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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于何地呢?”“我與她不過是協(xié)議結(jié)婚,與我們有什么妨礙?”林錚擰著眉。他已經(jīng)有些不耐了。“哦,那如果我與你在一起,也去找另外一位alpha協(xié)議結(jié)婚,你愿意么?”朝辭反問。林錚頓時就沉下了臉色。愿意?怎么可能愿意?如果朝辭真的要與旁人結(jié)婚,就算只是一個名頭,他也無法容忍,甚至只要在此刻稍作設想,便覺得一陣氣血翻涌。然而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這樣的反應,不就是朝辭想要說的么?他準許自己與他人結(jié)婚,卻不讓朝辭與他人結(jié)婚。但是哪怕已經(jīng)明白了這點,林錚卻依舊不覺得是自己錯了。他與沈玉寧結(jié)婚,能讓兩家都獲益,這是利益糾葛。但朝辭又有什么必要與旁人結(jié)婚呢?他有自己就夠了,他會給朝辭最好的一切。朝辭幾乎能猜到林錚在想什么,不過他并沒有給對方回答的機會,而是直接說道:“你愿不愿意,其實并不重要?!?/br>“林錚,還要我說多少遍?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了?!?/br>他垂眸,眉眼間是厭倦和不耐。而林錚聽到這句話后,卻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怒意。“那你想和誰有瓜葛?和林岓?和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朝辭,你到底是有多喜歡我這張臉?”他語氣已經(jīng)漸漸惡劣起來。其實他更想問的,不是朝辭有多喜歡他這張臉,而是朝辭有多喜歡他。這顯而易見不是么?如果朝辭真的不愛他了,怎么可能會再跟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在一起?如果真的想結(jié)束一段感情,只怕是連跟對方有些聯(lián)系的東西都不愿再碰。“我喜歡林岓,不是因為他的臉,更不是因為他的臉跟你一模一樣。”朝辭說。而林錚在聽到朝辭說“喜歡林岓”時,神色已經(jīng)徹底沉了下來。“你喜歡他?有多喜歡?你們做過了?”他看著朝辭,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惡意和怒氣。還有嫉妒。這般露骨的話題也讓一貫靦腆、對性并不開放的朝辭覺得有些難堪。“做過了,又怎么樣?”他硬著頭皮反問。而這句話便成了徹底激怒林崢的最后一根稻草。朝辭看著林崢泛起血絲的眼睛,察覺到了不對勁,正想要離開。然而手腕卻被林崢單手直接扣住。林崢的車便停在離這里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朝辭幾乎是被拖著到了車門旁。車門早在他們到達之前就被林崢用鑰匙遙控打開了。他近乎粗暴地將朝辭拖進了車中。omega的體力在一個量級極高的alpha面前,小得都有些可笑。而更加讓朝辭絕望的,是這時這條路上根本沒什么人。林崢將朝辭拖進了車里后,便對司機說:“去埃德爾莊園?!?/br>司機見到這一幕,也沒有任何其他情緒,而是直接掉頭,往林崢說的埃德爾莊園方向駛?cè)ァ?/br>第61章像影子追著光夢游(十四)男人的話語……朝辭被他拽上車后,便嘗試著將身旁的車門打開。但是無論他如何拉拽門把,車門都絲毫不動,顯然已經(jīng)被鎖上了。他不得不絕望得轉(zhuǎn)回頭,面對林崢。車型很大,但是再如何大,車內(nèi)的空間畢竟是個相對狹小的空間。林崢一米九幾的身量在其中顯得極有壓迫感。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朝辭,像某種美麗而殘忍的猛獸在盯著自己掌中的獵物。朝辭看著他,一雙黑白分明的微微睜大,長而卷的睫羽不斷抖動,驚惶不安。林崢逼近朝辭,朝辭脊背發(fā)寒,下意識想躲,但是他本在就在邊緣,稍微一退,單薄的后背便抵上了冰冷堅硬的車門。他只能看著林崢,貼近他,那雙像玻璃珠子一樣不帶感情的眼瞳直直盯著他。朝辭不敢看他的眼睛,想自欺欺人般地低下頭,然而林崢卻連這點逃避也不愿給他,修長有力的大手直接扣住他朝辭的下巴,將他的頭生生抬起來。他用另一只手觸碰朝辭的唇部,隨后用指腹一下一下地在朝辭的唇瓣上刮擦著,像是想要擦去什么一樣。朝辭聽見男人低著聲問他:“你們做過了,做到哪一步了?”“他進去了?射在里面了?”他的言語愈發(fā)露骨而惡劣,而手上的動作也愈發(fā)用力,“他肯定沒在你里面成結(jié),因為你的味道沒變?!?/br>他說著,將臉湊到朝辭的頸間,嗅了嗅從他后頸散發(fā)出來的香甜。不知道是不是分化太晚的原因,朝辭日常就算不打抑制劑、不戴抑制環(huán),也不會散發(fā)信息素。只有在他alpha的懷里、親吻里、占有里,才會散發(fā)出那暗香。是晚香玉的味道。這只靦腆、自卑、在外木訥而保守、連紐扣都要不知變通地扣到最上面一顆、從來只穿著最死板而嚴實的衣飾的omega,卻有著最濃烈而曖昧的信息素。這樣隱蔽,連一絲絲的余味都不會給旁人嗅到。這樣熱烈,像是隱在后頸的血管中,隨著每一次的血脈跳動而散發(fā)出那在濃度上最為清淺、在本質(zhì)上又最為秾釅稠麗的的氣息。就像是從血液里散發(fā)出來的。以至于每次,林崢要用不知道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沒有在那塊小小的頸rou上狠狠咬下。現(xiàn)在omega的信息素依然是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旁人染指的氣息。因為朝辭信息素的特質(zhì),從前除了林崢,再也沒有旁人聞過他的信息素,更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只有林崢知道。林崢潛意識中對這個事實感到了極為隱蔽的歡喜,狹隘又無法遏制的占有欲被滿足而產(chǎn)生的喜悅。然而如今,卻不止是林崢一個人了。想到這里,林崢神色更加幽暗,在朝辭唇瓣上摩挲的力道也越發(fā)用力,把朝辭弄得生疼,覺得唇瓣幾乎破了一層皮。林崢與他靠得太近了,兩人的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他沒標記你,那他進你生殖腔了嗎?”男人眼中是戲謔,眼底卻深深地壓抑著情緒。朝辭臉上燙的不行,同時又覺得難堪而氣憤。他劇烈掙扎了起來,想把林崢從他身前推開。但是林崢卻紋絲不動,反而輕而易舉地扣住了朝辭的一只手腕。甚至將手深入朝辭的后背,拉住朝辭的另一只手腕狠狠扯出。那只手上緊攥著一只手機。手機的屏幕剛拿出來時還是亮著的,但是在手被強行拽出來的瞬間,被朝辭按了鎖屏鍵。林崢一只手牢牢扣住朝辭的兩只手腕,握力大得驚人,另一只手拎著手機,點開后看見被鎖住的屏幕后便哼笑了一聲。“想讓林岓來救你?”“他來了又能做什么呢?”男人輕笑,將手機扔到腳下直接碾碎。【臥槽我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去!】【林崢這家伙太敏銳了,我這才弄了兩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