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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桌邊喝茶。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叫道,“王爺?!钡鹊綄Ψ睫D(zhuǎn)頭才繼續(xù)道,“可不可以幫我把床上的衣服拿過來一下?”楚行舟看了一眼探腦袋的容貍,再轉(zhuǎn)頭看一眼床上的衣服,那屏風(fēng)后……楚行舟猛地將手中已經(jīng)涼了的一半茶水一飲而盡。他走到床邊拿起衣服過去,容貍看著他這一步一步靠近,心里有些緊張,我不知道在緊張什么。楚行舟將衣服遞給他,眼眸幽深,聲音仿佛被壓抑過分的沙啞,“小心著涼。”容貍伸出一只手將衣服拿過來,嗖地一下整個人縮了回去,“謝謝。”聽到離開的腳步聲他才松了口氣,他猜的沒錯,瑞王不是個喜歡強(qiáng)迫人的。快速穿上衣服,容貍走了出去,整個人因?yàn)椴艔臒崴谐鰜聿痪眠€冒著殘存的氤氳霧氣,臉頰上還有著沒消下去的粉紅。真真正正的面若桃花。楚行舟又灌了自己一杯茶水,“坐吧。”容貍乖巧地在他旁邊的椅子坐下,擋住了他又想倒茶的手,“茶水喝多了王爺晚上要睡不著的。”楚行舟看了容貍一眼,輕輕道,“好?!彪S即停下手中的動作。容貍頂著對方的視線硬著頭皮問,“王爺這么晚了怎么過來了?是有什么事嗎?”問出這句話的容貍心里咚咚咚直跳,生怕對方說出什么侍寢的話來。楚行舟看著他身上單薄的衣褲,起身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披風(fēng),輕輕披在他背后,同時解釋道,“我回來才知道娘今天回來了,她今天沒有為難你吧?”沒有聽到預(yù)想中回答的容貍松了一口氣,同時唾棄自己想太多,“太妃娘娘很好,沒有為難我,只是問了我平日喜歡做什么。”“那就好。”楚行舟繼續(xù)說道,“她最近幾年在外面走動,見的事情多了,想法比較活絡(luò),之后她要是找你做什么,盡管拒絕便是?!彼浪锏男宰?,他爹在位的時候?yàn)榱送?yán)才不得不維持那副母儀天下的模樣,其實(shí)內(nèi)心仍然是小姑娘的性子,不過是披了一層穩(wěn)重的皮而已。容貍能說什么?只能應(yīng)著是,但要是對方真的要他做什么,不可能真的拒絕,身份地位擺在那呢。“聽說你最近想要開家書局?”楚行舟冷不丁問起這事。容貍一愣之后就是了然,對方若是真有那么些關(guān)注自己,自然有人暗地里跟著,他笑了笑點(diǎn)頭,“是啊,我也沒有其他抱負(fù),也不想整日待在府里……”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悄悄看向?qū)Ψ?,楚行舟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態(tài)度,只能小聲地加了一句,“畢竟我也不是女子,一直待在后院,總是不好的?!?/br>楚行舟嗯了一聲然后道,“嗯,書局也挺好的,要是需要幫忙記得很阿福說。”“記著了?!比葚傸c(diǎn)頭。室內(nèi)靜了一會,然后楚行舟突然說道,“后院那些個女人都是這些年別人送來的,之前因?yàn)橐恍┦虏缓锰幚砭蜎]打發(fā)了?!彼矝]有解釋是因?yàn)槭裁词?,他家王妃不需要知道那些事,“你要是不喜歡就都打發(fā)了?!?/br>容貍本來還安靜地聽著,到了后半句他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他喜歡不喜歡哪里要緊,那得要面前這人喜不喜歡吧,那么多漂亮的女子,王爺也真舍得?他疑惑地看了一眼瑞王,還是回答道,“王爺做主便是?!?/br>楚行舟點(diǎn)頭之后又仿佛不經(jīng)意道,“那些女人本王至今沒碰過,現(xiàn)在打發(fā)了她們也好找個好人家?!?/br>容貍點(diǎn)頭的動作突然一頓,誒?沒碰過?他默默地想,這么多漂亮女子,瑞王還真有定力,要不是經(jīng)過了那一晚,他該要懷疑對方有什么隱疾了。楚行舟說完之后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自家王妃的表情,可惜看不出高興或者其他情緒。“晚了,該就寢了?!背兄弁蝗徽f道。容貍這會立刻站起身來,想著對方終于要走了,剛想送對方出門,哪知對方起身之后便走到放衣服的架子旁,將手放到腰間,開始自己寬衣解帶起來。容貍:誒……誒?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想休息一下再寫的,誰知直接睡著了。今晚還有一章。容小貍(害羞):要,要侍寢嗎?楚小雞:啾~第15章容貍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對方把外衣一件一件都褪去,只留下白色單薄的里衣。然后又木楞地看著對方走到自己床邊坐下,然后抬眼看向自己,“小貍,過來?!?/br>容貍:王爺是在叫我?楚行舟看著對方?jīng)]有動靜,有些好笑道,“小貍是準(zhǔn)備在那站一晚嗎?”容貍有些啞然,一會才出聲,“王爺今晚要在這就寢?”楚行舟微微挑眉,示意他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顯而易見?!?/br>……容貍躺在床地里面,雙手交疊放在腹部,躺得十分安分乖巧,兩人只相隔了不到一臂的距離,稍微動作就能碰到對方。四周靜悄悄的,耳邊是旁邊人沉穩(wěn)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容貍動都不敢動一下,本來他還以為今晚要做那事,他還想了好多借口,誰知一個都沒有用上。瑞王說的就寢真的就是躺在一張床上,兩人蓋一張被子,十分安分地睡覺。容貍也真的松了一口氣,但也不敢做什么小動作,整個人仿佛僵硬般挺在床上。一直維持一個姿勢著實(shí)有些不好受,容貍想著對方一直沒有動靜應(yīng)該是睡著了,這才稍微動了動手腳,側(cè)過頭剛好看到床頭角落里的小窩。容貍:他這會有點(diǎn)想他的小鳥崽了,也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想到他那可愛的鳥崽子,容貍心里輕松了一些,沒一會就逐漸睡了過去,而他以為早已經(jīng)睡著的楚行舟在黑暗中睜開眼,眼里沒有一絲睡意。他輕輕側(cè)過身體,在黑暗中望著容貍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過了多久,懷里突然滾進(jìn)來一個溫?zé)岬纳眢w,溫?zé)岬谋窍湓陬i邊,楚行舟本來還在想著事情的心瞬間柔軟下來。輕手輕腳將人攬進(jìn)懷里,就著這個姿勢吻了下容貍的額頭,慢慢也睡了過去。容貍早上是被驚醒的,他又夢到了那荒唐的一晚,漆黑的夜和鮮紅的雙眼,還有那酸疼的身體。他抹了下額頭的冷汗,然后才想起來昨晚瑞王在他這睡下,往旁邊一瞧,人已經(jīng)不在,對方睡過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溫度了。從窗紙上透進(jìn)來昏暗的光昭示著天還未大亮。這么趕嗎?容貍知道瑞王是朝中的把權(quán)人,再多的他就不清楚了,原來外面說的上早朝要天沒亮就出發(fā)是真的。想象了一下瑞王站在殿前的模樣,那該是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