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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在一處,彷彿是陷入了甚麼迷思裡去了,不由便咬了咬他的耳垂,說,「這個時候,還能分心麼?」「沒甚………嗯﹗」子吟正想要否認,卻是感覺到大哥那份量驚人的rou具突然的就往上一頂,肚腹便感到了一陣漲滿,子吟害怕地揪緊了大哥的手,說,「大哥…這樣……好、漲……」「會痛嗎?」白鎮(zhèn)軍蹙了蹙眉,彷彿下一刻就要后撤,子吟卻是揪緊他的手,搖頭說道,「也沒有……不是難受……」白鎮(zhèn)軍便揚起唇,寵溺地吻著子吟的臉蛋兒,說,「子吟……大哥很舒服?!?/br>「嗯……」子吟的身體靠在大哥懷裡,大腿給拉得大開,就在這亭子裡,被抱坐著干了起來,白鎮(zhèn)軍的兩臂像鐵箍一般,箝著子吟有致的律動起坐,那昂然挺立的rou具便在臀間濕淋的進出,每次動作,都要擠壓到了腸壁,讓子吟既是難受、卻又有著異樣的酥麻。「……大哥……嗚……」「痛不痛?」白鎮(zhèn)軍一邊cao著,卻是也不由小心的問他,還是擔(dān)心子吟受不了自己的尺寸,要受痛了。子吟雖是搖了頭,卻是感覺大哥的手勁放輕了些,抱著自己緩慢而溫柔的先干一陣,待子吟更加的適應(yīng)了,才把那力度和深度再次增加。子吟還沒有在這樣公開的地方干過情事,一直表現(xiàn)得忐忑拘謹,總想著要把雙腿合上,并不希望把私密的地方暴露開來,然而白鎮(zhèn)軍一直箝著他的大腿間,逼著子吟用這坐蓮的姿態(tài)cao干,子吟便比往時要敏感,因為心裡緊張,害怕下一刻,就有人要發(fā)現(xiàn)這假山的通道,上這小亭子來。「子吟……讓大哥看你打槍?!拱祖?zhèn)軍一邊cao著,便指使子吟握著自己的roubang兒,同步的taonong起來。「不、不行……」子吟微弱地拒絕,「啊、……大哥……」眼淚不由盈滿了眶,「會、會被人看見……」「別擔(dān)心。」白鎮(zhèn)軍垂目看他,沉聲勸撫,「只有我們兩人罷了?!?/br>子吟便在大哥的指示下,拿手握著了上下顛動著的roubang,隨著大哥的cao弄,自我撫慰了起來,「大哥……嗚……嗯、……」「乖?!拱祖?zhèn)軍嘉許地吻了子吟,突然就大幅度的,更深更帶勁的干進去了,他用吻堵住了子吟的呻吟,讓他軟膩地靠在自己懷裡,深深的cao干著。「……嗚……好深………不、不行了…嗯………」從白鎮(zhèn)軍的角度看去,他就看到懷裡的子吟給cao得眼眶泛著濕意,一邊喘息著,一邊卻是撫弄起自己的rou具,那殷紅的頭兒滲出透明的水液,都是因為這前后刺激舒服,而吐出來的。二人如此以坐蓮的姿勢干了好一陣,子吟便嗚咽著,說他快要解放了,白鎮(zhèn)軍便讓子吟站起身來,靠在那小石桌邊兒,讓他從后摟著腰,淋漓盡致的cao干。白鎮(zhèn)軍的大手包覆住了子吟的手,一同地taonong那挺硬的roubang兒,腰胯不住有力的擺動,正是把那碩硬的干莖狠狠往子吟的xue裡撞,如此cao了百來下,子吟先受不住釋放了,白鎮(zhèn)軍也抱緊了他,埋在那溫軟的腸xue內(nèi)洩精。「……嗯、…嗚……」肚腹裡感覺到一陣的熱流,同時roubang兒也是射過了,子吟身體發(fā)虛,這一放鬆下來,便要脫力的往前倒,白鎮(zhèn)軍及時把他撈著、抱到石桌上,二人緊緊地擁抱、交換著甜膩的親吻。經(jīng)歷了這麼一場激烈的情事,正是相偎著,感受著彼此燙熱的體溫。白鎮(zhèn)軍愛不惜手的揉著子吟,一番輕憐蜜愛的撫摸、親吻,二人坐在這亭子裡歇著,不由便看著庭院一覽無遺的景色,白府在入夜后依然有廊燈懸吊著,從他們這裡,可以看到連接院落的長廊。「伊爾庫茨克的夜裡沒有這些燈?!棺右骺粗粗?,就說道,「很黑…很安靜?!?/br>「你喜歡俄國?」「嗯……」子吟便頷首,「那裡的人都很好?!?/br>白鎮(zhèn)軍就不說話了,只是把子吟摟緊了,輕輕地吻著他的髮旋兒。他其實是不想聽子吟提俄國的事,因為那是他們分別的三年,白鎮(zhèn)軍為了家業(yè)、國事,必須把心上人交託出去,卻是讓他受了苦。二人在亭子裡說著一些細碎的話,漸漸的也就夜深了,子吟經(jīng)歷了這一場體力活,又是靠在大哥這樣一個溫暖的熱炕,不由自主便睡了下去。白鎮(zhèn)軍把他抱在懷裡,過了一會兒,卻是對后頭喊道,「別躲了,出來吧?!?/br>那連著石階梯的陰影處,便有一個人影走了上來,白鎮(zhèn)軍以為是三弟捺不住脾性而來,卻沒想到眼前的人,反是二弟。「怎麼是你?」白鎮(zhèn)軍蹙緊了眉,一邊把子吟的衣褲小心披好,不許二弟多看。「剛才看著大哥拉著子吟到石山裡,就猜到你們是在這裡辦好事?!拱捉?jīng)國說著,悠然自若的就在他們旁邊坐下,「大哥、你又是怎麼發(fā)現(xiàn)我的?」「腳步聲?!拱祖?zhèn)軍眉頭不抬,子吟沉溺于欲望時沒有注意,可他卻是對四周留意著,即使這是府裡,也不意味著能不戒防的。白經(jīng)國便笑了笑,他既是來了,就不怕大哥知道,剛才聽了一場活春宮,正是心癢難耐、想要逗一下子吟,可這湊近一瞧,才發(fā)現(xiàn)他是閉上眼的,「子吟睡著了?」「嗯?!拱祖?zhèn)軍揚了揚唇,「他累壞了。」白經(jīng)國看著大哥鮮有的寵溺模樣,心裡頗是羨慕、也是隱隱的遺憾,在伊爾庫茨坦的時候,子吟整個人都是他的,然而自己當(dāng)時是怎麼對待他?假若他有大哥一半的溫柔和可靠,子吟是不是已經(jīng)對他傾心了?已錯失的機會,固然是不可追回,然白經(jīng)國不時回想,假若時光可以從來,也許……他會換一個態(tài)度面對妻子的死,以及子吟的關(guān)懷陪伴。他是到了現(xiàn)在,看著兩兄弟與子吟的關(guān)系是如此的美滿,才越發(fā)的悔恨。可這是他自己的錯,怪不了任何人,白經(jīng)國就只好裝作游刃有馀的模樣,卻是想方設(shè)法,從現(xiàn)在開始要搶佔子吟的心。白鎮(zhèn)軍看了二弟一陣,突然就低聲說道,「二弟,放棄吧。」白經(jīng)國那落寞的眼神,正是被眼鏡片遮掩住了,他冷冷地回道,「我不。」「你本來并不是喜歡子吟的?!拱祖?zhèn)軍說,「為何要來淌這渾水?」白經(jīng)國聽了這話,卻是失笑了,「那你明知三弟是男兒,又知道他和子吟夫妻相愛,怎麼偏要對子吟出手呢?」「我對子吟是……一見鐘情?!?/br>「那我對他…就是日久生情了?!拱捉?jīng)國回道,「大哥,你自己是過來人,很清楚感情是控制不住的,明知不可為、也要為之。」白鎮(zhèn)軍便抿緊了唇,不語了,他并沒有二弟這鋒利的辯才,他再說下去,也是會給二弟拗回來的。白經(jīng)國垂首看著子吟的睡臉,過了好一陣,卻又自顧自的說道,「大哥,是你撮合我和子吟的?!?/br>白鎮(zhèn)軍的眉頭從沒有皺得如此緊過,他看著二弟的模樣,簡直是想要把他挫骨揚灰了。「是真的?!拱捉?jīng)國認真地看著大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