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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從桌面上抬頭,燭火已經(jīng)快要燒火,正跳動著將熄未熄。容貍將書本從地下拿起,收拾了桌面的東西。那人這個時辰了怎么還沒回來?容貍等不了了,打著呵欠回房。而正專心孵蛋的楚行舟不知道對方這是為了等他,還以為他是在忙著寫東西。在府里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時候。容貍脫了外衣躺倒在床上,鼓勵性地在小鳥腦袋上摸了摸。“好乖?!闭f著咕噥一聲,“比蛋崽他爹可盡職多了,大晚上不知道回來睡覺。”楚行舟被他這句話說得一愣,他一直以為對方不習(xí)慣跟他同床,正好現(xiàn)在又有蛋崽要孵,他想著等之后再慢慢磨合,原來小貍并不排斥的嗎?這樣想著的楚行舟有些糾結(jié),一方面覺得要是把事實(shí)告訴對方的話,他心里又覺得別扭,可不告訴對方的話,小貍會不會誤會他?不等楚行舟想出個所以然,容貍早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了。第二天一大早,容貍醒來的時候剛好被一只小鳥砸在心口處。容貍被這突然一砸嚇了一大跳,伸手撈住一只毛球。捏到眼前看了一眼,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沙啞,“鬧什么呢?”楚行舟趕著早朝回來,趁著早膳時間先回來孵一會蛋,待會再出去,誰知道變換身體的時候角度沒找好砸到人了。被圈住的楚行舟覺得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太不像樣了,趕緊掙扎了一下示意對方放他下來。容貍昨天上半夜沒睡好,這會還困得慌,將小鳥放到盒子的鳥窩里,輕輕拍了拍,“別鬧。”楚行舟看著對方的睡顏,一時覺得這樣子不行,得另外想個法子才行。三天后。楚行舟正從鳥窩里跳出來準(zhǔn)備活動活動。容貍正在書房里趕著文稿,裝著蛋崽的盒子連帶里面的鳥一起被端進(jìn)了書房的桌上。這會容貍正下筆如飛,楚行舟跳出來之后單腳獨(dú)立,甩了甩另一只腿,之后又交換著甩了甩另一只。他抖了抖身上的羽毛,然后邁著小細(xì)腿走到容貍寫字的紙邊,好奇往上面看了一眼。又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他不甚感興趣地收回視線,側(cè)過頭瞧著滿臉認(rèn)真的容貍,微低的眼眸顯得本就偏長的睫毛像個小扇子一般,時不時扇動一下。他本就知道小貍長得好,這會一看便入了迷。剛開始還沒覺得有什么,只是楚行舟的視線太過強(qiáng)烈,容貍頂不住朝邊上看了一眼。小紅鳥愣愣地站在桌上,背著小翅膀不出聲,腦袋微微偏向一旁,就獨(dú)獨(dú)用右邊那只黑亮的豆豆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心里涌起一陣怪異感,以往沒覺得有什么,只是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容貍這才慢慢察覺出有挺多不對勁。楚行舟從來沒和小紅鳥一同出現(xiàn),甚至入了宮對方卻比在王府時還要忙,只有早晚膳的時候才能見到人,晚上也不回房睡。還在王府的時候他不覺得有什么,而且那時他還抱著離開的心思,哪有空閑想他回不回府,人在哪啊,可現(xiàn)在不同了,既然都說清楚了,考慮的事情也就多了起來。楚行舟對著容貍帶著目的性的眼光打量得有些不自在,移開視線,踱步到茶杯旁,伸腦袋進(jìn)去啄飲了些茶水。冷不丁聽到上方傳來一句話。容貍:“王爺,騙我好玩嗎?”楚行舟被一句王爺嚇得自己絆了自己一下,整個腦袋剛好栽了進(jìn)去。容貍本就注意著他,看到這幕趕緊將鳥拎了出來,可別真淹著了。楚行舟頂著一頭濕漉漉的毛,裝無辜地看他,無意義地啾了一聲,像是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容貍幾乎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鳥就是他那個早晚不見人的夫君,就差對方親口承認(rèn)了。他幽幽道,“別裝了,你不承認(rèn)我回去問問娘,娘可疼我了?!弊詮闹浪辛说搬?,太妃娘娘雖然不經(jīng)常到他面前刷存在,可那些吃的用的玩的可沒少往他這里送。他還補(bǔ)了一句,“你都已經(jīng)當(dāng)娘的人了不用不好意思,我又不嫌棄你?!?/br>楚行舟被對方一句當(dāng)娘的氣得炸了毛,頭頂那一長一短兩根冠羽豎得更直了。“啾啾啾!”你才是當(dāng)娘的,蛋崽可是你生的。他本來就覺得自己孵蛋的模樣太過有損形象,心上有些過不去,這才不跟對方全部坦白,這下被對方一下戳穿,頓時惱羞成怒了。容貍聽不懂他的話,但能感覺到對方的羞惱,淡淡道:“你孵的蛋當(dāng)然是蛋崽的娘啦?!彼傺b忘記自己懷的蛋崽,畢竟有孕的時候蛋崽并沒有太過折騰他,而且揣崽的時間又短,那種懷胎十月的感覺并沒有多深。反而這幾天看著小鳥天天窩在鳥窩里孵蛋,真的差點(diǎn)覺得這蛋不是他生的了。正感慨著的時候,突然眼前紅光一現(xiàn),一身輕薄紅衣的楚行舟出現(xiàn)在桌旁,長身玉立,眉間輕皺。還未等容貍說出什么話來就被對方一把攔腰抱起,容貍下意識摟上對方的脖子,生怕自己被摔下去。楚行舟屈起一條腿拖著容貍,松了一只手去將木盒子關(guān)上,然后抱著容貍向書房用來休息的里間走去。容貍看形勢不對,掙扎著想要下來,“你想干嘛呢!”楚行舟瞥他一眼,說道,“讓你知道知道到底誰才是當(dāng)娘的?!闭f罷便將人放到了榻上。書房門外的厲安似是聽到了什么動靜,默默往外挪了一些。他看看那萬里無云的天空,心里感嘆著這□□的,王爺注定要荒廢政事了。……容貍身上的衣服還掛在身上,只是有些七零八亂,他呆呆地望著房頂,然后側(cè)過頭去看向榻旁已經(jīng)衣冠整齊的楚行舟,咬著牙道,“禽獸。”楚行舟挑了挑眉,十分淡定地回他,“我只是禽,并非獸?!?/br>容貍朝他翻了個白眼,身體一動,某處好像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他臉色一僵,瞪著楚行舟仿佛要咬人一般。他攏了攏大敞的衣裳,吐出兩個字,“沐浴?!?/br>楚行舟自己做的事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輕輕笑了一下便彎下腰將人抱起,嘴上還不放過他,“這回知道誰才是蛋崽的娘了嗎?”容貍腿上發(fā)軟,想著寢殿距離書房并不遠(yuǎn),也樂得讓他抱著,只是對方這話他可不認(rèn),咬著牙道,“你是?!?/br>楚行舟這會心情不錯,也不計較對方的嘴硬了,抱著人手上還不安分。容貍臉上鐵青,但這會已經(jīng)出門了他又不能再說什么,本來這幅樣子已經(jīng)不知道讓人怎么想了,再說點(diǎn)什么他臉就不用要了。被落在書房里蛋崽在黑黢黢的盒子里翻了個身,怎么暖暖的還不來啊?楚行舟將人抱回房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