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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少帥貼心?!构芗衣犃?,便覺著十分的合理,「我馬上找人去辦,把府裡的床都置換了一遍。」畢竟現(xiàn)在白府可是住了兩位小公子呢。「大哥……你這是…」怒洋上了汽車,不由便蹙起了眉,就覺著自己又著了大哥的套。「三弟,不要總把大哥看成敵人。」白鎮(zhèn)軍拍了拍怒洋的手,語重心長地教導(dǎo)他,「之前三人過夜的時候,我已是覺著床不夠大,只有二弟的床是帕來品、還行。以后全換了,不管哪裡都可以三人同睡?!?/br>「你這偽君子﹗」怒洋便咬牙切齒起來,「子吟要知道你腦子裡想的是這些,肯定要大失所望﹗」白鎮(zhèn)軍看了看氣恨恨的三弟,抿了抿唇,低聲說道,「你不覺三人的時候,子吟特別乖嗎?」怒洋怎會不覺,光是想起一些零散的片段,他便都要氣血上涌了。然而這當(dāng)頭,他是不愿與大哥同流合污的,他便不置可否地唔了一聲,然后把頭轉(zhuǎn)到車窗外看風(fēng)景去。第二百零七章、洋電影第二百零七章、洋電影子吟上午送了大哥和怒洋出門辦公,便給兩孩子讀書,馬師令今早兒帶著三位兄長去看她的軍團,也就只好把不破留在家裡了。待到正午用飯的時候,卻是見管家走來,子吟擱下筷子,已是有所準(zhǔn)備地站起身。「武少爺,那位洋人領(lǐng)事說他來接你出門。」「嗯?!棺右鲬?yīng)了一聲,「讓他稍等……我馬上便來。」「他說……」管家卻是遲疑了一陣,才道,「孩子一起來也關(guān)系,他有禮物準(zhǔn)備給他們?!?/br>子吟便怔住了,心裡不由無奈,朱利安總是給沙赫和不破帶東西,讓兩孩子對他死心塌地,自己就是要推辭他的邀約,也都不好意思了。果然沙赫和不破聽了,便都眼巴巴的望著子吟,正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你們不要給他收買了,他送禮物,是有動機的?!棺右鞅闩c兩孩子說道。沙赫呆呆地看著子吟,問道,「甚麼是動機?」「動機,就是企圖、想要達(dá)到某些目的,就送禮物示好﹗」子吟覺著兩孩子太好拐了,不由認(rèn)真的教育著他們。不破深蹙起眉,認(rèn)真地思索后,還是不太理解,「那叔叔的企圖是甚麼?」子吟登時便是一窒,他怎麼能跟孩子說……他的企圖是自己呢?不破看武叔叔突然不說話了,便以為自己問錯話,一時抿起了小嘴,心裡有些忐忑,他是被母親打罵慣了,一旦看到大人沉默下去,便以為自己惹對方不高興、接著都是一頓的拳打腳踢。然而,武叔叔和母親畢竟是不一樣,他只感覺到對方的手掌疊在自己頭上,輕輕的揉了揉,歉意地道,「對不住,這個…武叔叔無法解釋給你們聽呢?!惯€苦笑著歎息,「罷了,朱利安也是一番好意給你們禮物……我是不該這般說他的。」子吟便與兩孩子換了外出的衣服,一同到玄關(guān)去見朱利安,就見他今天還親自開了汽車,果然是誠意拳拳的要接子吟去看電影。「武。」朱利安笑得燦爛,那頭金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洋人就是個子高、瞧著就有一種瀟灑威風(fēng)的意態(tài),子吟不知道洋人的審美觀,不過他想朱利安應(yīng)該也是很受歡迎的,不然便不會這麼玩得開了。朱利安看到武,自然便張開雙臂,把子吟抱住了、貼著兩邊的臉頰親吻,洋人就是有這個好處,旁邊的下人管家瞧見了,都覺著是洋式的問候,理所當(dāng)然不過。子吟卻是感覺到,這和那打招呼的輕輕碰唇,根本不一樣。「朱利安……」子吟便尷尬的推卻了,「這是白府的正門處……」朱利安的藍(lán)眸便笑得瞇了起來,低聲說,「那不在門口,就可以了嗎?」子吟裝作自己聽不見這低語,就領(lǐng)了兩孩子進后座,自己則是在副駕邊上坐下,看朱利安熟練的在駕駛座上cao控起方向盤來,正好是用提問打消了那曖昧的氛圍,「朱利安……盛京的路你認(rèn)得嗎?」「住了幾天,認(rèn)得。」朱利安便回道,「盛京的大路方方正正,不難辨認(rèn)?!惯@時,他從后照鏡處對上兩小家伙的目光,便朝他們笑了笑,道,「沙赫、不破,你們好啊?!?/br>沙赫現(xiàn)在對朱利安的印象十分好,聽到叔叔與他打招呼,便垂下了長眼睫,羞澀地應(yīng)了聲好。不破也是有禮貌地回了一聲,表情卻是比沙赫穩(wěn)重的。「你們往腳下看,兩袋子禮物就收在那裡。」朱利安便笑說,「我今天便要回去了,就送個禮物給你們,讓你們不要忘記我?!?/br>沙赫一聽,小嘴巴張成了錯愕的圓形,連禮物都不顧看了,「叔叔去哪裡?德國嗎?」「上海,倒沒有德國那麼遠(yuǎn)?!箍瓷澈者@可愛的模樣,朱利安禁不住也伸手,去揉了揉小家伙的頭,「有機會的話,你們和武一起探我吧?!?/br>沙赫便嗯了一聲,他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結(jié)合了剛才武教誨他的話,便問道,「這就是你送禮物的企圖嗎?」子吟頓時一怔,正是因為沙赫的直白提問尷尬不己,朱利安倒是哈哈大笑起來,坦率的承認(rèn)了,「對,這就是我的企圖?!?/br>沙赫心裡便登時涌起了不捨,小家伙年紀(jì)雖小,卻已是體會過離別的滋味,比如偶爾有空的時候,他會想起小多哈、多哈太太,甚至是米夏克……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離伊爾庫茨克很遠(yuǎn)、很遠(yuǎn),也不知道將來還能不能和他們見面了。想到朱利安叔叔也要離開,沙赫竟是扁了扁小嘴,這眼眶一紅,眼淚就想掉下來了。可這會兒,不破卻是難得主動的掐了沙赫的臉一把,一臉嚴(yán)肅地教訓(xùn)他,「母親說,男生是不能輕易哭的﹗」沙赫便嗯了一聲,小拳頭揉了揉眼睛,把快要滴出的淚珠都揉走了。子吟看小家伙這模樣,心裡既是憐惜,卻也佩服朱利安的手段了得,就是二哥出發(fā)去蒙古的時候,也沒見沙赫這樣不捨過。「沙赫……上海并沒有很遠(yuǎn)。等你長大一些,我可以帶你四處走,也可以去探望朱利安的?!棺右鞅阋舶参苛松澈?,揉了揉小家伙的頭。沙赫聽得武的保證,才小小的「да」(好)了一聲。朱利安從第一次重逢,便已看出沙赫成了武的軟肋,只要把孩子穩(wěn)穩(wěn)的拿住,就是武不感興趣的事,為了讓小家伙高興,他也是必定會順應(yīng)而為的。如今看子吟對沙赫那溫言安慰的模樣,便揚起唇角笑了,心裡暗自得意,自覺這追求人的學(xué)問上,他是比三個白都要高明的。朱利安發(fā)動了汽車,嫻熟的在盛京的車道上走了,兩小孩子便拆開了那禮物包,就見各自有一個精緻的禮盒,打開來竟是個袖珍的西洋鐵絲琴,正是那種洋行放在琉璃飾柜裡,就是富有人家的孩子,也并非隨意能買來的玩意。子吟頓時便愣住了,雖說這是袖珍的,瞧著也價值非凡。他看向朱利安,眉頭竟是緊蹙起來,「朱利安,這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