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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他。“你這像什么樣子?哪個ALPHA在床上會這么窩囊?!”邊復怒道。小野掙扎了又掙扎,弱弱地反駁,“……哪個BETA在床上會這么兇?!?/br>邊復被他氣笑了,“還敢頂嘴了?嗯?敬語呢?”“報告教官,我,我不想做夢了,我想醒過來?!毙∫耙荒樣逕o淚地跟他說敬語。“晚了,”邊復盤著手臂道,“沒通過測試不準下課。今天就先練第一步——給我硬起來!”小野真的快哭了,“硬不起來的吧?!?/br>“自己用手,快!”“嗚……”小野哭喪著臉,在教官狼一樣冷傲的視線下,乖乖地跪在床上,對著邊復開始低頭撫弄自己的器官。他自己的動作就比邊復的摩挲要溫柔多了,但是相對地也更加沒有感覺——尤其實是在這么窘迫緊張的情況下。兩只手微微顫抖著,來來回回上上下下擼動了幾十下,性器不斷沒有漲大,反而還更加萎靡了下去。坐在一邊看著他的邊復,神情越來越冷,最終忍耐不住地發(fā)出一聲憤怒的質(zhì)疑,“動快點兒!在我面前硬就這么難嗎?!非要給你找個OMEGA不可?!”“我不要OMEGA……”“那你要什么?!”“……”我只要你……要你溫柔那么一點點就好了啊嗚嗚嗚……或者給我時間緩一緩,我適應能力很強的,馬上就能適應了嗚嗚嗚……小野半句話說不出來,赤紅著臉十分委屈。他回憶起自己這輩子第一次夢到邊復,是在十五歲時一個煩悶的夜晚,夢里藍天白云碧水青草,是只在教學視頻中見過的一百多年前這顆星球上才有的景象,他看見一只小兔子蹦跶著跑過草原,而邊教官坐在他身旁,面色雖冷傲,眼角卻帶著溫柔的笑意。他歡喜而激動,捧著對方的臉就吻了上去……“唔!”小野瞪大眼睛,被邊復近在咫尺的臉嚇得又一個哆嗦,一雙溫熱柔軟的唇覆蓋了他的嘴。突然湊近的邊復抓起他的頭發(fā),將他臉掰了起來,就這么低下頭狠狠地吻了他!“唔……”兩個夢境的奇異交織令小野沉醉地閉上眼睛,然而幸福了沒過半秒就立刻發(fā)出一聲痛楚的呻吟,“……唔唔唔!”邊復咬了他的舌頭!他一把推開邊復,連滾帶爬地縮回床頭。一縷鮮血從他嘴角滲出來,難忍的疼痛與莫名其妙的委屈令他眼角甚至泛起了水光。“你做什么?!”他怒道,第一次膽敢對教官發(fā)起了脾氣。然而邊復的火氣比他更大,這個爛泥扶不上墻的小ALPHA顯然激怒了他,他神情森冷地罵道,“硬不起來就滾!”小野又氣又委屈,立刻站起來想沖出房間,腳剛伸下床就反應過來,回頭忿然道,“報告教官!這是我的房間!就算滾也……”“啪!”一個凌空而來的枕頭,眼前一片黑暗。第二天凌晨驚醒之后,小野蜷縮著身體在被子里抱頭呻吟了老一會兒。這都是些什么破夢啊,他是想夢到跟邊復多待一會兒,是想夢到跟邊復接吻,但也不是這么扭曲吧!還有他雖然確實害羞又某種程度上的窩囊,但也不會表現(xiàn)得那么神經(jīng)質(zhì),身為一個性欲正常的ALPHA,正常情況下就算當時再怎么緊張,在喜歡的人面前也能硬起來才對!他試探著將手伸入內(nèi)褲,一邊想著邊復的臉一邊摩挲起自己的性器。沒幾下就成功地樹起了小標槍,在掌心里鼓脹出傲人的粗度與長度。想著昨晚邊復含住他器官抬眼看著他的樣子,他將臉埋進枕頭里低低地粗喘著,很快低哼著射了出來。將一手白濁拿到眼前看了看,又猥瑣地湊到鼻邊聞了一聞,是很正常的味道沒錯。他確定自己沒有任何生理問題,之所以在夢中不舉,很可能跟當時一直縈繞在房間里的奇怪味道有關。就是那股怪怪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信息素,但是反而對他造成了抑制作用。那到底是什么?為什么連一個春夢都有這么多不解的難題……用枕頭捂住臉,他又發(fā)出一聲悶悶的呻吟。起床刷牙的時候小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舌頭真的破了,有些微微的紅腫,也許是睡夢中自己咬到舌頭,才會做那么疼痛又真實的夢。上午日常訓練,他與學員們一起在cao場上站成數(shù)排,穿著厚重的戰(zhàn)服,迎著烈烈寒風,呵呵哈兮地揮拳出腿。天空中漂浮著人工催化的鵝毛大雪,這是訓練他們在冰雪荒原中的耐力與戰(zhàn)斗力。或許真是ALPHA信息素越高的人,越對這種酷寒無法抵抗。他回頭動作的時候看見佩佩的臉都凍青了,阿正的動作也有些僵硬。而曾被遺棄在冰雪之中的他,在這種氣候環(huán)境下顯然游刃有余,他輕松自如地對虛空做著擊打動作,還騰出空來四周看了一看。他視線不斷移動,終于定格到了目標上——邊教官也穿著一身戰(zhàn)服,肅然筆挺地站在cao場邊上。小野微微瞇縫起眼睛,在飛揚的雪花的阻礙下試圖看清楚他的臉。他總覺得邊教官今天的樣子也有些疲憊,雖然臉色森冷,腰身筆挺,但是眼下卻帶著黑眼圈,像是許久沒有睡好。上次患病都過去兩周了,還沒有完全康復嗎?對著這樣憔悴的邊教官,他都能連續(xù)兩次做夢來意yin侮辱對方,真是猥瑣的自己啊,小野暗自自我唾罵。“嗶——!”邊教官吹響了哨子。“AF108,出列!”“是!”“訓練時開小差!去邊上做五百個俯臥撐,十公里負重跑!”他聽見阿正在他身后倒吸一口涼氣,今天cao場上的模擬溫度是零下二十攝氏度。雖然開始訓練前他們都服用過一定量的抗寒劑,但這種溫度下這么大的運動量,一般學員鐵定會暈倒在路上,說不定還會大病一場直接錯過畢業(yè)演習。“AF103,你想去陪他?”阿正急忙搖頭,對小野投來同情祝福的一眼,保重啊摯友!小野回他一個“放心,沒事”的眼神,認命地去場邊趴下,開始做俯臥撐。中午訓練結束,學員們用毯子罩著頭,三三兩兩地回食堂用餐休息。醫(yī)生從醫(yī)務所的樓上探出視線,樓下空曠的cao場上,只剩小野還背著二十公斤背包平緩勻速地奔跑,像一只呼呼寒風里賣力蹬腿的小甲蟲。“你確定這不是公報私仇?”他嘆道。“加大運動量可以刺激激素分泌?!边厪蜕袂槔淠乜吭诖斑?,視線和他一樣定在小野身上。“要是凍壞了可就得不償失了?!?/br>“他撐得住。”醫(yī)生替小野rou疼地連連嘆氣,“我真同情他,白天和晚上都被你瞎折騰,換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