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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管家走來了,說道,「武少爺?shù)牡艿?,大少帥的院落就在西北,從這廊子一直走,便是了?!?/br>武子良沒有道謝,就陰沉著臉朝那方向走去,那管家心裡惶恐,不知道二少帥怎麼就讓他說這個事,彷彿是早就知道,武師令半夜要去找大少帥般………第二百九十一章、浪第二百九十一章、浪白鎮(zhèn)軍牽著子吟,走得比往常快,他腿長,子吟必須小跑步,才勉強跟上大哥。他們一路回到大哥院子,甫進了門,白鎮(zhèn)軍就把子吟帶到浴室裡去。「先洗個澡?!拱祖?zhèn)軍便說,「我今天在校場發(fā)了一身汗。」「嗯……」子吟應著,正打算先一步到浴室放熱水,沒想到熱水管汀竟是早就開了,浴缸盛滿了溫度恰當?shù)乃?,白?zhèn)軍就讓子吟先進去洗洗,自己也脫下一身厚重的軍服,露出那碩壯的腱子rou來。子吟看著大哥那好看的長胳膊長腿,每處都帶著起伏分明的肌理,就不由目光發(fā)怔,就那麼扛在原地,看著大哥。「怎麼了?」白鎮(zhèn)軍不由問道。「看大哥……」子吟就羞澀的笑了,是真的自愧不如,「……好看?!?/br>白鎮(zhèn)軍目光緊了緊,便抬手拉過子吟,抱著一同坐進浴缸裡,他從后把人攏在懷裡,一邊吻著他的臉蛋,一邊便讓寬厚的大掌在水下動作,掐著子吟的大腿、腰處,給他按壓起來。這是二人獨處時,白鎮(zhèn)軍經(jīng)常給子吟做的,子吟不像他們長期受著兵訓,卻是必須應付三人份的索求,白鎮(zhèn)軍對于子吟的身體,也就格外留了心,不但是在吃食上,多準備養(yǎng)生補陽的食材,甚至不時就給對方按壓筋骨,趁著子吟還年輕,要把這好的底子培養(yǎng)起來。「嗯………」子吟就吁了口氣,本來繃緊的身體,也漸漸地放鬆下來了,熱水泡得他身體綿軟,就理所當然的,靠到背后、大哥那寬厚的胸膛上。「舒服嗎?」白鎮(zhèn)軍手下揉掐著,沉聲問道。「嗯……」子吟頷了頷首,因為大哥的手掌有力,總是按壓到他疲憊的地方,「大哥……你得教我這個,我也想給你按?!顾氪蟾缫惶煸谕庑羷诘霓k公,要是自己也有這門手活,能紓解他的疲累就好了。「我不教你。」白鎮(zhèn)軍就扳著臉說,「免得便宜了三弟。」子吟就苦笑了,想大哥偶爾也是有孩子氣的時候,然而這樣的大哥……他也是打從心裡喜歡的,因為大哥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表露出這一面。子吟靠在大哥懷裡,給揉掐著腰腿,就瞇著眼,在氤氳的水汽裡環(huán)視著四周,他起先并不留意,可躺了一陣,子吟就疑惑地道,「大哥……你有沒有嗅到甚麼味兒?」「甚麼味?」白鎮(zhèn)軍就不動聲色地問。子吟遲疑了一陣,就道,「我不知道……」他也說不出是甚麼,就是平常不會嗅到的味兒。「我沒嗅到?!拱祖?zhèn)軍就說,「該不會是我的味兒?」子吟便搖了搖頭,「不會……大哥的味道……我是認得的。」白鎮(zhèn)軍那黑眼瞳就變得熱切了,他手臂收緊,扳過子吟的臉,便貼著那溫軟的唇一陣親吻,同時彷彿帶著調情意味的說,「子吟的味兒,我也是認得的?!?/br>「大哥……」子吟一時就窘困了,「你不要消遣我。」「沒有?!拱祖?zhèn)軍就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是認真的。」子吟就難為情了,他把半張臉埋在熱水,彷彿是要掩蓋自己的羞澀,白鎮(zhèn)軍微揚了唇,手下繼續(xù)給子吟做著按摩,子吟就覺著那股味道依然若有若無的,滲和在水汽裡,讓他聞的通體舒暢,好像身體輕飄飄的,把一切疲憊都消去了。二人洗過浴后,子吟的臉蛋已是紅撲撲的,彷彿像顆剛出鍋的紅雞蛋,他平常泡過熱水浴、受過大哥按壓,就會感覺手腳格外輕軟,然而今天,卻好像比往常要軟,甚至才跨出那浴缸邊,竟就抓不著落足點,要往前摔了。白鎮(zhèn)軍眼疾手快,連忙把子吟抱住,看他臉色通紅,那呼息也是有點急促,就把人攔腰抱起來,就這麼光裸的走出浴室。「大哥……」子吟聲音軟糯的道,「我好像……泡的有點暈……」「沒事兒?!拱祖?zhèn)軍平靜地回道,「到床上躺躺,就好些了?!?/br>白鎮(zhèn)軍把子吟抱到睡房,就見床上已是躺坐著兩人,都是算準時間過來的。子吟看大哥停住腳步,也就往床上看去,沒想到妻子和二哥竟會出現(xiàn)在這,一時便呆愣住了,反應竟是比往常要遲鈍的,倒是白鎮(zhèn)軍深皺起眉,一臉不愉地說,「你們在干甚麼?出去?!?/br>「我和三弟商議了,款待弟弟的功勞有我們兩人,怎麼只有大哥佔盡好處?」白經(jīng)國一本正經(jīng)地道,「大哥那麼好心送弟弟回房,定是要順道帶子吟回來,我就……帶著三弟,也來跟子吟討賞。」他說完,就順道打了個酒嗝,就表明自己喝得很醉。白鎮(zhèn)軍就沉下了臉,不發(fā)一語,大概是被二哥的無賴氣倒了。怒洋這時,就苦笑著走到子吟身邊來了,說道,「二哥好像喝得挺醉,我攔不了他?!?/br>「攔甚麼?三弟也想來吧﹗」白經(jīng)國就說,「明明妒忌大哥妒忌得不得了,不要裝懂事啊﹗」怒洋就淡淡地笑了,被二哥這醉話戳穿了心思,也不愿否認。白鎮(zhèn)軍臉上一臉陰霾,「我不答應,這沒道理。」三兄弟就這麼僵持上了,彷彿是誰也沒有退讓我意思。子吟聽著,知道大哥心裡肯定不高興,想起守歲夜那晚,兩弟弟也是這樣強行的霸佔了本該屬于他的夜晚,大哥當時,也是萬分的不愿意。然而子吟今天,卻是覺著身體深處隱隱的、帶著一點躍躍欲試,他竟是有點渴望起守歲夜的時候,被三兄弟同時疼愛著的感覺。子吟就下意識的抱緊了大哥,把臉埋進那胸膛去,萬分不解自己怎麼就浪蕩了,明明……他沒有喝酒啊。三兄弟在裝模作樣地對峙時,也都留意著子吟的反應,如今看他呼吸急促,臉上燙紅,怒洋就首先走上前,摸著丈夫的臉蛋兒問,「子吟…你怎麼了?」「我不知道?!棺右鲹u了搖頭,眼眶竟是有些濕。白鎮(zhèn)軍就把子吟小心的抱到了床上,仔細的察看。他也是第一次用朱利安這個藥,甚至前一天,還打電話去跟老朋友再三確認了,朱利安就扼腕喟嘆道:大白,我真想現(xiàn)在跳上火車,直趕到盛京來……他似乎是很想來觀賞老朋友的活春宮。白鎮(zhèn)軍當時就回道:「幸好你來不了。」領事的身分,也是受魏瑪政府的監(jiān)管,為防與當?shù)貏萘唇Y,是不容許他們在華夏隨意走動的。「子吟……」白經(jīng)國也是一直留意著子吟的狀況,看他眼眶泛著濕,鼻息急促,臉上、身體卻都是燙的,而埋在兩腿間的roubang兒,早已是誠實的反應起來,挺翹起來了。這自然就是薰香起的效了,他想子吟現(xiàn)在,定是身體熱的難受,白經(jīng)國便從后抱住了子吟,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