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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寇擅殺良民,這劍穗,或者說刀穗,也是一時新奇,留下來的紀(jì)念品。畢竟倭寇的刀,甚少如劍一般有這樣的裝飾品。隨后一直到他回京,這幾年,倒也從未有人認(rèn)出這刀穗的來歷。聽到這話,春桃這才放下警惕。這刀穗,她不僅見過,還印象深刻。帶著濃烈血腥。當(dāng)時,他們出海的一行人差一點就回不來了。而那一撥寇海,刀上掛著的就是這種刀穗。她還以為,是對方來尋仇的。作者有話要說:新配角解鎖開始新劇本了求點支持,么么噠(づ ̄3 ̄)づ第144章仰慕茶館。葉長凌放下賬本,點了點頭,將賬本交給了周掌柜。這間茶館是他外祖母的陪嫁之物,后來又成了葉楊氏的嫁妝?,F(xiàn)在的周掌柜是原來老掌柜的獨子,葉楊氏病越發(fā)嚴(yán)重那幾年,莫說葉府的家事,連她的嫁妝都疏于打理,這茶館還被鳩占鵲巢了。當(dāng)時還是仰仗了楚辰耀的勢才給收了回來。茶館原先的掌柜自然被他給辭了,老掌柜也在三年前因病去世。臨死前倒是將茶館里的一些古物字畫等珍貴的物件收了起來。讓他的兒子日后等東家回來。葉長凌收回茶館的時候,如今的周掌柜在第二日便上門,交還了物件。正巧無人打理茶館,葉長凌便又雇了周掌柜。后來葉長凌才知道,周掌柜在交還物件之前便決定自此離開京城了,倒是沒想到會被葉長凌留下來。賬本中的賬目挑不出一點錯誤。葉長凌掃了眼身后,春桃會意,拿出了銀票。見到春桃拿出錢財,宋金福多看了她幾眼。平素誰不知道少爺?shù)慕饚焓怯擅废惚9艿?。而今梅香精力都耗在管家一事上,看來春桃姑娘……果然提前交好是正確的。銀票面值不大,但對于普通人家來說,也是一筆橫財了。年前沒有時間,倒是忘了發(fā)年終獎,正巧這次就一并給了。而且雖是民營的錢莊,但也是大錢莊,在京城兌換方便。銀票是兩份,數(shù)字大的那部分,葉長凌直接給了。“做的不錯。”另一份放到一邊“這些伙計賬房們吧,辛苦一整年了?!?/br>“謝過東家?!敝廊~長凌的性格,周掌柜也不拖泥帶水,直接收下退下了。葉長凌也終于將注意力放到眼前這個比他大幾歲的古怪讀書人身上了。方曜弈。方家的獨子。也是三年前順天府的解元。如今可不是唐朝之前,讀書人不僅文成成章武能上陣殺敵,詩仙李白是個劍法高超的劍客,漢代魏晉時期,讀書人,因為各自學(xué)術(shù)問題,討論到了一半,拔劍相向的都有,那會兒的讀書人脾氣太過暴躁,一言不合說不定就直接做劫富濟(jì)貧的游俠了。也就是到了宋代,重文抑武,搞得讀書人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驟然見到一個與眾不同的,倒顯得有些稀奇了。“春桃,倒茶?!比~長凌吩咐了一句,對著方曜弈笑了笑“方公子,我這丫鬟不懂事,還望公子海涵?!?/br>“葉先生客氣了?!狈疥邹牡穆曇羝降撬c楚辰耀、楚正霽之流的待人的冷淡疏離不同。無論是臨王、潁王還是太子殿下,他們身居高位,身份如此,本來與普通人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而這位,給人的感覺應(yīng)該就是性格如此,屬于話少寡言的那一類。葉長凌在心中做出判斷。“聽方公子的意思,可是認(rèn)識葉某?”來茶館的時候葉長凌就聽陳四說起過,方曜弈在葉府外等了好幾天。方曜弈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見狀,葉長凌了然。看來是因為化肥或者煤礦慕名而來,就是不知道是來談合作還是來結(jié)識一下的。不過也算這個姓方的有點眼力見。若真的是為了化肥而來,與他合作也無妨。就在這時,方曜弈打開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封信件。或者說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幾個字。‘格物致知。’葉長凌愣了半秒。“高考?”葉長凌有了個不靠譜的猜測。這次輪到方曜弈疑惑了。而見狀,葉長凌嘆了口氣。說不清楚是遺憾還是什么。看來不是老鄉(xiāng)啊。畢竟‘格物致知’這個詞來源于心學(xué)王陽明。而這個時代,與他所認(rèn)識的古代不同,有一些細(xì)微的偏移。至少這個時候,心學(xué)還未興起,或者說都沒什么影兒,更不提,那位集心學(xué)之大成的圣人的出世了。“所以,怎么了?”葉長凌冷淡的問道。葉長凌的語氣變化太快,讓方曜弈一時都不能適應(yīng),“葉先生,學(xué)生月前曾路過李家村莊,無意見到一個小童正在盯著竹林發(fā)呆,學(xué)生上前詢問,才得知小童正在格竹,再一問,方得知何謂格竹,學(xué)生仰慕先生之才。想拜入先生名下學(xué)習(xí),希望先生成全?!?/br>啥?葉長凌有些懵。……葉長凌很心痛。事實上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毫無隱私可言。他在莊子上與李老匠他們隨意聊起的閑話,結(jié)果被他們記下來,竟然當(dāng)做教自家孩子的典故了。他不過是兩個月未曾回莊子上,現(xiàn)在就連沈天路、葉長鈺都開始格竹了。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卡,明天努力粗長。求點支持吧,么么噠╮(╯_╰)╭第145章差事葉長凌回了莊子。說起來,他已經(jīng)有許久未曾回來了。年前事忙,而且注意力都在化肥廠的選址以及建造上,倒是忽略了這邊。剛走進(jìn)莊子沒多久,葉長凌就被沈天路幾人蠢笑了。只見沈天路正端坐在一片竹林之前,他身旁還跟著與他同樣動作的小蘿卜頭,都是莊子里下人們的孩子。葉長凌直接一腳踹上了這位去年秋闈的解元公,后者被踹倒在你吃了個狗吃屎,這才茫然起身,見到來者是葉長凌,頓時眼前一亮,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學(xué)生見過老師?!?/br>去了沈天路幾人讀書的小院子,陳克瑾與兄長葉長鈺分別抱著竹簡發(fā)呆,唯一聰明點的倒是郁高洛,好吧,他因為自己的小心思未中舉,如今正在奮筆疾書,寫那些歷年真題,那努力勁頭比起尋常的高考生都要不遑多讓了。不過他的身上綁著許多書本,得,這是徹底瘋了。小院的另一邊,之前因為生病沒有和他們一起補(bǔ)習(xí)的楊文棟大約也是這么想的,從他與郁高洛等人拉開的距離可見,他有多嫌棄這么幾個深井冰。非常湊巧的,葉長凌也很嫌棄。“都給我滾過來?!比~長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