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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還是故意沒說。洛遠書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他把相冊收好,開始翻閱其他書籍。洛遠書是一個好學的人,在他的認知里,多學一點東西總是沒錯的,鑒于洛南洲這具身體太容易出事,洛遠書決定好好學一下醫(yī)學方面的知識,先從理論知識開始。不知不覺看到了深夜,洛遠書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體,準備洗漱后就馬上就寢,他剛走到浴室那個位置,外面的響動引起了他的注意。洛遠書擔心是有人闖進了秦安然的房子,直到密室里熟悉的鈴聲在外面被搖響,洛遠書才能肯定外面的人就是秦鶴玹。洛遠書打開了門,秦鶴玹有些意外地看著還沒睡的洛遠書:“我以為你已經(jīng)睡下了?!?/br>洛遠書無語地瞥一眼屋里的搖鈴繩子:“那你干嘛拉那個繩子?”秦鶴玹面色有些異樣地躲閃了一下眼神:“不小心碰到了?!?/br>秦鶴玹這個不尋常的反應讓洛遠書有些在意,洛遠書偷偷打量了一下秦鶴玹,注意到秦鶴玹在察覺到他的視線后,有意往左偏了一下身體,似乎是擋著什么不讓洛遠書看到,洛遠書頓時更加在意起來。“藏著什么呢,有什么東西是不能讓我看到的啊?”秦鶴玹越是不讓洛遠書看,洛遠書越是好奇,他快步走出密室來到秦鶴玹的身邊,一下子就看到了秦鶴玹左手衣服那里的鮮血:“你受傷了!”既然已經(jīng)被洛遠書看到,秦鶴玹也就懶的繼續(xù)掩飾了,他解釋說:“剛開始沒注意到,我在開車經(jīng)過附近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上有血,所以就過來找一下醫(yī)藥箱,打算自己包扎一下。”洛遠書看著那一大灘紅色血跡,臉上滿是不可置信:“這么大的出血量,肯定是一個很大的傷口,你的痛覺神經(jīng)系統(tǒng)是有多遲鈍?”洛遠書記得密室里有一個醫(yī)藥箱,他趕緊去拿了過來,幫秦鶴玹處理傷口。秦鶴玹的左手手臂后面有一道很長的傷口,顯然是被一種利器劃傷了,洛遠書怕弄疼秦鶴玹,包扎的手法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繃帶也不敢綁的太牢,看上去松松垮垮的。秦鶴玹看不下去,他從洛遠書手里接過繃帶,一邊用自己牙齒咬住,一邊用另一只手拉住,用力一扯,瞬間將繃帶綁的又牢又緊。洛遠書看著秦鶴玹如此豪邁的動作,咽了咽口水:“你這樣不疼?。俊?/br>秦鶴玹回答:“痛是不太痛,沒什么感覺。”洛遠書的心里正默默感嘆著秦鶴玹真能忍,就聽到秦鶴玹繼續(xù)說下去:“秦安然這具身體的痛覺神經(jīng)非常不敏感,他幾乎感覺不到疼痛,所以一開始受傷的時候我并沒有發(fā)覺自己受傷了,直到血浸透了衣服,空氣中又有一股鐵銹味,我這才發(fā)現(xiàn)有傷口?!?/br>秦鶴玹說的風輕云淡,洛遠書卻聽的心驚rou跳,如果秦安然是這種體質(zhì),那也太危險了吧!不能感覺到自己身上哪里受傷了的疼痛,也就無法對危險有本能反應,如果秦鶴玹剛才沒有注意到血跡,他是不是很有可能就這么一直流著血,直到失血過多昏迷過去?洛遠書好奇:“大晚上的,你不會是一個人去做了什么危險的事情吧?”秦鶴玹低著頭沒說話,他不打算將今晚的所見所聞告訴洛遠書,至少不是現(xiàn)在。秦鶴玹抬起頭,指著自己的唇角,用手指的指尖輕輕點了點。他的意思是讓洛遠書仔細看一下他的嘴角,洛遠書卻是會錯了意,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秦鶴玹,連連后退了好幾步。洛遠書震驚控訴:“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秦鶴玹一愣,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個動作讓洛遠書誤會了什么,連忙解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第37章唇釘二十二看熱鬧不嫌事大,在洛遠書的腦海里發(fā)出了“喲~”的一聲,完全陷入了吃瓜模式。如果現(xiàn)在二十二能夠以實體的形態(tài)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那它一定會手捧西瓜坐在這個房間里,一邊吃瓜一邊看戲。洛遠書除了一開始真的被嚇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稍微冷靜了下來,洛遠書相信,秦鶴玹這么孤傲冷漠的人,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想占別人的便宜,尤其是他洛遠書的便宜。秦鶴玹剛才的那番舉動,要么是他想捉弄自己,要么……就真的只是自己誤會了。其實也不怪洛遠書會誤會,剛才秦鶴玹把手指尖放在唇角,輕輕點了兩下的動作,真的很像是在向洛遠書索吻,那副表情也分明好像是在說——如果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答案。洛遠書搖了搖頭,努力把這詭異的畫面甩出腦袋。沒頭沒尾的,秦鶴玹怎么會突然想要向自己索吻,這根本說不過去??!而且,以秦鶴玹的性格,也不像是會捉弄人的樣子,大部分的時候明明都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jīng)地嚴肅認真。遲疑地看向秦鶴玹,洛遠書的神態(tài)和動作依舊顯得有些防備:“既然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解釋一下,我聽著呢?!?/br>秦鶴玹松了一口氣,還好洛遠書是一個理智的人,愿意聽他解釋。在不引起洛遠書反感的前提下,秦鶴玹走向洛遠書,他彎下腰,矮下身子將自己的臉湊到洛遠書的面前,在洛遠書疑惑的表情中,秦鶴玹示意洛遠書看他的嘴角,也就是剛才他指給洛遠書看的地方。……秦鶴玹的唇邊是有什么嗎?洛遠書狐疑地把目光轉(zhuǎn)向秦鶴玹的嘴角,仔仔細細地瞄了一遍,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除了一點凸起的小rou疙瘩外,并沒有看到什么東西。洛遠書疑惑不解,他現(xiàn)在完全被搞的一頭霧水:“什么啊,你在讓我看什么?”秦鶴玹指著那一小塊rou疙瘩:“這是秦安然以前戴唇釘留下的痕跡,還有舌頭上,他也曾經(jīng)打過兩個舌釘?!?/br>洛遠書震驚于秦安然有過如此放蕩不羈的過去,但是洛遠書現(xiàn)在更奇怪另一件事,那就是:“你為什么要突然告訴我這件事?”“沒什么,就是特別想說而已。”秦鶴玹直起身,恢復成平時與洛遠書交流的狀態(tài),不親近,但是也不會太疏遠。“秦安然做這些并不是為了尋求刺激,也不是為了標新立異,更不是為了引起別人或家人的注意,他只是沒有明顯的痛覺,很想嘗試能讓他感到疼痛的東西罷了。”“所以呢?”洛遠書依舊還是不明白秦鶴玹為什么要跟他說這些。秦鶴玹微微低頭,他看著洛遠書:“你以為是誰讓他做出了如此大的改變?”洛遠書明白過來:“……我嗎?”洛遠書現(xiàn)在說的這個“我”,指的是洛南洲。秦鶴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