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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就加更一章~不過二更可能會比較晚(會在十二點之前),不要等呀!第38章耳垂紅了走進教室,陸星嘉一眼就看到胥飛龍正坐在角落里,目光游移,無聊地抖腿。陸星嘉隨意地瞥了眼桌子上貼著的考號,甚至發(fā)現(xiàn)兩人的座位緊挨著。……還真是冤家路窄。但陸星嘉不怕他,他勾起嘴角,走到胥飛龍身邊坐下,還和他打了個招呼:“嗬!好巧啊。”“cao?”胥飛龍明顯被突然冒出來的陸星嘉嚇了一跳,“你怎么在這里?”“我來考試,”陸星嘉把鉛筆橡皮計算器等東西在桌上一樣樣擺好,隨意道,“不然還能干嘛?故意接近你,來和你做朋友?”或許是陸星嘉的眼睛太亮了,目光如灼,胥飛龍竟然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一時不知該接什么。他不止一次晚上做噩夢,夢到秦暮冬那雙黑眸冷冷地盯著他,拿刀質問他為什么要懷著目的接近他,拿他的友誼當做尋開心的工具。每到夜深人靜時,他也會有那么一丁點兒后悔,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是不是真的欠秦暮冬一個道歉。兩人成為“朋友”之后,秦暮冬幫過他很多,不僅僅是講題。他之前個子低,籃球打得菜,又不肯服輸,是秦暮冬陪著他大晚上在籃球架下一次次投籃,幫他把打飛的球撿回來。后來他和外校學生打架,也是秦暮冬攔著他,幫他扛了一棍。甚至后來謊言被揭穿,秦暮冬仍然克制地走到他面前,一雙黑眸靜靜地看著他,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說,我不信別人,只信你。愧疚只在心里短暫停留了一秒,便又被輕易地壓下。胥飛龍暗自安慰自己,這又能怪誰呢,還不是因為秦暮冬性格有問題。正常人會那樣嗎?秦暮冬對他好只是因為沒朋友罷了。看他那股陰冷的勁兒就知道了,有誰能受得了嗎?他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神經(jīng)病,要不然怎么會沒有朋友,要不然怎么會給他的腦袋都開了瓢?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胥飛龍冷嗤一聲:“你還真和秦暮冬關系好???不會真被他同化了吧?”“對啊,”陸星嘉也不反駁,只是勾唇笑,“我們都是神經(jīng)病,但兩個神經(jīng)病都比你優(yōu)秀,你不覺得難受嗎?”“神經(jīng)病都知道真誠對待別人的感情,喂條狗都知道要知恩圖報,你呢?”陸星嘉低頭擺弄著桌上的橡皮,語氣漫不經(jīng)心,又精準嘲諷。“你——!”胥飛龍盛怒,正要罵回去,監(jiān)考老師的聲音響起。“好了,不要說話了?!?/br>監(jiān)考老師走上講臺,把密封的試卷舉起給考生們展示。“大家好看一下,確認密封無誤,現(xiàn)在啟封試卷?!?/br>開始發(fā)卷子了,胥飛龍也只能訕訕閉上嘴,還不忘狠狠瞪陸星嘉一眼。前排的卷子不斷朝后面?zhèn)鱽?,馬上就要到他們這排了。陸星嘉勾起唇角,最后看向胥飛龍:“現(xiàn)在,就看你是不是考得也不如神經(jīng)病了。”說完這句,試卷剛好傳到這排,陸星嘉從中抽出一張又向后遞去,而后認真涂好名字考號開始答題。胥飛龍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甚至把卷子弄掉在地上。他趕忙把卷子撿起,心思卻已經(jīng)亂了,胡亂地填好信息開始看題,目光卻始終不能聚焦。一邊的陸星嘉做題很快,甚至很快就翻了一頁,胥飛龍胡亂地盯著試題,只覺得每個字都變成了小蝌蚪,在嘲笑他。不一會兒,他的額側就沁出了一排汗珠。他不斷地抹黑秦暮冬想要證明自己沒有錯,可是當他發(fā)現(xiàn)這個曾經(jīng)被他唾棄的人不再受他影響,有了新的朋友,而且兩人都比他優(yōu)秀時,那點引以為傲的自尊心就那么輕易地崩塌了。他的手指緊緊得捏著筆,卻寫不出一個字來。一旁的陸星嘉輕輕勾起嘴唇,沒再理會他,專心寫題。秦暮冬獨有一套對物理的見解,和他在一起得久了,陸星嘉也逐漸摸到了學物理的路子。秦暮冬說物理是純粹的,它是一門研究物質與運動本質的學問。小到夸克質子,大到星際宇宙,看似毫無關聯(lián)的路邊土與天上云,其實共享著一套法則。物理是公平的,一個個復雜又難以參透的現(xiàn)象都可以簡化為模型,再從中窺探解決的方法。當你解決掉一個棘手的難題時,那種快樂是難以言喻的。現(xiàn)在,陸星嘉也體會到了這種感覺。他從未覺得寫題像現(xiàn)在這般輕松。他就像是一個在海邊無憂無慮玩沙的孩子,探索的每一步都充滿了各種未知的驚喜。很快,陸星嘉就寫完了前六道題,只余下兩道壓軸的大題。他稍稍松一口氣,目光瞥向窗外明媚的風景,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學校的設計很有意思,教學樓是并排的,從這邊窗戶就能看到秦暮冬所在的那棟樓。一層,兩層。陸星嘉的目光不斷上移,很快就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距離太遠,人只有黃豆般大小,但陸星嘉依舊無比篤定,那就是秦暮冬。他的心跳驟然快了兩拍,又很快放緩下來,一下一下,有力地捫擊著胸膛。陸星嘉嘴角揚起明媚的笑,繼續(xù)一筆一劃把剩下的題目寫完。考試很快接近尾聲,陸星嘉滿意地收了筆,一旁的胥飛龍還在不斷地擦著虛汗。三個小時,他總算做出來了兩三道題,剩下的題卻是大片空白,一道都想不出來了。鈴聲打響了,胥飛龍狠狠地錘了下桌子,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做得一塌糊涂的卷子被收上去。他頹然地癱倒在椅子上,腦海里閃出的只有兩個字。完了。陸星嘉一身輕松,輕快地收拾好文具,隨便地瞥一眼胥飛龍:“還不走?”胥飛龍狠狠地瞪他一眼。陸星嘉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徑直走出教室門。考了一上午,他都餓了,而且還等著見秦暮冬呢!陸星嘉快步走出校門,大巴車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秦暮冬身邊仍舊空著,陸星嘉嬉皮笑臉地問他旁邊有沒有人,然后故意聽秦暮冬說沒有后再笑瞇瞇地坐下。復賽考完了,集訓生活也就要告一段落。回去吃了個午飯,又稍微修整一會兒,陸星嘉躺在床上,甚至還沒睡著,老師已經(jīng)讓全部學生一起去報告廳集合,估摸著是要開個閉營儀式之類的。邱銳峰這段時間黏季昂然黏得緊,也為陸星嘉找到了絕好的借口去黏秦暮冬。陸星嘉特意去秦暮冬寢室找他,問他要不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