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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摟著腰的動作又緊了幾分,感覺再有幾分就能直接把余然的腰掐斷了。“腰,腰!”余然控制不住的喊道。這是腰,不是麻繩,不要一直勒??!殷晏低頭看著余然,見他張嘴喊著腰,粉色的舌頭也半隱半現(xiàn)的。他想到自己剛才不自覺的舉動,又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視線不自覺就落到了他的嘴上。殷晏瞬間松開了余然,黑著臉走了,臨走時還把門合上了,像是要把余然關(guān)在這個房間隔離似的。余然,“???”這是什么意思?生氣了?害羞……不,不存在這兩個字。那就是生氣了?余然目瞪口呆,又一頭霧水,站在原地盯著那扇被合上的門,又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被險些把腰掐斷的是自己,這又是生的哪門子的氣?因為自己撞了他鼻子,看他的態(tài)度也不像是因為這個啊。余然不自覺的走到了門口,他擰了擰門把手,發(fā)現(xiàn)也沒鎖上,殷晏只是單純把門合上了而已。所以現(xiàn)在自己要做什么?繼續(xù)回殷晏辦公室?想到這個,余然迅速搖了搖頭。最后他還是直接回了他總裁辦的辦公室。只是腰實在是被勒疼了,余然看了一會兒文件就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腰。他懷疑自己腰上都有淤青了,也不知道殷晏一個整天不愛吃飯的人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力氣,難道他不吃飯其實是躲在自己房間天天吃大力丸嗎?其他人注意到余然揉腰,眼中瞬間亮起了八卦的光芒。這和殷總出去一趟回來就揉腰什么的。據(jù)說是余助理的家里人找來了?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然后殷總就安慰他啊。他們是無法想象殷總那么一張仿佛閻王投胎的臉是怎么溫聲細語的安慰人的,所以當然還是身體力行的安慰最靠譜了。他們還隱約的看見了余然褲腳滑上去的那截腳踝似乎有點紅痕。激烈??!簡直想去那間會客室看一眼。其中一位同事瞬間貢獻出自己的靠枕,“我看你好像腰不舒服,這個你先墊一下吧。”這些同事似乎總是很照顧自己。余然明白其中和殷晏有很大的關(guān)系。殷晏真的在無形中幫了他很多,想到殷晏,他又不自覺想起剛才在會客室發(fā)生的事,話說,那時候殷晏低頭到底是想做什么呢?那個動作似乎也只有親……余然搖了搖頭,還是不敢相信這個猜測。他對著同事道謝,“謝謝,不過我就是磕了一下,不是腰不舒服,用不上這個?!?/br>“磕了一下?”同事愣了一下,這好像和她們猜測的不一樣啊。其他同事用眼神示意:借口,肯定是借口,這種事怎么好在大庭廣眾承認呢?同事瞬間get到,拿著靠枕應(yīng)和道,“對,對,就是磕了一下,和腰沒關(guān)系?!?/br>余然,“……”總覺得這句話好像哪里不對呢?只是同事說完話就笑瞇瞇的抱著靠枕回去了,他也無從研究到底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同事對他都沒有惡意,就是有時候氛圍似乎有點奇怪。余然撓了撓頭,沒想明白,繼續(xù)盯著電腦看文件去了。這一工作就是接下來的整整一天,殷晏都沒有再找過余然去他辦公室。而其他人也不知是不是得了殷晏的吩咐,也沒有文件讓他送到殷晏那邊去。直到晚上下班了,余然走出去看見殷晏已經(jīng)在等他了才算是再次見到了殷晏。其他人都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看到殷總在等余助理,打了個招呼就迅速撤退了。余然自覺走到殷晏身邊,偷偷打量他兩眼,發(fā)現(xiàn)他看起來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總之就是又恢復(fù)了那種沒什么表情仿佛身上永遠籠罩著一層低氣壓的感覺。殷晏對外的形象一向如此,倒是在面對余然時情緒和表情都會多一些,余然驟然見到殷晏如此正常的模樣,竟然有一瞬間覺得好像有點不習慣。他默默的跟在殷晏身后走著,沒有說話。殷晏走著走著卻突然停了下來。幸虧余然剎車及時,才沒有撞到殷晏身上。今天實在是不宜相撞,余然拍了拍胸口,慶幸自己沒有撞上。殷晏在這時轉(zhuǎn)過身,看向余然。余然也下意識抬起頭和他對視。殷晏的視線從余然的額頭,眼睛,鼻子一一劃過,最后落在他的唇上。他不是一個會壓抑自己的人。從會客室回去后,他的腦中就不時的會出現(xiàn)這張唇,小巧的,柔軟的。“余然,你是不是學了什么勾引人的方法?”殷晏看著他那張唇問道。余然,“???”他小小的腦袋有大大的疑惑,只差把問號寫在自己頭上了。殷晏伸出手在余然唇上壓了一下,“他總是在勾引我?!?/br>殷晏說這話時語氣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理所當然。余然聽著甚至覺得這好像就是事實。但是,講真,他什么時候勾引過殷晏?而且他說的還是自己的嘴唇,那只是一個器官吧,一個器官要怎么勾引殷晏?來個嘟嘟嘴都是愛你的形狀?咦!太可怕了!余然剛覺得被這個猜測雷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就發(fā)現(xiàn)一個陰影向自己落了下來。然后唇上一暖。余然,“?。?!”他瞪大了眼睛。殷晏卻是一觸既分。他蜻蜓點水的碰了一下后,低頭看著余然的眼睛,目光沉沉的,“他目的達成了。”余然,“……”我……我信了你的邪!余然“呵呵呵”的干笑著,說道,“我覺得達成的可能不是他的目的?!?/br>倒比較像是你的目的。他在自己唇上抹了一下。殷晏的動作雖然突然,但給人的感覺并不輕浮,而且他只是一觸既分,并沒有多做什么,所以余然心里對他行為倒也意外的不是很討厭。就是他說的話……余然懷疑殷晏這些年對外形象一直是人狠厲話卻少的樣子,是因為他說多了話對人的效果就不是震懾了,而是直接仇恨值拉滿,然后別人上去就是干。殷晏剛剛嘗到了那勾引了自己許久的嘴唇,覺得它果然比想象中還要軟,對余然這話倒也不是很在意了。他只是盯著余然的唇又看了一眼。余然瞬間往后退了一步。殷晏看著余然的動作,沉默著不說話。余然頓時也不動了,只看著殷晏。殷晏突然就笑了,“你不是該高興嗎?”他對著余然伸出手,“來,過來?!?/br>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