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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不讓他參與這門生意。但少爺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宋金福不敢不遵從。錢,可以再賺,惹了少爺不高興可就麻煩了。宋金福能把家業(yè)做到如今這種程度,能讓葉長凌一直信任他還未動換個人的想法,應(yīng)該做什么不應(yīng)該做什么還是很清楚的。宋金福只能繼續(xù)無奈的做賣炭這門賺不到什么錢的生意。所幸,今年糖的銷量,比之前更好了。還要香水和肥皂。少爺要是愿意大量生產(chǎn)就好了。這旁人拿銀子上門想要買,還得排隊到明年的,可不讓他干著急嘛。……臨近過年,宮內(nèi)煙火爆竹就開始響的不停了,皇家的春節(jié),既熱鬧又忙碌。倒是楚辰熙忙里偷閑,在東宮躲懶。反正最近有兩場婚事,宮內(nèi)忙著春節(jié)又忙著六王七王大婚的事宜,大約沒人會想起他這個太子了。楚辰熙放下手中的棋子,頓了頓。“糕點給太子妃送去了沒有。”楚辰熙問了一句。這段時間,太子妃的胃口十分不好,太醫(yī)來看過之后都有些憂心,但是又找不到什么原因,只能把它歸于太子妃初次懷孕,體質(zhì)不適應(yīng)之類的。然而太子妃這一胎,關(guān)系的可是東宮的小皇孫。若是這一胎是個男孩,那可是皇太孫了。故而只是這些微的不適應(yīng),也足夠累得宮內(nèi)上下人仰馬翻。于是這段時間,御膳房、小廚房全都變著法的做好吃的,就為了能讓太子妃有點胃口,討得貴人的歡心。可惜太子妃這是心病。楚辰熙落黑子。見狀,祁蔚星陡然笑了。“殿下,承讓了?!?/br>楚辰熙一時不察竟然失利了一局。“不下了不下了?!背轿鯎u頭“再下本宮就要輸?shù)拿孀永镒右黄饹]了?!?/br>楚辰熙這么說著,祁蔚星卻沒有真的當(dāng)真。今日太子殿下的心情很不錯,同時還有些心不在焉。否則這棋局,他下贏的可能性極低。太子殿下今日為何不同往常,太子殿下不提,祁蔚星也不可能去問。他只需要在太子殿下說起的時候,做個聽眾就好。“本宮的五弟,許久未曾進宮了?!背轿跄母袊@一句。潁王嗎?聽到太子殿下談及潁王的話題,祁蔚星倒也不詫異。畢竟如今街巷朝堂都在議論,而且內(nèi)容驚人的一致,潁王要失勢了。畢竟官職被罷免,兵權(quán)上交,還被勒令思過,簡直與被圈禁沒什么區(qū)別了。只是祁蔚星有時想起,又覺得哪兒不對勁。他雖然與潁王沒有什么交集,但也算有過幾面之緣罷,總覺得潁王這次過于干脆了。“你說若是本宮與本宮的五弟換個立場,本宮處在五弟這樣的境地,本宮會如何做?”楚辰熙揮手,一旁候著的內(nèi)侍,立刻上前撤了棋盤。“蔚星不知。”祁蔚星如是回答,他當(dāng)然知道,只是這樣的說法過于大逆不道,他可不敢胡言亂語。“祁蔚星啊祁蔚星。”楚辰熙聽到祁蔚星的話,笑了,倒也不惱。有些話,以祁蔚星的立場來說,確實不能胡亂說出來。但楚辰熙也知道,祁蔚星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若是楚辰耀,處在這樣的局中。定然會與父皇虛與委蛇,糊弄朝臣,然后找機會,離開京城,擁兵自重。甚至為了名正言順,不惜假裝制造嘩變叛亂的事件。但楚辰耀什么都沒有做,只有兩種可能。一來,楚辰耀正在準(zhǔn)備,或者早已想出了金蟬脫殼之策。或者,楚辰耀有十足的把握,即使他什么都不做,這件事最終會不了了之。當(dāng)然也有可能,楚辰耀真的沒有意識到他此刻的處境。但若楚辰耀真的是這樣的人,楚辰熙倒也不必將他放在眼中了。但是更耐人尋味的是長凌的態(tài)度。長凌應(yīng)該知道,若是五弟準(zhǔn)備離開京城,五弟自然不會讓長凌繼續(xù)留在京城。按照長凌目前的態(tài)度,似乎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就好像,長凌很確定,不會發(fā)生什么額外的變故一樣。葉長凌聰明嗎?長凌是個極聰明之人。倒是他年少時看走了眼。或者說幼年的長凌裝傻充愣就能將他騙了過去。楚辰熙對此不僅不惱,反而十分歡喜。楚辰熙同樣很清楚,長凌一直在忌憚楚辰耀。那么長凌如此做派,只有一種可能。雖然這種可能性十分匪夷所思,但也只剩下這種可能了。邊關(guān),有變。只有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楚辰耀才會如此爽快的將兵權(quán)一并交出去,因為這不過是暫時的。這還真的是有趣啊。楚辰熙信任葉長凌的判斷,就如同他信任楚辰耀的判斷一樣。那么,時間是什么時候呢。也正好,他倒是可以做點文章,送給皇后娘娘一件大禮。作者有話要說:求點支持,么么噠(づ ̄3 ̄)づ第140章葉長凌的反擊除夕在一片歡聲笑語中過去。年夜飯的時候,潁王出現(xiàn)在宮中,也算是徹底解了他的禁足。軍餉貪污、武器庫被盜以及謀反一案無疾而終,最終也只是抓了判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員,至于這些人是不是被冤枉的,誰在乎?除夕夜,楚辰耀不出意外成為了眾人目光的焦點。永嘉帝為了顯示他對于楚辰耀的關(guān)愛,甚至還讓人將楚辰耀的桌子安排的進了些,正好位于楚辰熙的旁邊,直接略過了三王四王,一點也不長幼有序。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已經(jīng)很大了,大約是在場最受到照顧的人,畢竟事關(guān)小皇孫。永嘉帝與太后幾乎是一日三叮囑,就連太醫(yī)的平安脈都是一日請多次的。內(nèi)侍們無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生怕出了什么問題。不過這太子妃看上去憔悴許多啊。楚辰耀抬眼,女眷們都在對面,他眼力很好,因為除夕的關(guān)系燈火通明,無需費勁就能發(fā)現(xiàn)掩蓋在脂粉之下的蒼白與憔悴。太子妃正在看向楚辰耀他們這一邊。旁人發(fā)現(xiàn)了也只當(dāng)太子妃看向的是太子殿下,但太子妃看的是誰,在場許多人已經(jīng)心知肚明。哪怕是這等大逆不道的謠言,宮中也開始隱隱流傳了。偏生謠言的主角對此毫無所知。楚辰耀瞥了眼一旁的楚辰熙,雙方眼神對上。楚辰熙溫和一笑。“原早應(yīng)該去看五弟的,只是一時脫不開身,也幸好五弟無事?!背轿跽Z氣真摯,在外人聽來簡直就是個關(guān)心弟弟的好哥哥,只可惜他們兩人都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清者自清?!背龊醭轿躅A(yù)料的,楚辰耀難得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