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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作偽裝,實(shí)則滿口尖牙利齒,咬起人來可一點(diǎn)都不含糊?!?/br>“那你為什么還要接近他,他對你有什么利用價值?是因?yàn)楠?dú)眼嗎?”陶昱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后說:“該告訴你的,我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至于怎么救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陶昱再次沉默,只是這次沒再說話,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為什么?因?yàn)槿绻麤]有他的出現(xiàn),李敬齊會成功擊垮段旭峰,恢復(fù)警察的身份,或許還會成為英雄人物,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面臨被識破身份、失去生命的危險。畢竟重生前,他遇見段旭峰就是在監(jiān)獄里,而揭露他真面目的,恰恰就是李敬齊。張臻弈仔細(xì)考慮了一下,覺得自己畢竟是刑偵的人,不太好插手緝毒大隊的事,便給陳凱打了電話,跟他講明情況,讓他們著手救人。陳凱皺著眉,思忖道:“消息可靠嗎?”“我不確定,但你們應(yīng)該也收到臥底傳給你們的交易信息了,我猜測段旭峰很可能是想借這次機(jī)會一石二鳥,黑吃黑干掉對方,同時挖出臥底。至于具體要怎么安排,就是你們的工作了?!?/br>“嗯,我會重新部署明晚的行動。”說完他又有些疑慮地問張臻弈,“對了,你這信息怎么來的?”“是陶昱。我懷疑他跟段旭峰之間恐怕也并非簡單的合作關(guān)系,給我們提供信息是一部分,但他顯然也有想要借我們的手除掉段旭峰的意思?!?/br>“好,我會盡快著手安排這件事?!?/br>次日,周四。凌晨四點(diǎn)左右的時候,張臻奕被一通電話吵醒,來電顯示是李肖。昨天是李肖值班,這個點(diǎn)給他打電話,估計是又出了事。“喂。怎么了?”張臻弈揉了揉惺忪的眼,聲音聽得出還有些困倦。“隊長,是劉壯死了?!?/br>張臻奕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意識也清醒了大半,“劉壯不是已經(jīng)移交檢察院了嗎?”“是關(guān)在看守所沒錯,今早大概2點(diǎn)鐘的時候,所里值班的警察聽見里面有動靜,就進(jìn)去查看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劉壯整個人蜷縮在角落里,意識淡薄,怎么叫都沒反應(yīng),就急忙叫了救護(hù)車,但最后還是沒救過來?!?/br>張臻奕拽開被子,開始穿衣服,“那劉壯尸體現(xiàn)在在哪兒?醫(yī)院嗎?”“嗯,還在人民醫(yī)院,我已經(jīng)通知法醫(yī)組的人趕過去了,我也在路上了?!?/br>“那先這樣,我這就趕過去?!?/br>張臻弈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李肖也已經(jīng)到了。“隊長?!?/br>“急診的醫(yī)生怎么說?”“醫(yī)生說是因?yàn)樯眢w處于高度緊張狀態(tài),腎上腺素激增導(dǎo)致的心臟過勞。加上他死前的表現(xiàn),醫(yī)生判斷是因?yàn)槌康目謶侄鴮?dǎo)致的心梗,也就是說他的確是被嚇?biāo)赖?。?/br>張臻奕饒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問李肖,“李肖,你相信嗎?劉壯說的那個怪物?”李肖搖了搖頭,“我不信。我看他就是自己嚇自己,活活把自己給嚇?biāo)懒恕!?/br>“是啊,再怎么歪瓜裂棗的魔鬼都不及心魔來得恐怖,”說著,張臻奕笑了笑,“再說了,管它真魔假鬼,犯了案,落到咱們手里,先抓了審審再說?!?/br>李肖也笑起來,“那畫面,光想想我都要欲罷不能了?!?/br>說著,還吸溜了一下舌頭,緊接著腦袋上就挨了一下。張臻弈收回拿著文件的手,將其卷起來,雙手背在身后,“你這小子沒救了你?!?/br>李肖抱著頭,“嚯,隊長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果然就浩子是親生的,我和佳慧幾個就是撿來的?!?/br>“我跟你說啊,這擱一般人吧,我都不樂意撿,你得認(rèn)識到自己的價值,千萬別因?yàn)樽约菏菗斓木屯苑票?,知道嗎?!?/br>李肖敬了個禮,“明白了,這話我一定一字不差傳達(dá)給沐佳慧同學(xué)。”“恁貧呢你,”張臻弈笑笑,很快又正經(jīng)起來,“走,先去法醫(yī)那兒看一下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br>前夕最終經(jīng)過法醫(yī)確認(rèn),劉壯確是死于過度驚嚇。張臻弈等人徹查了小區(qū)的監(jiān)控,卻一無所獲。又逢四臺惠商新政策的出臺,一時間人口流動密集,案件頻發(fā),對于劉壯口中“怪物”的調(diào)查也只好暫且擱置。周三正午時候,沈涵來找張臻弈,“咳咳,”她故意咳嗽了幾聲,引來張臻弈的視線,“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張臻弈伸了個懶腰,順勢將手背在后脖頸,輕笑,“記著呢,下班了等我會兒,這兩天比較忙,我估計要晚一些?!?/br>“好。”今天是沈涵的生日。張臻弈記得是高中的時候,沈涵的父母因?yàn)槿ネ獾貏?wù)工,沒有時間陪她過生日,她愣是躲在房間里哭了一晚上,最后還是張臻弈用自己攢的零花錢買了個小煙花在她窗外放才把她哄好。也是從那之后,每年沈涵過生日都要拉上張臻弈一起。張臻弈早就事先訂了一個西餐廳的位置,就在市中心,是一個蠻高檔的地方,也是張臻弈平日里絕對不會去的地方。沈涵坐下后,打量了一圈餐廳的環(huán)境后偷笑說:“你聽沒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張臻弈仔細(xì)聽了下,卻并沒有聽到怪聲,“沒有啊?!?/br>“我聽到了,就從你身上發(fā)出來的,錢包哭泣的聲音,”她用食指轉(zhuǎn)了個圈,調(diào)笑道,“花了不少錢吧,干嘛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王叔的燒烤攤失寵了?”這兒的環(huán)境讓張臻弈有些拘束,他將椅子挪了挪,好讓自己坐著舒服些,“不是想給你過個特殊點(diǎn)的生日嘛,總吃燒烤,萬一等你老了,一提起生日滿腦子都是燒烤,沒有其他半點(diǎn)美好的回憶,那我不成罪人了?!?/br>沈涵拿起桌上未拆封的筷子敲了他一下,“回憶燒烤攤我也樂意,不過,還是謝謝了?!?/br>這時一個服務(wù)生端上來一個蛋糕,“沈小姐,祝你生日快樂?!?/br>張臻弈幫她打開蛋糕,上面是兩個小人,雖然很抽象,但沈涵看得出畫的就是她跟張臻弈。“這兩個小人可真夠丑的?!?/br>張臻弈把蠟燭插上,“丑是丑了點(diǎn),不過為了它們,我的藝術(shù)細(xì)胞可是光榮就義了?!?/br>沈涵被他逗笑,“你做的?”“嗯,沒想著會這么丑?!?/br>張臻弈點(diǎn)上蠟燭,“好了,許愿吧。”沈涵合上手,還沒閉上眼睛,就聽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沈涵?”沈涵和張臻弈同時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孫少萊,同桌的還有另一個男人,看著年紀(jì)不大,22、3歲的模樣。面對沈涵,孫少萊還是有些拘謹(jǐn),想到那天沈涵直白的拒絕,還是有些難以釋懷,“今天是你生日啊,祝你生日快樂!”沈涵回了他一個得體的微笑,“謝謝。”看到張臻弈的時候,孫少萊表情略微有些不自在,又看向沈涵,嘴唇開合,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張臻弈注意到了坐在孫少萊對面的人,不知是多年來做刑警的直覺,還是其他的原因,他總覺得那人看自己的眼神氤氳著不善。注意到張臻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