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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對啊,以前他是個單身汪,別人自然沒辦法吹這種彩虹屁,現(xiàn)在這樣好像確實是因為自己。想著想著,余然覺得心里好像美滋滋了起來,臉上也不自覺帶上了笑容。殷晏低頭看見余然抿著嘴不自覺笑起來的樣子,只覺得他這樣看起來似乎甜滋滋的,他忍不住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在余然轉(zhuǎn)過臉時,又將唇移到了他的唇上,親完低聲道,“果然是甜的?!?/br>第69章什么甜的?余然覺得殷晏這段時間休假休的真是越來越……余然也不知道殷晏這狀態(tài)該怎么說,就好像自己最近這段時間臉紅心跳的頻率超標(biāo)了。此時殷晏的語氣讓他覺得自己的唇上似乎還有他的余熱似的,他不自覺抿了一下唇,邀請函似乎也沒什么心思寫了。余然忍不住抬頭瞪了殷晏一眼,故作惱火道,“邀請函還沒寫完呢?!?/br>就這種語氣,殷晏聽了非但沒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反而覺得這樣看起來有些口是心非的余然簡直誘人極了,他眼神驀然深了幾分,把余然手底下的空白邀請函都推到了一邊,俯身,慢慢將人壓到了椅背上。“沒寫完就不寫了。”他在余然耳邊低聲說道。邀請函自然是寫不成了。椅子空間太小,沒一會兒,殷晏雙臂輕輕一提就把人放到了桌子上。桌上的邀請函不一會兒就全都掉到了地上。只是夫夫兩個這時都沒有人能分出神去管這些邀請函了。一直到第二天兩人重新想起來這些邀請函時,才發(fā)現(xiàn)這些邀請函廢了好幾張。不過這些本來就不可能完全按標(biāo)準(zhǔn)的份數(shù)送過來,所以影響倒不是很大,只是再重新坐在書桌前寫邀請函時,不管是看到坐著的椅子,還是看到重新恢復(fù)整潔的書桌,余然總有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再看看殷晏,看起來就完全沒受影響。哦,不,不對,他看著自己坐在書桌前的眼神似乎比起原來也更深了。余然眼神和殷晏對視了幾秒,就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能再繼續(xù)再這里寫了,他雙手一抄,直接把所有邀請函都拿了起來,帶到客廳里的茶幾前去寫了。殷晏也跟著余然去了客廳,余然見狀直接分了一大半給殷晏,“這些你寫吧,我也沒什么要邀請的人?!?/br>殷晏的訂婚宴,不管他們本人是什么情況,但對外界來說大部分過來的還是沖著殷晏的,所以邀請函的大部分名額肯定還是要殷晏來完成。只是殷晏這邊對于要邀請的人差不多都心里有數(shù)了,昨天也就沒動手,而是先讓余然好好考慮一下他打算請哪些人,不過最后考慮著考慮著就變成了別的事……余然吸取昨天的教訓(xùn),覺得還是讓殷晏一起忙起來比較好,免得他突然腦子又跑偏了。殷晏看著手里突然被塞過來的一堆邀請函,眼神在上面停留了一會兒。想到今早起來看見的余然肩胛骨處青的那兩塊,他默默拿起了筆。昨天確實是他的錯,他一時沒控制好。原木的桌子太硬了,余然被自己放在那上面,雖然后面他及時又抱著他換了地方,但一醒來背上還是青了。殷晏在余然對面和余然一樣坐在了地毯上。殷晏心中有數(shù),寫起來很快,不一會兒他就寫了數(shù)十張。倒是余然,除了他之前就確定要邀請的班長,導(dǎo)員等人,其他的他寫一個還要想一會兒,有些是和原身關(guān)系還算可以,但他穿過來后交際也不算特別多的人,還有些是在他被崔敏敏刻意搞出那些黑料后幫了他忙的人。殷晏這段時間在學(xué)校瘋狂秀恩愛,又說自己可以多邀請一些人,余然后來就明白殷晏其實是想給自己正名了。畢竟自己在余家從來就沒接觸過這個圈子里的人,算起來他和殷晏兩人的交際圈子幾乎是不重合的,這也是當(dāng)初崔敏敏敢上余然學(xué)校論壇黑他的原因。所以即使兩人的訂婚宴什么的辦的再好,可能對于余然圈子里的人來說這也只是媒體報道上的一件事而已,真實性有待考究,而如今殷晏這樣做卻是可以讓兩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對余然并不是一時興趣。這也可以變相警告一些人,以后對余然的態(tài)度最好放尊重一些,避免再出現(xiàn)崔敏敏這種事。殷晏寫著看到余然這幅皺眉沉思的樣子,又像是覺得手癢似的,抬起手在余然頭上摸了一下,說,“隨便寫寫就可以了,你想到誰就寫誰?!?/br>余然點了點頭,也沒發(fā)現(xiàn)殷晏其實是手癢想摸他頭。他還伸著脖子往殷晏那邊看了一眼,見是個不認(rèn)識的人名就收回了視線,再一看殷晏手邊邀請函的高度都快是他的兩倍了,他就趕緊繼續(xù)想還應(yīng)該請些什么人了。這次沒有再發(fā)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夫夫兩個對坐了一個上午總算是把邀請函寫完了。殷晏的這次訂婚辦得隆重,大家早就聽到了消息。剛開始時大家都以為殷晏只是終于開竅了,所以不少人心里都是一喜,以前殷晏男女不近,大家都是想討好都找不到方法,如今只要這條口子開了,那就算殷晏口味再高,這世上這么多人,他們總能想辦法找到合他口味的。所以一開始大家雖然都沒有什么動靜,但心里都抱著觀望的心態(tài),打算等殷晏對余家那個孩子的興趣淡了,他們再想辦法送人過去,也好借此搭上殷晏的關(guān)系,誰知道他們暗地里都已經(jīng)開始慢慢打算找人了,結(jié)果等著等著沒等到殷晏對余家那個興趣變淡,反倒是等到了兩人訂婚的消息。而且這段時間以來殷晏又看起來似乎為了籌備這么一個在他們眼中怎么也算不上特別重要的事情,居然公司那邊似乎也不管了,這也看起來這訂婚也不是隨便訂的了,而是及其正式的那種了。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把自己兒子送出去的余家那個好像看起來也沒得到什么好處,甚至都沒怎么聽到余家那個孩子和他們家有什么來往。大家一邊看著余父的笑話一邊則在心里安慰自己,送不成人就送不成人吧,反正送成了也不一定有好處,還白白浪費(fèi)精力。大家一面這么想著,一面又想親眼見見余父到底有沒有因為這件事多得殷晏一點青眼,大家也說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但十分確定的卻是一個個的都在等著這場訂婚宴了。因此殷晏的邀請函剛一發(fā)出去就收到了大家一定會出席的回饋。倒是唐家和沈家收到邀請函的第一時間不是高興,而是都告訴自己兒子那天他不必去了。唐父和沈父的意見很一致,生意場上大家都是和和氣氣的,哪怕背地里再有什么想法,至少你表面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