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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被二哥緊緊的箝著肩膀,是不得不打回頭,然而二人臂膀間暗暗的較勁,走起路來,彷彿似在互相的推撞,二人走離了徐家下人的偏廳,怒洋就站直在原地,冷聲說,「你放手。」白經(jīng)國鬆開了箝制,卻是平靜地道,「這個宴會,并不止是徐家的事,我們?nèi)值艿絹?,都是表示對徐元培的支持?!顾痛寡劭粗?,「至少得敬過酒了,你再回去?!?/br>怒洋抿緊了唇,突然就垂下眼去,壓抑地道,「……那武子良對子吟干出甚麼,難道你和大哥都不在意麼?」「在意?!拱捉?jīng)國就點頭,「可子吟若是看到你現(xiàn)在回去,也絕對不會高興的。」怒洋一聽,滿腔再深的慍怒,也都難以爆發(fā)出來,心裡卻是泛起了苦澀,因為子吟公私分明的態(tài)度,正是和大哥相似得讓人嫉恨。大哥為了大局放下子吟三年不聞不問,子吟對此,卻是只有理解和包容,怒洋卻不是這樣的人,他對子吟,是時刻要揣在懷裡、關懷備致著的,只要是稍稍的分別,便足以肝腸寸斷。這樣激烈澎湃的愛情,能容得下他的兄弟,已是極限了,他如何能忍受……還有別的人要爭搶他的丈夫呢?怒洋就垂下眼,隱忍著心裡的不快,「敬完第一輪酒,我馬上便回去?!?/br>白經(jīng)國看著怒洋那無法釋懷的表情,就諷刺的扯了扯唇,三弟固然能如此生氣,因為他是子吟的妻子,然而他自己,卻是甚麼都不算,因為子吟待他,甚至是不愿產(chǎn)生任何戀愛的感情。他就覺著三弟從沒有了解過子吟,子吟瞧著溫軟,卻是把身邊每個人,都分得清清楚楚,他若不喜歡,不管睡多少次,把人辦的多徹底,也都是揣不住的。相反,三弟佔的妻子的地位,卻是從來沒有動搖過,即使是大哥和子吟相愛了,可大哥就只是大哥,唯有三弟……才是子吟承認的、疼著的妻子。白經(jīng)國是真的覺得三弟是最幸運的,然而他卻始終不滿足,非得佔有全部的子吟。怒洋與二哥若無其事的回到席位,大廳裡依然是一片熱鬧歡騰的氣氛,白鎮(zhèn)軍身邊站了一位軍裝打扮的男子,瞧著有些年紀了,正是握手彼此的問著好。徐元培看白家兩弟弟來了,就與他們做介紹,這位男子是他的參謀長,名叫萬誠。徐元培就特別提出,這建組政府的提議,便是從萬參謀提起的。白經(jīng)國就露出熱絡的表情,說,「原來是萬參謀﹗聞名不如見面……」「二少帥聽過我的名字?」萬誠就頗意外的問道。「之前來南京辦事,就從徐家的同儕裡,聽過萬參謀的名字。」白經(jīng)國便笑道,「只可惜當時萬先生出差在外,我們無緣見面?!?/br>「對啊﹗聽說二少帥先前曾經(jīng)來過南京……」萬誠便也客套的笑了,「幸好,這會兒終于是能見面了。」「萬誠是我的頭腦﹐我底下的人啊……就數(shù)他最聰明、最多主意了﹗」徐元培就與白家兄弟們打趣說,「新政府往后,你們也多協(xié)商、談事,國家大事,就需要更多聰明人的投入,往后就都仰仗你們了﹗」白家三兄弟便都應好,萬誠來打了招呼,就告辭回到了席位,可隨之而來,又有隸屬那秘書處、巡捕房、招商局等等部門的官員,一一走到主家席位,要與總統(tǒng)、白家三兄弟攀談,整個筵席,白家兄弟也都是脫不開身的。待到敬酒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徐總統(tǒng)、白家三兄弟,無疑便是這筵席的主角,就有絡繹不絕的軍官往主家席涌來,一一的祝酒道賀。怒洋只看到了止不盡的酒杯往前送來,觥籌交錯,洋酒、國酒混合著都下肚了,在這樣的場合,壓根兒尋不著空檔離開。白鎮(zhèn)軍被灌的最多,酒量再好,也是招架不住,白經(jīng)國、怒洋便為大哥擋走,對這無盡無止灌到面前的酒,只敢輕啖淺嚐,可待到筵席末,也都是漸漸的不勝酒力。徐家的女眷照料她們的大老爺,白家的三兄弟,卻是只能由副官、軍長幫忙,一併的把他們送回首都飯店去了。卻說子吟打了針,就一直在房間裡睡著,待到這午夜的時分,才漸漸醒轉(zhuǎn),就聽見門外走廊東歪西倒的腳步聲,彷彿是有人回來了。「子良……」子吟就爬起來,推掇了身邊的弟弟,武子良抱著大哥,正是做著美好的夢呢,他就嗯了一聲,意猶未盡的不愿醒來。子吟不欲吵醒子良,就小心的下了床,想要走到外頭去看看,可是大哥、二哥、嚷兒都回來了,誰知他才剛打開門,就見妻子通紅著臉,目光凝重地站在自己的房門前。「嚷……嚷兒?」子吟呆了呆,就喊了喊妻子,然而怒洋目光看似清明,實在卻是憑著一股執(zhí)念走來的。子吟一走近,就嗅到了他一身的酒氣,他就抬起手,撫了撫嚷兒那紅透的臉,「……大哥、二哥……你們是一起回來的嗎?」怒洋沒有回應,卻是腳步很穩(wěn)的,一步一步踏進子吟的房裡,他一走近床,就看到被窩裡還有個高大的男人,正是那可恨的武子良,這腳步就停在了床前。子吟怔了一怔,便走上前去,對妻子解釋道,「……我在睡的時候,子良突然就來了,他不肯離開,就留在這裡……陪我睡?!拐f到最后,子吟卻是壓下了聲音,也是有一些難以啟齒的。這單人床寬大,武子良那寬壯的個子,就忝不知恥的佔了床的大部分,空落的小半邊兒,顯然才是子吟睡的地方。怒洋就垂著長眼睫,冷眼睨著這不請自來的弟弟。「嚷兒……」子吟看怒洋始終沒有說話,可臉上卻是泛著紅,就說,「我讓人送點熱茶來,給你解解酒……」子吟說著,就要到床頭去打電話,可隨即,手腕卻是被緊緊的攫住了,一陣的天旋地轉(zhuǎn),子他就被妻子重重的壓在了床上,同時嗅到了濃烈的酒氣。怒洋那黑得發(fā)亮的眼瞳,緊緊地盯著子吟,手卻是直接探到他的褲襠裡去,擠開兩瓣飽滿的臀rou,就插入了那狹窄的xue口裡。第三百七十四章、旁聽第三百七十四章、旁聽子吟瞠大了眼,妻子突然的碰觸,讓他吃了一驚,他僵著身子,看向了怒洋,怕他像醉了的二哥一樣,上了床,就強行的干他。怒洋感覺到xue縫口的緊窒,就俯下身去,安撫的噓……了一聲,手指卻是更強硬的cao進去了,直至連根埋到深處。子吟怔了怔,因為妻子的動作,不像往常般的小心翼翼,甚至是帶有一點檢查的意味——然而,正因為身上的人是怒洋,子吟始終沒有推拒,甚至還放鬆著身體,盡量迎合妻子。那手指連根的埋進去,便又抽了出來,rouxue裡一片乾澀緊窒,顯然方才并沒有用過——怒洋臉上不動聲色,把手指抽回來后,就垂眼看著子吟,貼著他唇上吻了吻,緊接著,又默默地把那手指含進嘴裡,嚐著子吟xue裡的味道。子吟看妻子這情色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