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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閻忱一個gay,又怎么可能被女人包-養(yǎng)。林漳搖搖頭,難怪以前閻忱讓他別看網(wǎng)上那些報道,也別信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的確很離譜。虞丹岑的妻子,叫沈妃月。“沈妃月……”林漳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打兩下,問錢秘書,“是丹月的董事長嗎?”“是的,沈小姐和虞小姐都是豪門出生,從小一起長大,結(jié)婚已經(jīng)十年了?!卞X秘書說。那就能夠解釋虞丹岑為什么會參演閻忱的電影了,她可能是認(rèn)出了閻忱是閻士煊的兒子。這一個個分析下來,頭上的綠色似乎淺了點,但那又怎么樣呢,信任這種東西,一旦崩塌,就很難回到過去。手機(jī)忽然響起來,林漳低頭一看,唇角不禁上揚(yáng),“喂?!?/br>總在家里蹲著也不是事兒,閻忱懶得看網(wǎng)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揣著速寫本出門采風(fēng)找靈感去了,今天天氣不錯,他在湖邊的一個小公園坐了半天,畫了不少速寫,有一個老大爺還問他是不是十塊錢一張,閻忱心情不錯,便收了十塊錢給他畫了一張。沒想到旁邊跳廣場舞的阿姨們覺得他畫的不錯,拉著他不讓走,排著隊畫到快七點才回家。“累死了,阿姨們太可怕了?!遍惓垒斎朊艽a,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會兒才晚上七點半,家里的燈居然是亮著的,閻忱大喜過望,正要喊林漳,就看見玄關(guān)處放著一雙高跟鞋。笑容驟然僵在臉上。不會吧,這種捉-jian.在床的情節(jié)難道要被他遇上了?!閻忱猛地?fù)u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林漳不可能會做這種事,狗比老閻比較有可能。他慢慢往里走,女孩兒的啜泣聲越發(fā)清晰,直到他悄無聲息地走到客廳里,亮如白晝的燈光下,林漳正抱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兒,輕輕撫摸著她黑發(fā),眉眼溫柔地安慰她。白光刺眼極了,刺得閻忱眼睛疼得厲害,幾乎要落下淚來,于是在下一秒,他赤紅著眼睛與林漳四目相對,一滴淚珠突如其來砸碎在地板上。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2321:00:00~2020-08-2421:0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藤4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夜貓?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2章閻忱怒不可遏地沖上去,一把將女孩兒從林漳懷里扯出去,重重地摔在沙發(fā)上,“滾出去!”女孩兒臉上掛著淚珠,俏麗的面龐,迷茫又錯愕。“閻忱……”林漳拉住閻忱的手,正要勸他。閻忱便轉(zhuǎn)過頭瞠目怒視,目光凌厲如出竅的寒刀,眼白處爬滿紅血絲,眼角泛著淚光,可一對上林漳的眼睛,他的氣勢又瞬間崩塌,眼中流露出委屈的神色,咬緊牙關(guān)隱忍地偏過頭,不再去看林漳。林漳的心倏地被扎了一下,閻忱啞著嗓子說:“你讓她走,我不打女人?!?/br>癱在沙發(fā)上終于回魂兒的女孩兒,怔怔地看向林漳,“嫂子,我哥好像真的失憶了?!?/br>閻忱猛地抬起頭,“你叫他什么?”女孩兒撐著沙發(fā)站起來,還未擦干的眼角,又洇開了淚水,情緒失控地?fù)溥M(jìn)閻忱懷里,“哥,你們太壞了,你出車禍這么大的事情,竟然瞞了我這么久?!?/br>她抬起手踮起腳摸摸閻忱的腦袋,說:“你放心,就算你真的傻了,以后有我給你和嫂子養(yǎng)老。”“小曦,你哥他只是暫時性失憶,過段時間就會恢復(fù),沒有傻?!绷终慕忉尩馈?/br>閻忱終于從懵圈和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難以置信地打量著自己懷里的女孩兒,“你是閻曦?”閻曦仰起臉,嗔怪道:“不是我是誰,哥你竟然連我都認(rèn)不出來,我太傷心了。”艸……閻忱頓時想把自己原地挖坑埋掉,他居然錯把閻曦當(dāng)做林漳的出軌對象,剛才情緒還那么失控。對上林漳戲謔的目光,閻忱的臉遽然漲得通紅。無怪他認(rèn)不出閻曦,他只有二十歲的記憶,閻曦在他印象里還是個十二歲的小屁孩兒,和現(xiàn)在這個亭亭玉立的女孩兒相去甚遠(yuǎn)。“就算林漳是你嫂子,你也不能隨便往他懷里撲,你以為你還小嗎?”閻忱先逮住閻曦的錯處。閻曦撇撇嘴說:“還不是因為你們都瞞著我,要不是我休假回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知道你出車禍的事?!?/br>看到閻曦委屈地撅起嘴,閻忱仿佛又看見了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孩兒,伸手將人攬進(jìn)懷里拍拍她的肩膀,“我沒事,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閻曦一下沒忍住,眼淚又大顆大顆地往下落,兩個哥哥頓時慌了神,meimei果然不好帶啊。三人都沒有吃晚飯,林漳在廚房里做菜,閻曦在旁邊幫忙,閻忱先上樓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嫂子,我哥怎么看著傻乎乎的,他腦子真的沒問題嗎?”閻曦手上幫林漳洗菜,好奇地道。“他一直都這樣。”只是隨著年齡增長,逐漸沉穩(wěn),但在林漳面前,閻忱一直都挺傻乎乎的。閻曦歪了歪腦袋,湊到林漳旁邊小聲問他:“他現(xiàn)在失憶了,那些鶯鶯燕燕還有找他嗎?”林漳切菜的手頓了頓,搖搖頭,“我不清楚,應(yīng)該沒有吧。”以現(xiàn)在閻忱的性格,要是真有這種人來找他,估摸閻忱會把人懟哭,然后在林漳面前大肆詆毀二十八歲的閻忱。“我哥肯定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那些想要紅的人心機(jī)可重了,我哥他真的特別愛你,之前有次他回家喝多了你不在,抱著爸爸一邊哭一邊喊你的名字?!遍愱卮怪^,眼眶泛紅。“什么時候的事?”林漳怔愣住。閻曦吸吸鼻子說:“今年三月初吧?!?/br>三月初,那會兒正是他們倆關(guān)系降到冰點,打算離婚的時候。原來閻忱也很痛苦嗎,他是不是不想和自己離婚?可提出離婚的人是閻忱。林漳不是不清楚他們倆的婚姻出了問題,但他從來沒有想過離婚,既然閻忱告訴他,那些緋聞都是假的,不要去看,那他相信就好,他從來不覺得他們倆會走到這一步,可即便他裝聾作啞,他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晚飯做得比較簡單,坐在餐桌前,三個人,兩個眼睛都腫得跟核桃似的。“我晚上要住下?!遍愱睾攘艘豢诠f。“回家去睡,你一個女孩子,不方便?!遍惓乐苯泳芙^。閻曦充耳不聞,側(cè)頭對林漳撒嬌道:“嫂子,我哥他欺負(fù)我。”閻忱見狀,不遑多讓,湊到林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