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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頭都往后仰了一下。只是昨晚他被殷晏折騰的厲害,這么一往后退,腰間瞬間就是一陣酸痛。余然不自覺“嘶”了一聲,整個人也不受控制的往旁邊倒過去。殷晏見狀瞬間伸出手臂撈住了余然。余然就直接順著殷晏的力道倒到了他的身上。出了這種烏龍,現(xiàn)在又整個人砸到殷晏身上,余然下意識抬頭去看殷晏。“你……你醒了啊?!毕氲阶约菏且驗橐恢倍⒅床抛兂闪诉@樣,余然心里莫名生出幾分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羞澀的情緒來,說話聲音也不自覺變得低低的。結(jié)果話說出口他看著殷晏才發(fā)現(xiàn)他臉上哪有半分剛睡醒的那種惺忪感。他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自己,里面是毫不掩飾的擔(dān)憂,但是除此之外,完全不像是一個剛睡醒的人。余然再看看他眼底那一圈青黑,忍不住盯著多看了兩眼。所以他剛才難道是剛睡著?還是在裝睡?想到后一種可能,余然覺得這不是殷晏能做出來的事,于是迅速在心里否決了這個猜測,遲疑的問,“你是剛剛才睡嗎?”余然想到以前殷晏睡眠不好的事,有點擔(dān)心他這是因為受到昨天輿論的刺激,病情又開始惡化了。不然的話,兩人自從睡在一起后,尤其是那種事后,殷晏不說睡得多好,至少睡眠也差不多正常了,不可能一夜不睡。修養(yǎng)這段時間,余然對殷晏的病情比殷晏自己還上心,殷晏一看余然這表情立即就明白了他在擔(dān)心什么。殷晏頓時渾身的動作都僵硬了一下。說自己剛剛才睡吧,會讓余然誤會,不說的話,難道要讓他知道自己在裝睡?裝睡這種事殷晏是不可能承認的。他只能隨意的“嗯”了一聲,含糊道,“在想些事?!?/br>余然此時正擔(dān)心他的身體呢,哪容他這么含糊過去,立即一臉擔(dān)心的問道,“什么事?想了一夜嗎?你是不是又睡不著了?”余然心想要是真的病情又反復(fù)了,還得再找醫(yī)生過來看一看,不能剛好轉(zhuǎn)就又出問題。還有網(wǎng)上那些消息。余然想到制造那些似真似假消息的基本就是主角團那幾個,心里對他們的厭惡就又深了幾分。這種掛著喜歡的名義,其實只是在滿足自己私欲的行為真的很讓人厭惡。還有余父。到現(xiàn)在了仍舊對自己之前的行為沒有絲毫愧疚,還做出這種事,明顯就是他覺得他作為父親自己就該萬事都順著他,而自己不順著他,他不考慮這是為什么,反而怨恨起自己,從而用這種方法報復(fù)自己。余然越想眉頭皺得越緊。他真是覺得這些人這些所有人都該順著他們的邏輯讓人生理性厭惡。殷晏,“……”他看著余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以為他是在為自己的隱瞞不高興。一瞬間,殷晏心里竟然生出幾分心虛。突然間他就仿佛明白了那些妻管嚴的人的心態(tài)。當撒謊即將被老婆識破時的那種感覺真的是無法控制的。但是他能說他昨晚開小號和罵余然的人battle了一夜嗎?這種事簡直比裝睡還不能讓人知道。殷晏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難以想象自己一晚上沒睡究竟做了什么,他就算三歲的時候恐怕都沒做過這種事。殷晏的視線和余然的視線對上的一瞬間,他突然把人的頭重新按回了自己胸口。這種事千萬不能讓余然知道。“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殷晏語氣聽起來十分鎮(zhèn)定。余然,“唔……”余然被殷晏這么突然往胸口一壓,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拍打著殷晏,心想你再不放開,你沒事,我就要有事了。殷晏感受到余然的動作,也驟然意識過來自己這樣好像把余然悶住了。他趕緊松開余然。見余然憋紅著一張臉向他看過來,殷晏那張一向表情匱乏的臉上,此時破天荒的多了幾分無措的感覺。余然原本還是擔(dān)心殷晏病情反復(fù),但殷晏剛才這個突然的動作卻讓他多了幾分懷疑的眼神。總覺得殷晏剛才那表現(xiàn)十分像是做了什么事在心虛呢?余然探究的看向殷晏。殷晏瞬間讀懂了余然想問什么,他在余然開口之前說道,“今天有個招標會,你和我一起去?”說起這個招標會余然想起來了。原書中這次招標也是殷晏后來被主角團打敗的一個很關(guān)鍵的引子。雖然知道殷晏這次有防備了,但余然一想到這個心情還是緊張了起來。他一下子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甚至心里下意識覺得也許殷晏剛才說的因為想事情才沒睡著就是在想這件事,畢竟這次招標就算是對殷氏這樣的集團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項目。雖然好像有哪里邏輯不對勁的樣子。殷晏是為這種事睡不著的人嗎?不過殷晏選在這種時候提起這件事給了余然一種誤導(dǎo)性的暗示,再加上余然本身心里的擔(dān)心,他一時之間腦子沒轉(zhuǎn)過彎來,只覺得今天這件事確實是一件大事。他趕緊問道,“是什么時候?我記得是上午,現(xiàn)在是不是要趕緊起床了?”于是,殷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余然拉著起床穿衣服了。殷晏知道余然最近對這些事都很上心,剛才才突然想起來可以用這件事轉(zhuǎn)移話題,只是沒想到他居然看起來比他這個當事人還要更上心。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唱夫隨?殷晏看著余然撅著屁股在衣柜里給他翻衣服,唇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他的然然這么可愛,自己不能忍受別人罵他,所以和人澄清了一晚上也是很正常的。殷晏瞬間覺得昨晚的事并不是一時沖動,而是十分合情合理的一件事。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維護還要怎樣?他走到余然身后,從他手里隨意抽出一件襯衫道,“這件就可以了,剛好你也有一件。”雖然大部分襯衫看起來都幾乎一模一樣,但是這些高定的襯衫還是會在小細節(jié)處做些心計的。殷晏挑的這件就是當時直接定做的雙人的。款式是同一款,但卻又不完全一致,袖口處隱約的花紋其實是能合到一起成為一個完整的圖案的。一想到參加這么正式的招標會,兩人居然穿個情侶衫,余然拿著衣服的手就有幾分遲疑。然而不等他遲疑完,殷晏已經(jīng)脫下睡衣,把衣服換好了。余然,“……”行吧。畢竟兩人剛訂婚,穿個情侶裝也沒什么,而且這個也不明顯。他就是沒想到殷晏居然還是個熱衷于穿情侶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