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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冷笑了一下,果真如此。葉泉笑了笑說:“想當初我花了好大的勁才把王東培養(yǎng)成線人,結(jié)果被孫建平識破了,對,就是你那個好舅舅。后來鄒華德找人殺了他,還想嫁禍給你,說起來,那次還是我救了你。畢竟你要是進了監(jiān)獄,我還怎么殺你?跟著你進監(jiān)獄嗎?”葉泉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至于那個劉壯,我不過就是想給鄒華德提個醒罷了,”說著,葉泉露出厭惡的表情,“死不足惜的混蛋,竟然拿他母親擋刀?!?/br>陶昱走近葉泉,有些同情地看著他,“你真是太可悲了,葉泉。除了復仇,你活著還有其他的意義嗎?你就不過是他們制造出的一個復仇工具罷了,你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嗎?可是你卻不愿意去選擇那樣的生活,終日把自己浸泡在仇恨的溝渠中,甘愿做仇恨的培養(yǎng)皿?!?/br>陶昱停下腳步,“而且你的復仇找錯了對象,你應(yīng)該去找我的父母,找鄒華德,而不是我和桃桃?!?/br>葉泉瞇著眼睛,眼神冷冽地盯著陶昱。“所有人蹲下,都別動!”張臻弈帶人沖了進來,李肖和王白南率先疏散人群。幾乎在張臻弈話落的那一刻,葉泉掏出搶對準了陶昱,也幾乎是同一瞬間,陶昱將陶桃推向了張臻弈。陶昱讓孫少萊離開,“快到那邊去,他的目標不是你,快!”孫少萊卻沒聽到一般走近葉泉,站在兩人之間,他的腿有些發(fā)抖,他閉上眼深呼吸了好幾次,然后一咬牙,說:“對不起,阿昱,都怪我,我要是聽你的話謹慎一點,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說著,他又看向葉泉,“你沖我來吧,你跟阿昱有什么恩怨,我來替他還。”陶昱上前拉住他,孫少萊卻死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葉泉槍口對準的方向。葉泉盯著他看了許久,看著他一步步靠近,擋在他的面前。他拉下槍栓,張臻弈立刻警告葉泉不要亂來,陶昱用力推開孫少萊,子彈擦過了他的左腹。葉泉還想再開槍,張臻弈看準時機,立刻帶人上前包圍他,其中一個警員抬腳踢開了他的槍。葉泉沒了槍,看向一旁跌倒在地上的孫少萊,苦澀地笑了一聲,“你怎么還?你還的起嗎?”“隊長,人已經(jīng)到了,可以讓他們進來了嗎?”耳機里傳來尉浩的聲音。張臻弈看了眼葉泉被奪下的武器,走上前銬住了他的雙手,隨即回復:“可以了?!?/br>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一群人搬著機器走進來,看著眼前的陣勢有些傻眼,卻又在看到陶昱和陶桃后蜂擁而上。“陶先生您好,我是XX報社的記者,請問我可以采訪你幾個問題嗎?”陶昱和張臻弈對視了一眼,他瞬間明白了張臻弈的意思,這些記者也是他找來的。因為安樂死在國內(nèi)一樣也是違法的,所以只要他們有了曝光度,警方自然也不敢輕易動他們,畢竟現(xiàn)在輿論的力量很強大。張臻弈讓李肖和王白南先把葉泉押到車上,帶回局里。余光瞥過被圍在人群中的陶昱和陶桃,葉泉的嘴角勾起一絲釋然的笑,“呵,就這樣背著怪物的名聲活一輩子吧?!?/br>“陶先生,據(jù)我們了解,您自身也是一名醫(yī)生,想請問您對基因編輯是怎么看的呢?”“基因編輯是違背倫理的,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br>陶昱平靜地回答,跟平時講座期間的問答環(huán)節(jié)沒什么區(qū)別。“那你怎么看待網(wǎng)上針對你和陶小姐的討論呢?”“我沒什么好說的,這不是我們自己選的開端,結(jié)局也一樣,我們沒有選擇?!?/br>“請問為什么要說沒有選擇呢?網(wǎng)上普遍都在說只要你們不將基因遺傳下來,就不會產(chǎn)生威脅不是嗎?”“這個說法的確沒錯?!?/br>“那為什么……”記者還想繼續(xù)追問,張臻弈突然走到鏡頭前,看了一眼陶昱,然后湊到最靠近的一個話筒前說:“大家好,我是四臺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隊長張臻弈,我想借這個平臺告訴你們,對于陶昱和陶桃的事情,你們大可放心?!?/br>說著,他偷偷從后面拉住了陶昱的手,“因為我是陶昱的愛人?!?/br>人群中一陣嘩然,陶昱嘴唇微動,有些吃驚地看著張臻弈的側(cè)臉,瞳孔有光閃過,像湖面的漣漪。張臻弈又繼續(xù)說:“所以,正如你們所想的,我們不會有孩子,而我作為陶桃的哥哥,我可以一名人民警察的人格跟你們保證,我們會照顧好她?!?/br>尉浩對上陶桃的視線,壓抑的情緒瞬間潰堤,眼睛也紅了一圈。他撥開人群,沖到陶桃面前抱住她,眼淚不爭氣地滴落到她臉上,他想大聲喊出來,聲音卻哽在喉嚨什么都發(fā)不出。果然他還是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緒。而回到警局后,他們被告知葉泉在回警局的路上意外身亡。經(jīng)法醫(yī)驗尸后確定為中毒身亡,只是這毒起效慢,應(yīng)該是在遇到陶昱他們之前就服用了。張臻弈帶孫少萊去了一趟停尸間,遞給了他一個淺藍色的小盒子,“在他口袋發(fā)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給你的?!?/br>孫少萊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手鏈,挺丑的,中間有一只鰱魚,有一支鰭長在了奇怪的部位。孫少萊攥緊了手鏈,打開盒子底部的一張紙條,上面的字寫得有些歪曲。魚怎么會那么容易死呢?明明它吃得那么開心。很遺憾,不能看清你的臉,但如果真得有輪回,希望下輩子能一眼認出你的樣子。還有你不要再為她哭了,我才知道,原來,哭會這么痛。孫少萊捏皺了紙條的一角,連同手鏈一起攥在了手里,看著葉泉蒼白,毫無血色的臉,肩膀微微顫抖。劇烈的刺痛在吞噬他的感官,他還是覺得,這張臉不適合除了笑以外的任何表情。而在他離開警局回到家后,看到少了大半的魚食和已經(jīng)翻白眼浮在水面上的魚,徹底明白了葉泉的話。他有來喂過這條魚。事件逐漸發(fā)酵,熱度蹭蹭地上長,張臻弈毫無疑問被處分了,只是后期網(wǎng)絡(luò)上的評論呈現(xiàn)一邊倒的趨勢,開始聲援陶昱和陶桃,考慮到事情的影響太過廣泛,最終省廳那邊也松了口,局里便也沒給張臻弈太大壓力,畢竟關(guān)注這件事的媒體太多,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民憤,招來聲討。張臻弈則是一回到警局就被周偉平叫到了辦公室,趙興勝也在。“很草率、很莽撞,毫無紀律意識!”周偉平大發(fā)雷霆,拍著桌子怒斥道,“你有主意可以提出來,大家一起商議,你這樣無視紀律,擅自行動有多少回了,你自己數(shù)數(shù),能數(shù)的過來嗎?”周偉平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喝了口茶,又繼續(xù)說:“是時候認真考慮一下你是不是真的適合做這個隊長了。”張臻弈低著頭,將所有的訓斥吞進了肚子。等兩人都罵完了,他才開口說:“周局,趙副局,我接受批評,我的確違反了紀律,我愿意接受處罰,但我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至少,我認為你們沒有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