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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那晚秦鶴玹受了傷,沒準真的是很丟臉的事情,所以秦鶴玹才不肯跟自己說。洛遠書的心里暗戳戳地這樣想著。秦鶴玹自顧自繼續(xù)說著:“趙明燁和何局越應該真的交往過一段時間,但是我覺得他在跟你說的時候稍微美化了一下他自己,事情應該不是他說的那樣?!?/br>洛遠書抬眸看向秦鶴玹。秦鶴玹現(xiàn)在說的這件事,就是之前洛遠書被何局越抓去私人別墅期間,洛遠書從何局越口中詐出的有關趙明燁的事情。何局越跟趙明燁的確是認識的,而且關系匪淺。在何局越的口中,他和趙明燁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相識,一開始的時候,何局越并沒有打算利用趙明燁做一些事情,可是趙明燁自己卻主動送上門來。趙明燁似乎對何局越一見鐘情了。何局越自認自己算不上是一個善良正直的男人,面對趙明燁的主動接近,再加上那時候何局越正巧需要趙明燁的幫助,就自然而然地開始利用趙明燁。大部分執(zhí)行官都不是自愿當執(zhí)行官的,如果有的選擇,幾乎所有人都會愿意變回普通人,包括洛南洲。洛南洲雖然不討厭圍繞在自己身邊的狂暴粒子,但是比起當情緒粒子的宿主,洛南洲還是更愿意當普通人。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何局越有意無意向趙明燁透露,他認識一個非常靠譜的研究團隊,正在攻破情緒粒子的相關問題。其中有一項研究項目的研究方向就是將情緒粒子的宿主轉變?yōu)槠胀ㄈ耍@個研究項目已經(jīng)有了初步成果,但是苦于沒有新鮮的研究樣本,研究一直卡在瓶頸突破不了。趙明燁跟王行旸的關系不錯,他知道王行旸有多么想成為普通人,再加上趙明燁對何局越有好感,有點盲目信任何局越,自然而然就幫趙明燁牽起了線,拿自己跟王行旸的血液以及各種檢驗報告給趙明燁送去研究。只是……趙明燁拿著這些不僅僅是為了那個研究項目,更是為了另一個研究項目——如何定向創(chuàng)造出情緒粒子的宿主。有了趙明燁的幫助,這第二個研究項目的進展顯然比第一個項目快多了,只是比起普通人,研究團隊發(fā)現(xiàn),本就屬于粒子低感染者的人反而比普通人對粒子更有反向吸引力上的反應。正好他們那時候有一個投資者給他們下達的任務,就是把一位情緒粒子低感染者變成相對應的情緒粒子宿主,于是他們便將趙明燁和王行旸當成了小白鼠,進行實驗。只不過,何局越也沒想到,粒子宿主的轉換當真如此霸道,上一任不死,下一任無法繼承,他對趙明燁和王行旸沒什么感情,不在乎這兩人的生死,就算在知道實際cao作流程后,也沒有阻止那次實驗,最終導致了王行旸和趙明燁的悲劇。一位死亡,一位成了憎恨粒子宿主,日子過的渾渾噩噩。上面這一切都是基于秦鶴玹的調(diào)查結果,以及何局越親口對洛遠書說的故事整合出來的內(nèi)容,實際的情況應該八九不離十,基本逃不出這個框架。當然,在說這段故事的時候,何局越向洛遠書一而再、再而三地保證,這一切不是因為他心狠,而是趙明燁自己主動送上門,他只是順水推舟罷了。何局越讓洛遠書放心,他一定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洛遠書的行為。“你和趙明燁是不一樣的?!?/br>洛遠書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笑嘻嘻,心里卻是已經(jīng)沖著何局越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何局越想必并不清楚,洛南洲有多么看重朋友,在洛南洲眼里,趙明燁就是朋友,如果當時是洛南洲本人在聽何局越說這段故事,而不是洛遠書,何局越當時就應該被潑了一臉的水。洛遠書雖然能代入洛南洲的情感,但是總歸還是以局外人的第三視角來看待這一切,在聽故事的時候勉強保持住了態(tài)度。會議室里,秦鶴玹和洛遠書拼湊完一整個故事線后,洛遠書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差點被忽略的盲點。“秦鶴玹,何局越那時候說,當時是有一位投資人剛好有類似的需求,這才拿趙明燁和王行旸做實驗,那現(xiàn)在實驗成功了,他們是不是可以開始幫那位投資人完成需求了?”秦鶴玹眉頭一鎖,他和洛遠書飛快地對視一眼,立刻在眼神中交換了各自的想法。秦鶴玹冷聲:“又或許,他們已經(jīng)完成了那項任務?!?/br>第40章正經(jīng)秦鶴玹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當著洛遠書的面調(diào)取了許世風的檢測記錄,包括許世風成為哀傷粒子宿主之前的檢測記錄。他們果然在檢測記錄上面看到一條猜想中的記錄,也就是這條記錄,證實了秦鶴玹和洛遠書心中的想法。——在全民十八歲的例行檢測中,許世風被檢測出是哀傷粒子的低感染者,數(shù)值無限接近于零,差點就能成為完全免疫者。也就是說,最近剛成為哀傷粒子執(zhí)行官的許世風完全符合何局越說的那個情況。以前是哀傷粒子的低感染者、現(xiàn)在是哀傷粒子的宿主、繼承的時間就在趙明燁那場實驗成功后不久、認識何局越、知道魏知舟的下落……如果許世風身上的情況只有一兩項符合,或許只是巧合,但是現(xiàn)在有這么多線索都在指向著許世風,不得不讓秦鶴玹懷疑許世風跟何局越那幫人的關系。秦鶴玹的手默默按住左臂,那是那一晚在何局越的酒吧受傷的位置,傷口已經(jīng)愈合,但是正是因為這個傷口,讓秦鶴玹對許世風的懷疑越來越大。那一天晚上在藍火酒吧內(nèi),他不小心暴露在何局越的眼前,被何局越當場發(fā)現(xiàn),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嗎?此時回想起那個晚上的細節(jié),秦鶴玹越發(fā)覺得那是一個圈套。可是秦鶴玹想不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許世風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是何局越的人嗎,要不然為什么要幫何局越?還是說,他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個人企圖?秦鶴玹在一開始的時候,并不覺得那晚被何局越撞見是一個圈套,因為當時他出現(xiàn)在魏知舟房間里被何局越撞見的時候,何局越眼里的驚訝千真萬確,絕對不是故意演出來的效果。如果那樣真實的驚訝反應都是何局越裝出來的,那何局越的演技也太好了,秦鶴玹可不覺得何局越能有這么好的演技。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秦鶴玹只當這是一個意外,并沒有懷疑到許世風的身上。洛遠書雖然不知道秦鶴玹跟許世風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但是憑借著他的直覺,洛遠書感覺到了秦鶴玹的想法:“說起來,許世風成為新執(zhí)行官的時間太巧了,而且前任哀傷執(zhí)行官的死也很蹊蹺?!?/br>秦鶴玹知道洛遠書懷疑到了許世風的頭上,既然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