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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邊對蔣韓說:“今天……你給我選穿什么。”梁醫(yī)生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男朋友給搭配今天出門穿的衣服,這事兒想想都覺得甜蜜。不過說起來,他跟蔣韓倆人在一起有一點點的小遺憾——他們倆的衣服沒辦法互穿。梁多穿蔣韓的其實倒可以,但蔣韓穿梁多的會小一碼。都怪蔣韓長得太高,現(xiàn)在年輕小伙子真的很不知道體諒別人,長那么高干嘛??!蔣韓看著梁多的衣柜,沒忍住說了一句:“你衣服真多?!?/br>梁多微微一笑,十分驕傲。每一個精致小受的衣柜都很值得探究,蔣韓這個直男一樣的笨蛋攻是不會懂的。蔣韓拿了衣服和褲子給梁多,靠在一邊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地看著對方穿上了衣服。不得不說,梁多穿不穿衣服都好看,兩種不一樣的美。收拾完,蔣韓也在梁多的催促下?lián)Q好了衣服,被抓著手腕帶著出了家門。原本蔣韓不想走,打算在梁醫(yī)生家里賴一天,但主人都拖著自己出門了,也不好非死皮賴臉地在這兒窩著,其實這事兒主要還是蔣韓對自己沒信心對梁多也沒什么信心,脫單第一天,蔣韓總覺得梁多腦子清醒之后就會跟自己提分手,從此他再不能踏進(jìn)這個家門半步。小蔣是個在某些時候非常悲觀主義的小蔣,當(dāng)然,這種悲觀主義也可以簡單粗暴地解釋為他不自信。雖然整天嚷嚷著“梁醫(yī)生不喜歡我還能喜歡誰”,但事實上蔣韓理智分析之后還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對方喜歡的。一張帥臉,可長得帥的到處都是。人格魅力?蔣韓陷入沉默,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有什么人格魅力。“你又琢磨什么呢?”梁多開著車載著蔣韓飛馳在快速路上,今天他們倆在家磨蹭了一上午,這會兒出門不是上班高峰期,一路通暢,他甚至有點兒想把診所開門時間往后挪,以后都下午再營業(yè)。這一路上蔣韓都沒怎么說話,這實在有點兒反常,在梁多看來,蔣韓就是個話癆,而且他們倆今天剛確定了關(guān)系,照理說蔣韓應(yīng)該興奮到停不下來。但現(xiàn)在怎么這么消停?后悔了?一想到這個,醫(yī)者仁心的梁多有點兒想殺人滅口了。“男朋友,”蔣韓雙手攥著安全帶,轉(zhuǎn)過來對梁多說,“我能問你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嗎?”梁多覺得頭大:“在你提問之前,我能不能先提一個要求?!?/br>“你說?!?/br>“別再管我叫男朋友,哪有你這樣的!”蔣韓傻了吧唧地笑:“也是?!?/br>其實蔣韓就是故意的,他在故意提醒梁多他們倆的關(guān)系!“那我叫你什么?”蔣韓小腦袋瓜子一轉(zhuǎn),“多多?還是小梁?小梁不合適,你比我大。”蔣韓一拍大腿:“老梁?聽起來咱倆就像老夫老夫,在一起好多年感情可穩(wěn)定那種?!?/br>梁多真的開始頭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叫我爸?!?/br>梁多他爸,人稱“老梁”。“那還是叫你多多吧?!笔Y韓鬧鐘靈光乍現(xiàn),意味深長地看著梁多笑了,“要不,我叫你哥?!?/br>“……”梁多不知道為什么,被蔣韓這個“哥”給弄得心尖有點兒癢癢,“我又不是你哥?!?/br>“從某種層面上你是啊,你比我大,我管你叫哥沒毛病?!笔Y韓說,“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絕了!”梁多一個眼刀甩過去,蔣韓立刻閉了嘴。然而,閉嘴歸閉嘴,當(dāng)梁多把蔣韓送到了校門口,倆人揮手道別時,蔣韓美滋滋地說:“哥再見,你下班了記得過來找我一起吃飯啊!”哥你個頭的哥!梁多翻著白眼紅著耳朵開著跑走了。蔣韓站在原地看著絕塵而去的那輛車,愣是傻笑了好幾分鐘才回去。蔣韓到宿舍的時候室友還在,他們倆下午要一起去找導(dǎo)師。“喲,舍得回來了啊!”室友斜眼看他,雖然十分想要控制自己,但男人的八卦之魂一旦燃燒起來也十分可怕。室友關(guān)了門,仔細(xì)打量剛脫了外套的蔣韓:“讓我看看我們小蔣今天有哪里不一樣?”“哪里都不一樣了?!笔Y韓驕傲地一甩頭,“從今天開始,我有了一個新的稱號?!?/br>“什么?”蔣韓微微一笑:“梁多男友,正牌的。”“成了?”室友有些意外,“這就成了?”他并不知道蔣韓昨晚到底跟梁醫(yī)生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胡亂猜測,在他心里,一個成年男人大晚上夜不歸宿去了另一個成年男人的家,而且倆人還都是彎的,那故事肯定不會純潔。不純潔歸不純潔,可他沒想到梁醫(yī)生竟然真的松口答應(yīng)蔣韓轉(zhuǎn)正了。“當(dāng)然!”蔣韓得意地拉開椅子坐下,高傲地翹起了二郎腿。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室友忍不住怪叫。“你叫什么?。俊笔Y韓拍拍桌子,“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蔣韓不停地強(qiáng)調(diào):“冷靜!冷靜!低調(diào)!低調(diào)!我跟梁醫(yī)生我們很低調(diào)的好不好!”低調(diào)才怪。蔣韓現(xiàn)在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跟梁多的關(guān)系,低調(diào)才不是他的作風(fēng)。“要死了!”室友拉了椅子過來坐到了蔣韓對面,“你怎么說服他的?我看梁醫(yī)生挺謹(jǐn)慎個人,怎么就這么輕易被你給騙到手了呢?”“……喂,是不是朋友?。磕闶裁匆馑及。俊笔Y韓說,“我是用真心和真誠打動了他,你懂什么??!再說了,什么叫騙?我以身相許好不好!”室友聽得直笑:“你?以身相許?梁醫(yī)生真是好人,難怪別人都說醫(yī)者仁心,竟然沒拒絕你?!?/br>“朱哥,你不對勁?!笔Y韓瞇起眼睛打量他,“你是不是被甩了?然后在這兒嫉妒我呢?”“我?我嫉妒你?開什么玩笑!”室友冷哼一聲,“我準(zhǔn)備求婚呢,你行嗎?”喲呵,還來勁了!蔣韓往椅背上一靠:“要打賭嗎?”“你敢跟我打賭?”室友微微一笑,“我跟你嫂子可是有感情基礎(chǔ)的,求婚我十拿九穩(wěn),你跟梁醫(yī)生才剛在一起,你充其量還是試用期,這就敢跟我賭?”“朱哥,你也太小瞧我了?!笔Y韓翹著二郎腿,用鼻孔看人,“現(xiàn)在梁醫(yī)生對我愛得要死要活,非我不嫁,另外,我肚子里已經(jīng)懷了他的孩子,你覺得自己還有勝算嗎?”剛到診所的梁多打了個驚天大噴嚏:“誰在罵我?是不是管逍?”并不是管逍在罵他。而是他的新晉小男友在胡亂編排他。無知又無辜的梁醫(yī)生就這樣被卷入了一場“邪惡”且幼稚的賭局中。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