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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他好像沒有看見余然的動作似的,對余然微微彎了彎腰道,“殷先生讓我送您回去?!?/br>原來是送自己回去。余然松了一口氣,對著他點點頭道,“麻煩你了?!?/br>“都是先生的吩咐?!蹦侨艘矊τ嗳稽c了一下頭,帶著余然往樓下走去。昨晚有不少人都在看等著余然的最終結(jié)果,所以在酒店住下的有不少,現(xiàn)在見到余然終于出現(xiàn)了,一個個都開始隱晦的打量起來。等見了余然不太利索的走路姿勢后,大家臉上都有幾分難以置信,幾乎都是一副“我是誰,我在哪兒?”的樣子,再看看余然身邊跟著的分明是殷晏的人,對方看起來還對余然客客氣氣的,大家看余然的眼神立即就不一樣了。他們都躍躍欲試的想要從余然口中了解些什么,就算不能知道殷晏對床上人的喜好,通過結(jié)交余然去給殷晏吹枕邊風(fēng)也是可以的,只是礙于余然身邊那個保鏢他們都只是想想,而沒有采取動作。余然瞬間就有了一種自己立刻就能成為禍國妖妃的感覺。他被自己突然生出的這個想法激得一陣惡寒,走路的步子都加快了不少。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已經(jīng)得了消息的余家夫婦早就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看見余然過來,余正霆立即走過去,一臉關(guān)切道,“睡醒了?吃早飯沒有,我已經(jīng)讓家里保姆做好早飯了,待會兒回去就能吃了。”余然看著眼前和自己五官有幾分相像的男人。這應(yīng)該就是他現(xiàn)在的父親了。即使人到中年,對方仍舊有一副好皮囊,也難怪原身的母親離婚后仍是一直念念不忘。只是這個男人對真愛的追求只是一時興起,之后受傷的也只有原身的母親和原身而已。他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低聲道,“不用了,我習(xí)慣回自己那里吃?!?/br>余正霆說的讓他回去吃早飯指的是他們住的地方,而回去之后要做的也必然不是吃早飯,余然拒絕的很干脆。余然一直以來都是乖巧的形象,余正霆沒想到他會拒絕,但想到他拒絕的理由,他臉上又閃過一絲尷尬。真愛都沒了,這個真愛的兒子他自然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何況除了沒和他住在一起,他自問也從來沒有虧待過他,所以是真心覺得沒什么對不起這個兒子的。這么一想,對于余然的拒絕,他又生出幾分被冒犯的不高興了,只是礙于殷晏的人在場不好發(fā)作。余夫人見狀,拉了一下余正霆,讓他控制一下自己的臉色,然后才轉(zhuǎn)過臉對余然說道,“你這孩子,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習(xí)慣不習(xí)慣的呢?!?/br>她并不想讓外人看了笑話,所以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眼帶警告的看了余然一眼。在他眼中余然是要依靠他們生活的,自然也受他們轄制,哪怕是攀上殷晏,也是他們給他制造的機會。余然對著余夫人笑了一下。余夫人看著他這個笑容,自覺他這是妥協(xié)了。不管是她還是余父一年和余然甚至都見不上兩次面,對他自然也不熟悉,他們一直有的都是余然乖巧懂事,成績好之類的印象,把人送來時也自覺很好拿捏。果然,下一刻她就聽到余然說,“對啊,都是一家人?!?/br>余父聞言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下來,余夫人也繼續(xù)揚起笑容來,只聽余然接著說道,“所以為什么只有我沒有公司的股份呢?”余然說完低下頭來,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經(jīng)過一晚上,余然的身份早就被查出來了,大家見余然這樣,也不覺得這是他刻意偽裝的,只覺得余家夫婦做的實在不厚道。都把兒子拉出來賣了,還不能好好把人安撫一下,他們看向余家夫婦的目光里甚至帶上了幾分輕視。余夫人生了兩兒一女,都是一出生就有了公司股份,只有余然,明明算起來還是長子,卻什么都沒有,連他住的那棟房子都不在他的名下。余父和余夫人聽到余然這句話,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再加上旁邊人的眼神,余父眼角余光看到余然身旁站著的人,突然覺得自己做的確實好像不太好。“你也有的,你們幾個孩子都一樣?!彼兄Z道。余夫人聞言,生吃了余然的心都有了,余夫人對余然介意的最重要一個原因就是怕他爭家產(chǎn),現(xiàn)在這個擔(dān)憂終于成真了,她臉上的表情自然好不起來,甚至有幾分后悔把余然送過來。可是看著余然這么一副軟噠噠的樣子,她又覺得他不像是有這個野心的,或許是真覺得委屈了?不過她心里到底多出來幾分忌憚,她沒順著余父的話做出承諾,只模糊道,“這些股份一直都是你爸在幫你們打理,你可能不太清楚,所以才有了這樣的誤會?!?/br>到底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不愿再讓別人看戲,因此也不欲再多說什么,只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br>余然一副乖巧的樣子走在他們身后,等走到停車場,他才像是有點不確定的開口道,“股份的事……”余夫人余光看了一眼余然身邊的黑衣保鏢,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對余然道,“我忘了公司還有點事,我和你爸要先去處理一下,既然你剛才也說不習(xí)慣,那你還是先回你住的地方吧,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昨天也累了一天了?!?/br>說完余夫人生怕余然是要趁著殷晏的人在場要余父當(dāng)場給他把股份的事落實下來,趕緊說道,“有什么事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說,我和你爸先去公司了?!?/br>畢竟他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得了殷晏的青眼,要是他非要堅持這件事的話,說不定余父還真的要給他一些股份。余夫人說完立即拉著余父走了,腳步隱約還能見到幾絲匆忙。“嗤……”余然看著他們的身影,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幾乎已經(jīng)能想到他們夫婦倆要為這件事爆發(fā)一場爭吵了,或許吵完還要繼續(xù)發(fā)愁?余然笑完回過頭才想起來他旁邊還站了一個人,表情一僵。他迅速收回笑容,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樣子。保鏢忍不住多看了余然一眼。余然眨了眨眼,假裝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等坐到了車上,過了一會兒,見保鏢似乎也沒打算說話,他又忍不住問道,“剛才的事你會告訴嗎殷總嗎?”“殷先生問我就會說?!北gS答道。“不問呢?”余然繼續(xù)問道。“殷先生并不需要我們說多余的話?!?/br>保鏢沒說的是,只要殷晏想,哪怕他不說,余然的一舉一動也全然都在殷晏的眼皮子底下,更不必說剛才一切就是發(fā)生在殷家的酒店里了。保鏢想到自己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