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后臺門口瞬間仿佛變成了小學(xué)雞斗毆現(xiàn)場。余然的同學(xué)在旁邊著急道,“怎么打起來了,余然你不勸一勸嗎?”余然對著那邊,“加油!”同學(xué),“……”宋言川和唐歡,“……”他們兩人動作都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宋言川就再次動起了手,唐歡也繼續(xù)反擊。“啪啪啪”此時不遠(yuǎn)處突然響起了鼓掌聲,只見一個高大的人影不疾不徐的向這邊走了過來。他一直走到余然面前才停了下來,低下頭問道,“這節(jié)目還精彩嗎?”余然看著殷晏,“???”不要告訴我這就是你所說的更精彩的節(jié)目?兩個小學(xué)雞打架?我去小學(xué)門口一天能看見好幾起。殷晏看著余然帶著幾分疑惑的表情,視線在他臉上頓了頓,然后緩緩?fù)鲁鲆粋€字,“蠢?!?/br>余然,“……”我建議你加入他們的戰(zhàn)斗。那兩個人因為殷晏的到來已經(jīng)停了下來。看著自己一身狼狽而對方氣定神閑,他們心里不約而同都閃過幾分怨憤。唐歡狠狠的剜了宋言川一眼。宋言川卻沒有看唐歡,而是低著頭整理自己的衣服,以掩飾心中那因為殷晏的出現(xiàn)而不自覺升起的不安。他視線余光不自覺的掃過剛才扔花的垃圾桶,確認(rèn)在外面看不出任何異樣,才微微放下心。他動作輕微,別人半點也注意不到,可殷晏不需要知道宋言川此時在做什么,他只看他低著頭整理衣服就知道他必然在擔(dān)心。他輕輕笑了一聲,問余然,“你看他的樣子像不像做賊心虛?”余然順著殷晏的話看向宋言川。做賊心虛倒不至于,但他能感覺到宋言川今天有點行為反常。他不明白殷晏這似乎想和自己玩你問我答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只能直接問道,“你送我的那束花是不是和他有關(guān)?”殷晏,“看來還能救?!?/br>余然,“……”他“呵呵”假笑。殷晏不喜歡余然的假笑,他捏了一下他的嘴角,帶著余然轉(zhuǎn)向宋言川他們的方向,“和唐歡故意打架轉(zhuǎn)移你的視線?!?/br>余然被殷晏這么一說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是宋言川主動出手的,可是就算唐歡的行為確實很拱火,但按照宋言川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他打起來,更別說兩人不僅動了手,后面還發(fā)展成了斗毆。余然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是因為我注意到了花?”他可能是怕自己事后把那束花拿走,所以干脆制造另一件更記憶深刻的事,讓自己無暇顧及垃圾桶里的那點東西。這從頭到尾居然都是設(shè)計好的,唐歡成了免費陪練。余然同情的看了唐歡一眼,問殷晏,“所以那花真的有問題?有什么問題?”“有管制類藥品?!币箨萄院喴赓W,說完卻又說道,“不過他拿給你的那束花里并沒有?!?/br>余然,“……”沒想到自己猜對了,不過殷晏這后一句……他看了殷晏一眼,這意思是說殷晏已經(jīng)給換掉了嗎?所以宋言川這從頭到尾演了個寂寞?他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分辨是唐歡比較慘還是宋言川比較慘,他覺得自己無法用言語表達(dá)自己的心情,只能控制不住的給殷晏比了個大拇指。殷晏皺眉,臉上帶著嫌棄。他移開視線,看向他剛才來的那個方向,“想不想再精彩一點,還有個漁翁一直在等著出來。”沈錄今天見到唐歡和宋言川就改變了直接去找余然的想法,而是一直看著宋言川和唐歡兩人一直到他們打起來才打算出去,沒想到步子還沒邁出去就看到殷晏過來了。他沒有立即離開,此時聽到殷晏提起他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走到余然他們面前他才解釋說,“殷總恐怕誤會了,我不過是來時剛好看到他們起了爭執(zhí),不想?yún)⑴c其中而已?!?/br>沈錄聲音清冷,這話聽起來也很符合他的性格。只是余然一想到今天這個晚會很有可能還是沈錄攢起來的,他不自覺就更相信殷晏的話。他懷疑的看了沈錄幾眼。沈錄跟面癱似的,任由余然打量,一點都不心虛的樣子。余然,“……”這個才是最厲害的吧,不愧是男主中的正宮。他“哦”了一聲,決定還是先從最簡單的入手。他問殷晏,“那個花有證據(jù)嗎?”說著話他就聽見了警笛聲。然后他就看見殷晏嘴角勾了一下,“這種事自然應(yīng)該交給最適合的人去做?!?/br>余然,“……”“非法使用管制藥品,聚眾斗毆……”殷晏慢悠悠的說著宋言川的罪行,這其中還附帶上了唐歡。怎么說呢?就……好遵紀(jì)守法一公民。余然覺得自己想給殷晏頒一面錦旗。作者有話要說: 殷晏:不瞞你說,我還會背八榮八恥。第24章殷晏嘴角噙著笑意站在那兒,說的話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懵了。殷晏,報警?不是說他不能報警,只是殷晏這副一有事就找警察叔叔的三好公民模樣實在讓人難以相信。何況今天這事對于殷晏來說明顯自己動手處理要比報警便捷的多,也更符合他平時給人的感覺。沒人真覺得殷晏是個如此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他們只覺得殷晏今天這一出絕對是別有深意。眾人越想越覺得冷汗涔涔,尤其是在場三人今天來本就別有用心。宋言川就不必說了,殷晏分明只開口說了幾句話,卻已經(jīng)清清楚楚的把他的動作都挑明了。他視線猛然轉(zhuǎn)向旁邊的唐歡。剛才唐歡和他打的這一架,兩人都沒留手,此時唐歡臉上掛了彩,身上帶了泥,看著有些狼狽,但同時宋言川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唐歡在打斗中動作凌厲,力氣也很足,看著十分符合他這個年紀(jì)該有的樣子。但是,明明,明明他那一摔,整張臉都埋進(jìn)了那捧花里,雖然時間不長,但就那樣也至少會讓他眩暈一陣。宋言川想到了余然提起的殷晏送給他的一模一樣的花。是殷晏早就知道了嗎?宋言川心里閃過一絲絕望,同時又升起更多的不安。他看向余然,見他沒有看自己,更是捏緊了拳頭,心中有什么情緒似是要沖出來。“小然?!彼麊≈ぷ咏辛艘宦?,見余然看過來,又不知該說些什么。事情還不到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他并不想在殷晏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徹底惹惱了他,所以只是看著余然,企圖在他眼中看到以往經(jīng)常看見的對自己的依賴。直到此刻他都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