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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被自己暗算封印的,至少現(xiàn)在和自己親密無間。“我不會(huì)放了主人,我.....心悅主人啊!我只想和主人在一起,冥界也好,佛門也罷,都不要去管了。”地藏沉默,這是第一次聽見諦聽說心底話,昔日自己親入人間,還未來得及調(diào)查人間那反常之事,便被身邊最是忠誠(chéng)的諦聽暗算封印,地藏沒有想到諦聽居然會(huì)暗地里對(duì)自己出手,更沒有想到,他會(huì)將自己封入心間,除非將諦聽的心剝開掏出來,否則自己將永被封印于此。諦聽的修為又哪里比得上地藏王?只要地藏傾盡全力,自然能搗碎了他的那顆心,破了封印,可是地藏終究沒有下得了手,他不知是千百年的主仆情意還是自己心里的悲天憫人讓他狠不下這個(gè)心?縱使地藏狠不下心搗爛諦聽的心臟,卻不妨礙他攪和的諦聽不得安寧,日日做法,日日疼痛,最后諦聽卻是連人形都化不了,可是諦聽從來對(duì)自己背叛主人的行為不作出任何解釋,即便奄奄一息的躺在無人問津的角落里,也不開口認(rèn)一個(gè)錯(cuò),好的是,虛弱至極時(shí)機(jī)緣巧合的被吳晚柔撿了回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孽障,放下吧?!钡夭貏裎?,他不懂,情如苦海,世人卻還是甘愿沉淪其中,如今竟是連自己的坐騎諦聽都不能例外,何苦堪不破。諦聽不服,“為什么混沌大人都能和僵尸始祖相愛,而我所求的,卻是苦海?我只是.....喜歡上了主人而已,我不想要主人回冥界了,回了那里,你滿心滿眼的都是冥界哭喊哀嚎的亡魂,是何時(shí)才能渡盡天下人的憂思,可我不愿!我只想要主人眼里裝下的是我,心里念著的是我!”地藏再度沉默,他嘆息一聲,“普度眾生本是我職責(zé),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了,現(xiàn)在放了我,再重新向佛,摒除雜念,我可過往不究。”諦聽低下頭,這是第一次自己鼓起勇氣說出來深埋在心底千百年的話,卻原來在主子眼里都是一場(chǎng)癡妄,一場(chǎng)執(zhí)迷不悟。何等諷刺,原來混沌可以有愛,地藏卻不懂情。可是不甘心!不甘心那人心里就是裝不下自己!“主人,是不是一定要做回你悲天憫人的地藏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好?!敝B聽輕應(yīng),他捂住胸口的那只手漸漸長(zhǎng)出鋒利的指甲,那指甲在微薄的月光下,反著淡淡的光。只聽噗哧一聲,他竟將自己胸疼活活剖開,沾滿鮮血的手從胸腔里取出一顆心臟,他看見心間有個(gè)金光閃閃的小人,那是他放在心底數(shù)千年的人,如今終于被自己從心里取出來了。沒了封印束縛的地藏立刻脫身出來,他看見諦聽灰白著臉,沖著自己癡癡的笑,地藏從未感覺到這般冰冷,仿佛那地上流下的是自己的血液,帶著全身的溫度,緩緩流去。他緩緩攬住意識(shí)漸去的諦聽,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你為何如此?”“主人所愿的,我便聽從?!?/br>“不是!我沒有想要.....”地藏本想說,他從未想過要諦聽死,可是他又想起,幾秒之前,自己還信誓旦旦的定要回冥界,自己明明知道的啊,要想破封印,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自己明明知道為何還要這般逼迫他?諦聽抬眼看著驚慌失措抱著自己的這人,原來你會(huì)失措,會(huì)緊張,會(huì)惶恐,你看,我明明進(jìn)了你的心,你卻不承認(rèn)?現(xiàn)在我要把你從我心間趕走,你會(huì)不會(huì)后悔當(dāng)初?無論你愛我或是不愛我,我都要將自己留在你心中!我要你記著,普度眾生的地藏曾經(jīng)活活逼死了一個(gè)生靈,就在你面前,剖心而死!諦聽伸出血淋淋的手,輕輕撫上地藏的臉龐,終于摸到了,這張臉.....地藏呆愣愣的看著自己臉龐的手無力的垂下,感受著自己懷中人逐漸冷去的溫度,諦聽死了,死在了地藏的懷里,死在了地藏?zé)o情的逼迫里,卻好似活在了地藏的心間……次日早晨,伐止醒來時(shí),范勺正呆呆的望著窗外,他衣衫完整,身上還帶著幾分初秋的寒意,一看便是早早的出去過。“諦聽死了?!狈渡组_口,他雙眸無神,不知看向哪里。“怎么死的?”“不知道,我出去看見了他的血,流了滿地,地上還有一方染血的袈裟。”他扭過頭,盯著伐止道:“地藏說,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如今即便地獄空了,他又如何成佛?”有那么一刻,伐止甚至覺得范勺不是在問地藏,不是在問諦聽,而是在質(zhì)問自己。伐止沉默著,他不了解諦聽與地藏之間的事兒,只知道諦聽死了,那便是地藏的封印被解了,可地藏獲得自由為何要將袈裟遺棄?袈裟不在,何為佛?何為地藏?范勺不知,伐止不知,眾人也不知.....只有地藏知曉,世上再無地藏菩薩,唯有一個(gè)沉淪苦海的可憐人。第三十八章失蹤死亡總是讓人沉默,兩人都沒有開口,良久,范勺才道:“你隨我出去,將那袈裟埋了吧,那塊地也處理了吧,省得一會(huì)兒另外兩人起來看見了。”伐止點(diǎn)點(diǎn)頭,匆忙起身,收拾好自己,便同范勺出門收拾好了一切。后來吳晚柔曾哭嚷著,自己撿的那只小狗不見了,很是傷心了一段時(shí)間,最后也便算了。諦聽似乎來過,又似乎沒有,這世間又有誰曾記得他的來或走?過后的一段日子,都很是平靜,無人提及昔日禾苗苗的預(yù)言,無相也沒有再出現(xiàn),一切就如同暴風(fēng)雨前夕,平和卻壓的人喘不過氣。這日清晨,范勺半夢(mèng)半醒間似聽見什么小動(dòng)物啼叫的聲音,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在伐止腰間狠狠的揪了一把,“你出去看看,是什么小東西在叫,一直嗚嗚咽咽的,吵死了。”被揪醒的伐止,無奈又寵溺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小人兒,皺著眉,閉著眼,許是不爽極了,還嘟著嘴,他低頭在那小嘴上輕輕一吻,“好?!?/br>伐止披上衣衫,出了房門只見一只圓滾滾的白乎乎的小狐貍,正仰著爪子不停的饒門,嘴里還發(fā)出嗚嗚的呼喚聲,如嬰兒啼哭一般。伐止將小狐貍拎起來,這只小狐貍看著倒是眼熟,在腦海里思索片刻,才恍惚,這不是阿彥那只小九尾狐嗎?“怎么了?”伐止問,卻見那小狐貍不停的哇哇大叫,卻是不吐人語,伐止才明了,原來才剛通靈智。伐止將小狐貍拎回房間,輕輕放在范勺身側(cè),像是感受到身旁有什么rou嘟嘟的東西在動(dòng),范勺掙扎著睜看迷迷朦朦的眼睛。“怎么有只小狐貍?”范勺欣喜的將小狐貍攬入懷中,真舒服,軟軟的。那小狐貍卻不安分,在范勺懷中不停掙扎,伐止怕小狐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