個真的小伙子似的,還挺俊俏。「三小姐……這……我得向少帥請示……」「你再說,我便搶你一臺車獨自去?!拱兹陆徊嬷直郏谜韵镜氐?,她也帶了三個近親的衛(wèi)兵,不介意先做搶劫暴徒的暴徒。白嚷掐的這個出發(fā)前夕的時間點,就是吃定呂止戈趕不及向大哥通報,他便能先斬后奏的跟上。果然,呂止戈為難的看了他,又看看他身后的衛(wèi)兵,終是屈服了,「便請三小姐小心,刀槍無眼。」「呂書記若有危險,我肯定會出手相助?!拱兹掠⒆孙j爽的上了車,倒顯得比呂止戈要大度得多。這房子座落在郊區(qū),只有一條平坦揚長的大馬路接通,他們是不能大咧咧的從正門進去,便把那汽車開進林木裡,開墾自己的通道,然后在距離哨防一段距離外下了車,步行潛伏。他們挑這個時間點是因為西田昌盛與上承寺上校都不在,屋子裡只有巡守的日本衛(wèi)兵。白嚷帶了一位狙擊手,專門扛著長槍打掩護,既是有三小姐在,呂止戈便讓出了指揮權(quán),讓在場的人都聽候調(diào)度。狙擊手在白嚷的手勢下先解決掉外圍的巡哨,西牆頓時露出了缺口。這群武備精良、規(guī)律嚴謹?shù)谋┩奖銖拇颂帍娡贿M去,屋子裡便陸續(xù)響起仕女驚恐的尖叫,還有連綿不絕的槍響。第三十七章、梨子第三十七章、梨子白嚷闖進二樓的房間時,白震江正坐在餐桌上啃一個梨子,餐桌上盡是剩菜殘羹,顯然他剛享受了一頓美食。白震江聽到門的響動,驚惶的咬著梨子瞪大了眼,看到舉著槍的三姐進來時,他臉都青了。「四弟。」白嚷依然舉著槍,一步一步走過來,「看到你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顾磉呑哌M來兩個衛(wèi)兵,飛快的把這房裡的仕女當(dāng)場擊斃。「姐、姐………」白震江從沒見過士兵當(dāng)著自己面前殺人,聽到連串槍聲,他的身體一抖一抖,囁囁嚅嚅的道,「……你怎麼……親自來……」「救人啊?!拱兹率忠晦D(zhuǎn),便把門后追來的一衛(wèi)兵射倒,「子吟在哪裡?」「姐夫他在對面的房……」白震江腦袋一轉(zhuǎn),突然像是做了決定似的,屁顛屁顛走到白嚷身邊,「姐,你來救我真好…我怕死了……」「到一邊去。」白嚷并沒時間聽他的感想,示意一旁的衛(wèi)兵護著震江,他便轉(zhuǎn)身去了對面的房間,那門卻是鎖死的。他踹了幾次門,發(fā)現(xiàn)這一道特別厚實,除了門板,裡層恐怕還上了道鐵板。他不浪費時間,改而探索二層的通道,擊斃日本衛(wèi)兵后讓屬下去搜身,看能不能找到鑰匙。白震江得了白家士兵的護衛(wèi),自覺安全了,便又拿起那梨子繼續(xù)慢慢地啃。白嚷清掃了三樓,與下層的呂止戈會合,四弟是救出了,但子吟那房間的門卻打不開來,也不見日本衛(wèi)兵有帶著鑰匙。「用手榴彈把這門炸了?」有衛(wèi)兵提議道。「不,可能傷到人質(zhì)。」呂止戈搖頭,「我來看看,若沒有鑰匙,那也許在某處有著機關(guān)……」「子吟、你聽到我的話嗎?」白嚷大力的拍著門,喊道。房間裡沒有響動,也許是那隔層把外頭的聲響都隔絕了,或是裡頭的人并不是清醒的狀態(tài)。白嚷垂下眼,沉默了一陣,倏地轉(zhuǎn)頭,把待在士兵身后的白震江揪了出來。「姐?」白震江吃了一驚,瞧著自己被揪的衣襟,「姐……你怎麼了……」那吃了大半的梨子便一骨碌滾到了地上。「日本人盛宴款待你,卻把子吟關(guān)在裡頭,你可否做個合理的解釋?」白嚷冷聲道。「那是因為姐夫不肯合作,可是我很配合他們啊﹗」白震江語帶委屈的申辯,「那個西田領(lǐng)事說他只是要我們待在這裡一段時間,過些日子就會放了,并沒有惡意,還想跟白家有友好的合作關(guān)系,我就跟他們說我會配合……可姐夫就是不愿意啊﹗搞得那甚麼上校惱了……」呂止戈與在場的士兵聽了,背裡交換了幾個眼神。白嚷表情不變,問道,「然后?」「那西田先生好像想知道一些事情……我便勸姐夫透露點當(dāng)賣個人情,可他就是不肯,昨天便給移到那房關(guān)著……西田先生說要給姐夫安靜的考慮?!?/br>「日本人說甚麼,你就相信了?」白嚷看著震江這無奈的表情,抿了抿唇,「知道他們對子吟做甚麼了嗎?」「我怎麼知道呢?就關(guān)著姐夫到他肯配合為止吧?」白震江皺了眉,「我已經(jīng)勸很多次了,姐夫就是不聽,那日本人就只好關(guān)著他,西田先生說他其實不想這麼做的。」白嚷再也聽不下去,他把震江推到一邊,便與呂止戈說,「我從外頭爬窗進去,給我拉繩子。」「三小姐,這粗重活我們來吧?!箙沃垢昝Φ馈?/br>「我是軍人,受過正式訓(xùn)練?!拱兹乱咽侵笓]部下去繫繩索,要從隔壁房間的窗戶繞出去。幸而這關(guān)押人質(zhì)的房間窗戶并沒有加工,白嚷手拿斧頭、腰間繫著繩索,蹬著二樓的外牆輕快的爬過去,輕易便破開了那窗戶。雙腳敏捷的落了地,白嚷馬上便看到了躺在沙發(fā)上的武子吟,他的腳打上了精鋼鍊銬,連著沙發(fā)柱上,眼睛緊閉,臉蛋、身上都是乾乾淨(jìng)淨(jìng),瞧著只是睡著了。白嚷便走到他身邊,很輕的拍打他的臉蛋,觸感意外的冰涼,讓他嚇了一跳,可武子吟的胸膛持續(xù)起伏著,證明他還活得好好的。「子吟……」白嚷拍著他,喊道,「子吟……醒醒﹗」武子吟頭髮有些濕,他被白嚷拍得有些不舒服,皺著眉,略略的睜開眼,卻是不太有精神,「………嚷兒?」「嗯?!拱兹潞軠厝岬目粗?,微笑,「我來了?!?/br>武子吟慢慢的睜大了眼,彷彿猶在夢中,然后疑惑的左右看,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在那個小房間裡,他頓時一驚,「你也被抓了?」「不是,我來救你,已經(jīng)沒事了?!拱兹掠X得這呆愣不在狀況的夫君很惹人憐,垂頭便在他唇上一吻,可隨即皺起了眉,「你怎麼這麼冰?」仔細看,那嘴唇也是淡淡的沒了往日的血色。「沒甚麼……」武子吟便撐著身子坐起來,白嚷很小心的扶著他,那手冷得簡直像冰窖,「我的腳……這個能弄得斷嗎?」「小事兒。」白嚷便跪下地上,把那鍊子用斧頭先砍斷了,「鍊銬怕傷到你的腳,得到軍營再仔細幫你弄,現(xiàn)在我們先離開吧?」「好的?!刮渥右髀犜挼念h首,行走倒是無礙。白嚷觀察著這房間,似乎鐵門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