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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午飯,讓徐家官員帶你們熟悉環(huán)境、再到預(yù)定的部門打個照面,當然,這只是暫時性的分派,日后若想調(diào)回到原先志愿的部門,也是可以提出申請的?!拱捉?jīng)國就看了看在座眾人,道,「諸位若無異議,現(xiàn)在便可以散了,都到食堂去用飯吧?!?/br>這些徐家官員數(shù)日以來受盡二少帥的勞役,從剛才早已禁不住與這批新人們眉來眼去,恨不得馬上把他們拐回工作崗位,白經(jīng)國這一說完,他們就都站起來,熱絡(luò)的帶著新人打飯去了。嚴旭走以前,就不由看了看子吟,卻見他與徐小姐比鄰而坐,并沒有半絲挪步的打算,他就隨著那大批的新人走了。子吟、徐明珠坐在會議室裡,等人們都走了,白經(jīng)國才以論正事的口吻,問子吟,「這次在南京,打算待多久?」子吟怔了怔,就回了和二哥先前同樣的回答,「……就待到萬參謀長好起來吧。」白經(jīng)國聽了,便淺淺的揚起了唇,說,「所以二哥不回去…你也不回去了?」二哥這句話,不知怎的就彷彿含了一絲弦外之意,子吟不懂對方怎麼彷彿挺高興似的,就只低垂下眼,「嗯」了一聲。徐明珠瞇起了她的小眼睛,看著這二少帥和武書記,總覺得他們的三言兩語,莫名就升起了詭異的氛圍,她就毫不客氣的打岔問道,「二少帥,武書記會到甚麼部門做事?我就跟他學(xué)習(xí)吧?!?/br>「子吟不到別的部門做事?!拱捉?jīng)國聽著,卻是頓時回復(fù)起了平常的臉色,「他是直接來幫我的。」徐明珠「哦」了一聲,就道,「那我也來幫你吧?!?/br>白經(jīng)國頓時就無語了,對于這位千金,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安置她,徐總統(tǒng)雖然讓明珠來做事,然而有許多事,卻是嚴厲禁止——比如跟下官單獨共事、去那人來人往的食堂打飯、或是獨自的出行、離開這政府大樓,通通都不行。白經(jīng)國接到徐小姐這個燙手山芋,已是頭痛了數(shù)日,儘管徐明珠是一副好學(xué)的態(tài)度,他卻只能分派一些不用與人接觸,也不用離開這大樓的工作給她。白經(jīng)國就道,「你就繼續(xù)……在檔案室整理資料吧。」徐明珠皺起眉,不情不愿的應(yīng)了一聲,卻聽白二少帥與子吟已經(jīng)著手談?wù)聝毫?,她就在旁聽著,眉頭一直的不放鬆。白經(jīng)國讓子吟給每個部門定規(guī)章、給餉、晉升制度及降職的懲罰,如今政府裡甚麼都新,就要從頭定起,并且要把徐白兩家的舊制兼容并蓄,不好偏向哪一方。子吟來此,正是為了讓工作佔滿他的時間,他就頷首應(yīng)是,又說,「那我待會……就去巡查各個部門,看看他們?nèi)缃竦臓顩r?!?/br>徐明珠聽了,就說,「我也去?!?/br>子吟怔了怔,正是不知該答應(yīng)還是拒絕,白經(jīng)國卻是道,「徐小姐,令尊吩咐下來,你是不能到那都是下官的地方,且不說男女有別,更是有失你小姐的身分?!?/br>徐明珠聽了,卻是不服地道,「二少帥……那無關(guān)緊要的檔案整理,隨便一個副官也能干,我想要負責(zé)的,不是這樣的工作。」「那你就向總統(tǒng)請示吧?!拱捉?jīng)國就回道,「他若允淮,我自然也不反對?!?/br>徐明珠抿了抿唇,知道自己父親肯定是不許的,這也是她無法怪罪白經(jīng)國的原因,父親就是這麼限制著她的行動。子吟看徐明珠臉上的失落,既是替她可惜,卻也明白二哥的難處,他就軟哄道,「徐小姐……檔案室裡,也是有許多紀錄、公文,做為文官都該看的。你在整理的時候,可有仔細參詳呢?這也能增長你對政事的見識?!?/br>子吟語重心長的勸慰了一番,才終于讓徐明珠看開,下午的時候,她就自顧自到檔案室去做整理了,她聽了武書記的勸,就真的從第一份公文開始讀起,聊以打發(fā)時間、兼之自我充實。第三百八十九章、宴請第三百八十九章、宴請怒洋站在校場上,向一批新兵示范如何打槍,他單手舉著那匣子炮,碰碰碰的連打數(shù)發(fā),靶子上卻只有一個彈孔,可見他的準繩已是到了神乎奇技的地步。「三少帥威武﹗」這些才第一次摸槍的人,便都一同鼓掌稱讚,就是旁邊的衛(wèi)兵也都隱隱露出了佩服的神情,說到三少帥的槍法,可是防線團裡首屈一指的。怒洋垂著眼睫,俐落的示范著換彈匣、上彈的步驟,隨即就把那匣子炮交給了其中一位新兵,讓他試著打打看。三少帥平素貴人事忙,鮮少參與到新兵訓(xùn)練去,然而這陣子……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愣是待在防線裡過夜,甚至還親自下場,指導(dǎo)士兵的訓(xùn)練,眾人第一次近看三少帥這俊若潘安的美貌,心裡也都是暗暗的驚歎,就覺得老天爺太不公平了,世上哪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爺們兒,偏偏他還是天之驕子,有身分、有實力。怒洋站在這裡,讓士兵一個接一個的打槍,就著他們的姿勢做糾正,他臉上冷漠,并不帶半點感情,比之一般教官又要嚴格得多,新兵們打著打著,心裡就開始叫苦,他們的手還沒習(xí)慣拿槍,連續(xù)打了十發(fā),已是覺著手腕微微的發(fā)抖,怒洋卻還是不近人情的催促他們繼續(xù)??梢驗檫@是白三少帥,誰也沒敢作聲,就只是言聽計從的打著槍。四輪過去了,眼看日落西斜、天上漸漸轉(zhuǎn)成了橘黃色,馬團長終于就來了。「三少帥,咱們該回去了?!柜R鸞凰喊道。怒洋嗯了一聲,卻是回道,「讓他們再打一輪,我就回去。」馬鸞凰看他還要裝模作樣,就用那大嗓門說道,「這都打多少輪了?快回去,我可是奉了武書記的叮囑,讓你多回家看兒子的。」那些在打槍的士兵一聽,頓時就尋到了名正言順的藉口,連忙異口同聲的道,「三少帥……這、兒子重要……你就回家吧…」「對啊,這當頭,回到府裡都晚飯點了。」一時間,新兵們竟是都投到了馬團長的陣營,一同的勸三少帥回家,怒洋抿了抿唇,才終于不再折騰士兵,讓副官把槍、彈藥收好,「今天不打,明兒還要繼續(xù)?!?/br>馬鸞凰祭出子吟,才能把怒洋乖乖的領(lǐng)回家,然而二人上了汽車,三少帥也不是個好的臉色,該說從子吟走后,他的臉色就沒再好過了。馬鸞凰看著他如此的不成樣子,就啐道,「人走了,你還擺出這怨婦臉是干甚麼?我看了,可是不會同情你的?!?/br>怒洋聽了,卻是深蹙起眉,冷聲道,「胡說八道。」「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清楚。那都是新兵,你讓人家打六輪的槍,明兒保準那手都磨破皮了?!範I裡的大家都是學(xué)過槍的,新手練槍就是要有個限度,并不是胡打瞎打,就能練得好的,「難怪子吟那麼好的脾氣,也都避到南京去了。」怒洋聽了馬鸞凰最后那句,彷彿就是利刀一樣,把他的心肝兒活剖開來,他就壓抑地道,「你甚麼都不知道,就不要妄下定論。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