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8
,說,「嚴冉升,你被錄用了。」嚴旭就呆在了原地,看著白二少帥,然后又轉(zhuǎn)過頭,看著淺淺微笑的子吟。「這一個月,你與一眾錄用人選,會在盛京受訓(xùn),了解新政府的運作和架構(gòu)?!箙沃垢昃吞ь^,對這位嚴公子也是釋出了善意的笑容,「我姓呂,這受訓(xùn)的過程,我就是你們的主要老師?!?/br>嚴旭就難掩激動的,大大的應(yīng)了一聲好。「根據(jù)崗位,你不一定長駐盛京,很大可能會被派到南京去。」白經(jīng)國就垂目問他,「你可有家眷?」「我未有婚娶,孑然一身,去哪處都不礙事?!箛佬襁B忙回道。「這個年紀,怎麼不成婚?」白經(jīng)國卻是淡冷的回問,在履歷上,嚴旭和子吟的年紀正是相若,早已屆了適婚的年齡。嚴旭愣了一愣,沒料到二少帥會問得如此仔細,他就道,「……沒……沒遇到心儀的姑娘?!?/br>「父母呢?」止戈怕二少帥的問題顯得太突兀了,就體貼的問了另一問題。「男兒志在四方,從不列顛回來以后,我就先少回家裡。盛京和南京也都是無分別的?!拐f到這裡,嚴旭卻像是突然意會了甚麼,不由看了看悠予。然而當(dāng)著二少帥和呂先生的臉,他卻是不好直接與對方說話的,就抿了抿唇,把心裡的疑惑按捺下去了。白經(jīng)國卻是看這嚴旭一雙眼睛老在子吟身上打轉(zhuǎn),表情便又冷了幾分,他就道,「成,你該出去了?!?/br>當(dāng)日的面試舉行到傍晚時分,終于面見完所有的侯選人。白經(jīng)國和止戈討論著取錄的新人們,該安插到哪一個部門機關(guān),子吟則是到大堂去,與眾人收拾整理好履歷和卷宗,儘管是落選的人,也都一一記錄歸檔,以便將來翻查之需。嚴旭從面試以后,就一直在國子監(jiān)裡留著,待的所有面選者都走了,才走進禮堂裡,正是見著子吟一人點算著桌上的卷宗。他臉上帶著一點的凝重,從面試以后,就一直想要和子吟私下的對話,有些事,他實在想不開。子吟聽著漸趨走近的腳步聲,抬起頭來,就見是本應(yīng)離開了的嚴旭,他怔了怔,揚起個親和的微笑,「冉升,恭喜你?!?/br>嚴旭卻是走到子吟的面前,臉上并沒有剛剛被錄用時,那興奮莫名的表情,「悠予,為甚麼不告訴我……你就是在白家裡當(dāng)差的?」子吟怔了怔,就回道,「你昨天…才說要來這招聘會,我怎麼好意思說呢?」「所以…你是為了避嫌?!箛佬窬驼J真的問道。「嗯?!?/br>「那……」嚴旭就垂下眼去,臉上還是個凝重的表情,「我能認為……我得這份差事,是真憑著我的實力?并不是二少帥他們……知道我父親的身分嗎?」子吟怔了怔,一時就張大了眼,他并沒想到……嚴旭心思會是如此的縝密,只因為看到自己,就已經(jīng)想到這裡去了。而且,看他的表情,竟彷彿是子吟只要點頭,他就要生氣,甚至拒絕這份差事似的。子吟心裡一揪,然而他臉上,卻是強自維持著鎮(zhèn)定的表情,他抬眼看著嚴旭,腦筋一運轉(zhuǎn),就吐出了一句話來——「你父親…是誰?」嚴旭呆了一呆,才想起他雖是與悠予說了許多家父的事情,卻是始終沒有透露過名字,若不是對這政壇人物十分的了解,就不一定能猜得到。從面試后一直抱有的猜疑,才終于得以釋懷,嚴旭就放鬆了雙肩,說,「沒甚麼特別,對不住,是我多慮了?!?/br>子吟心跳的很快,他后知后覺,才意會到自己就撒謊了,然而比之大哥、二哥、嚷兒,他的道行卻是遠遠差太多,若眼前人不是嚴旭,想來是輕易就能看出他的不自然。子吟必須深深的吸著氣,才能維持著臉上的表情,看嚴旭是相信了自己的話,甚至還道歉了,就苦澀的笑著,回道,「不要緊。」嚴旭注視著悠予,卻是覺著自己方才太唐突了,盡管只見過兩次面,他對悠予的印象都是極好的,這樣謙謙君子般的人,不可能有這種利用、攀附關(guān)系的心思。他就有些歉疚地說,「悠予,我現(xiàn)在是真的得到工作了,甚麼時候……讓我回請你一頓飯吧?!?/br>子吟正要回話,禮堂門外,卻是突然來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是白經(jīng)國親自來接子吟了。「子吟,回家去了?!拱捉?jīng)國淡淡的掃了嚴旭一眼,就直直的走到了子吟的身邊。子吟看到二哥,連忙要收起案上的東西,明兒帶回軍營的。嚴旭看這卷宗數(shù)量極多,便打算上前來幫子吟,誰知白經(jīng)國卻是大步走了過來,先一步代勞了,甚至是把子吟手上的東西,也都盡數(shù)拿走。這回,就換嚴旭愣愣的看著二人了,白二少帥是甚麼身分,怎的竟是幫悠予做事了?「二哥……」子吟就不好意思的說,「我來拿就成?!?/br>「你替我開車門吧?!拱捉?jīng)國卻是堅持不讓。嚴旭聽的子吟的稱呼,就突然意會到了他們的關(guān)系,他想起悠予與他說,他是替二哥顧孩子的,而那二哥,其實是他亡妻的長兄。「悠予……你是……」子吟看了看一臉困惑的嚴旭,想著往后也是白家的同儕了,也就不需要隱瞞甚麼,「我是過世的白三小姐——白嚷的丈夫,現(xiàn)在在營裡當(dāng)書記。」嚴旭就愣了愣,與自己的父親相比,子吟這個背景,彷彿才要更加讓人意外,他就有些不知所言的回道,「竟……是這樣啊……」白經(jīng)國看嚴旭這震驚的表情,也裝模裝樣的,配合子吟演這一場。他啟口問道,「子吟,你與嚴冉升事先已認識?」子吟怔了一怔,就頷首回道,「是朋友?!?/br>白經(jīng)國這就轉(zhuǎn)頭看向嚴旭,說道,「筆試裡,你的表現(xiàn)很出色,就是面試的時候,有點太老實了?!?/br>嚴旭聽著二少帥的點評,就有些受寵若驚,然而提到面試時的對答,他自問是無愧于心的,「我……儘管知道這不是最好的回答,卻是無法說違心的話?!?/br>白經(jīng)國就垂眼看著嚴旭,對他說話不置可否,「知道我為何錄用你嗎?」嚴旭定了定,就有些不確定的道,「……是…因為我的筆試表現(xiàn)?」白經(jīng)國就扯唇一笑了,「是因為你的老實。」因為看出嚴旭真不是利用子吟預(yù)先的透風(fēng),白經(jīng)國才放心的錄用他。嚴旭不知內(nèi)情,聽得這莫名的原因,就仔細啄磨起二少帥說的話。子吟看二哥邁步就要走了,也只好委婉的告辭,小急步跟上二哥去了。第三百六十八章、鎮(zhèn)帥第三百六十八章、鎮(zhèn)帥子吟隨著二哥來到汽車處,把卷宗都放到了后車廂,子吟就左右張看起來,因為本與他們一道來的止戈,卻是不見蹤影。「止戈已經(jīng)走了?!拱捉?jīng)國平淡地說著,就坐上了駕駛座,示意子吟進來,「我們也回府去?!?/br>子吟就坐在了副駕座,穩(wěn)穩(wěn)的坐直了身子,然而待了一陣,車子還是沒有發(fā)動。子吟就看過去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