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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壁w煙兒伸手示意了一下。霓姬聽命站了起來,興奮使她臉色潮紅,控制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但是,還有一件事情。“那婢妾先行告退換身衣裳再過來伺候王爺娘娘?!?/br>“去吧?!?/br>霓姬離去,歌舞繼續(xù),熱鬧依然,只是在這熱鬧中有些小的插曲。“對不起大人,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小丫鬟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你小聲點(diǎn),”煢兔一手扶住了小丫鬟,示意她莫再講話,一手用帕子幫阿彥擦剛剛被這小丫鬟沒拿穩(wěn)的酒壺打濕的衣裳,“我們這位客卿大人好說話的很,但你若讓上面的主子聽見了可就沒那么簡單了?!毙⊙诀咩躲兜拈]緊了嘴,不再磕頭,也不敢再言語。“這好人倒是叫你做了?!卑┛粗鴿窳说耐馍?,皺著眉,“還是換一件吧?!?/br>“那奴婢帶大人去換衣服的房間吧,來贖罪?!毙⊙诀哂值拖铝祟^,貼著地面。“不過一件衣裳,你這小丫鬟,倒把贖罪二字用上了,你可知這二字到底有多重?”阿彥輕笑,何時贖罪二字這般輕巧了?“這......”小丫鬟說不出來。“大人,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知道什么,您還是就讓她帶您去換衣吧,免得叫別人發(fā)現(xiàn)了,這小丫鬟還得受罰?!睙ν脦托⊙诀呓饬藝?,她是見不得這些個小女孩在這后宮中艱苦生存的模樣,太招人疼了,雖然她是兔子。“就你心好。”阿彥伸出食指,搓了搓煢兔的額頭,像他以往照顧她原型那般,煢兔吐了吐舌頭,煞是可愛。隨后阿彥便隨小丫鬟換衣去了,只是阿彥沒想到,厲青瀾除了小丫鬟全看見了......第十九章說是換衣服,阿彥只是等小丫鬟關(guān)上門后,趁著沒人用法術(shù)給自己換了件同樣的外衫,至于小丫鬟那來的衣物被他隨手丟到不知道哪個乞丐手中了。話說那小乞丐睡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頭下枕著一件面料極好的衣物時以為昨夜神仙來過,懊悔自己居然睡著了。“客卿大人真是好風(fēng)采,”霓姬在阿彥回宴會的半路上擋住了阿彥的路,這人還真真叫人嫉妒啊,“那日見過大人便覺得大人非池中俗物,果不其然,不過短短幾日便是君王不早朝,還是大人厲害?!?/br>“你是誰?我們之前見過?”眼前的女子便是剛剛跳舞的霓姬,只是阿彥不記得他之前見過她,也不記得與她有何瓜葛,為何要這般出言中傷。“大人果然貴人多忘事,那日街上,還是我還與大人同剩過一輛車呢?”“我不記得了。不過這不重要。你若有事,你說,若無事且讓開。我不與你計較?!卑┎幌矚g與人計較過多,他本來就不應(yīng)當(dāng)介入他們的生活,能躲著便躲著,說什么不聽便好了,何必與幾十年就換一面孔的生靈計較呢?白白浪費(fèi)了心情。“你...”霓姬突然明白,這位客卿是當(dāng)真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如跳梁小丑自說自話。“呵。”霓姬拿出一把匕首,在自己左手上臂上狠狠的劃了一刀,爾后把匕首扔到地上,用右手捂住流血的傷口,挑釁的看了一眼阿彥然后尖叫著跑開了。阿彥看著喊著救命跑掉的霓姬,微微皺了皺眉,然后蹲下去撿起了那把還沾著血的匕首,在手中把玩,讓那血順刀尖流下,以至于不沾到自己手上,衣服上,“呵,原來如此。”“來人啦,救命啊!”霓姬瘋狂的跑著,向著厲青瀾奔去。霓姬的呼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跳舞的唱歌的彈琴的全都停了下來。眾人都站了起來,跟在從主位上走下來的厲青瀾身后。厲青瀾揮退了上前拔刀的侍衛(wèi),只見隨著粉紅色的身影的靠近,聲音愈發(fā)清晰了起來。“王爺救我!”霓姬撲在厲青瀾腳下,哭喊,“救我!嗚嗚嗚...”“霓姬meimei,你這是怎么了?”阿笙將霓姬扶起,眾人這才看見霓姬沾滿鮮血的左手,“我的天啦,快叫御醫(yī)!”“是?!币粚m女應(yīng)聲跑開。“王爺,他要?dú)⑽?!嗚嗚嗚”霓姬靠著阿笙,低泣,她低著頭,不敢看厲青瀾,害怕謊言被揭穿。“是誰?”趙煙兒道。厲青瀾依舊沒有說話,他辨不清真假,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擔(dān)心剛剛離開的阿彥,若是真的有刺客,阿彥呢?“是,是,是...”霓姬抬頭看了一眼厲青瀾,隨即又低下頭,喃喃不敢開口的模樣。“是誰啊,可是有刺客?”阿笙追問。“你可想說是我?”阿彥從霓姬跑來的路上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那把匕首。之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霓姬身上,再加上阿彥今日的衣服本就不顯眼,故而待阿彥走上前,出聲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澳憧墒窍胝f是我有這匕首傷了你,而你掙扎著跑掉了?然后我想想,你該說一個什么理由呢,我必須傷你的理由?嫉妒?心生怨念?還是什么?你且告訴我?!?/br>“大...大人,您在說什么。明明是您說您不想再看見我在王爺面前跳舞,叫我以后都不許再跳舞,我不同意,您就...就...”霓姬低著頭,往阿笙懷里縮,偷偷瞟阿彥,又偷瞟厲青瀾,有些忐忑。“呵,瀾兒可信?”阿彥不在理會霓姬,而是將目光投向厲青瀾。“客卿大人,您的兇器可還在手上呢?!币幻袑櫝雎?,帶著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夏洵!”戲演完了,倒是該他這個攝政王收場。“在!”夏洵從人群后走了上來,煢兔一眼就看見了他,沒想到剛好夏洵也將目光投了過來,煢兔猛的躲開,不敢再看,夏洵亦收回目光,等待厲青瀾的指令。“將他們兩個,”厲青瀾指了指霓姬和剛剛出聲的男寵,“丟到軍營。”厲青瀾說得輕松,夏洵也在兩人出聲求饒前迅速拖走,可在場除了阿彥與煢兔無一不震驚。那可是人證物證俱在啊,就那么輕飄飄的可信二字就能洗脫所有罪責(zé)。更何況,就算是誣陷,那可是軍營,軍營里面的男人多久沒開葷了啊,這些個嬌滴滴的姬妾男寵去了能有幾天活路?這個客卿阿彥,以后誰還敢得罪啊。“我還以為我需要證明一下呢?”阿彥將手中的匕首隨手一丟,然后走近厲青瀾,自然的牽起他的手,捏了捏他的小手指,果然他的瀾兒,才不會被那些個凡人迷惑。“不需要證明,你不會?!眳柷酁懭斡伤笾?,也不管旁人的目光與想法,這可是他的阿彥,想傷一人想殺一人一定會光明正大的來,更何況,阿彥那么善良。“若真的是我呢?”“說不定那樣我還會更高興一些?!?/br>厲青瀾的話,無疑讓本就不平靜的后宮涌起了驚濤駭浪。什么叫更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