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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圣潔的神,可他揚起唇角,微微張開嘴唇,露出淡紅色的舌,又宛如惑人的妖。他沖閻忱揚起唇角,勾魂攝魄,閻忱血脈翻涌,難以自持,入眼只見林漳的嘴唇開合,吐出兩個字:“硬了。”兩個字驟然令閻忱漲紅了臉,無地自容,抓著林漳的手慢慢蹲下去。“臥槽!林總牛掰啊!”“完了完了,我要迷上林漳了,學(xué)歷高,會掙錢,長得好看,關(guān)鍵還這么會撩!閻導(dǎo)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吧!”“哈哈哈哈,閻忱你不行啊,作為攻的尊嚴(yán)呢?”閻忱耳朵通紅,羞憤難當(dāng),將自己蜷縮成一團不說話。林漳從沙發(fā)上拿過閻忱的外套,對他們說:“戲也看夠了,你們繼續(xù)玩吧,我?guī)鋈ダ潇o一下?!?/br>說著就拉著閻忱往外走,謝游看熱鬧不怕事大,在后面吼道:“學(xué)長,房卡在閻導(dǎo)衣兜里,隔音效果特別好,你放心我們不會去打擾你們?!?/br>閻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幸好有林漳扶住他。林漳淡定地?fù)]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林哥好帥啊,閻導(dǎo)真的是一嗎?”路知夏迷弟臉地望著林漳二人離開的方向。“一米九的零號,饒了我吧?!庇莸め睌[手,表示自己無法接受。“你們不覺得閻導(dǎo)今天格外純情嗎?”井行收回視線說。其實閻忱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有些反常,何止是今天純情,錄制節(jié)目期間也挺純情的,沈妃月聯(lián)想到閻忱之前出車禍的事情,難不成真撞壞腦子了?付錦鳴喝了一口酒,笑得意味深長,道:“你們怎么知道閻導(dǎo)從前在林學(xué)長面前純情不純情?”“對哦,在愛人面前肯定是不一樣的?!甭分幕腥淮笪?。“你們說林學(xué)長知不知道這次節(jié)目嘉賓陣容,其實是閻導(dǎo)促成的?”謝游剝開橘子,慢條斯理地清理上面的橘絡(luò),抬眼看向幾人。虞丹岑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抿了一口說:“按照閻忱的性子,肯定不會告訴他?!?/br>“想到去年閻導(dǎo)把我們叫到一起,懇請我們一起參加感覺好像就在昨天?!甭分母袊@道,他斂了斂唇,垂下眼睫說:“其實哪用得著他懇請我們呢,他覺得時機成熟,打算借這次節(jié)目,公開他和林哥的關(guān)系,澄清之前和我們的緋聞,我們是再愿意不過?!?/br>“雖然都是捕風(fēng)捉影,胡亂揣測,但不管怎么說,這幾年都給閻導(dǎo)帶來了不少負(fù)面影響,而且就算林哥和閻導(dǎo)說他不在意,可換位思考,林哥心里應(yīng)該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在意的吧,他們都是很好的人,我希望他們倆能白頭偕老,不要有芥蒂?!?/br>他的眼眶逐漸濕潤,井行摸摸他的腦袋,說:“會的,現(xiàn)在閻導(dǎo)他們倆不是很好嗎,網(wǎng)上那些緋聞也越來越多人相信是假的,有關(guān)閻導(dǎo)的正面評價也多了起來,一起都朝著好的方向在發(fā)展。”“嗯。”路知夏眼睛鼻子紅得和小兔子似的,看著格外可憐,將腦袋埋進井行懷里。他們正說著話,忽然一道亮光讓幾人齊齊看過去,沙發(fā)上躺著一個手機,頁面提醒一條消息進入。“這個是誰的手機?”謝游全身有點木。“不是我的?!甭分膿u頭。“也不是我的?!本谢瘟嘶巫约旱氖謾C。更不是剩下三人的,那是誰的?六人面面相覷,一旁玩游戲喝酒的人興致正高,吵鬧的氛圍和這邊詭異的安靜形成鮮明對比。“是我的?!绷终牟恢螘r折返,嘴唇殷紅染著水色,衣衫有些凌亂,佇立在絢爛的燈光中,霞明玉映,耀眼奪目。幾人倏然睜大眼睛,心頭打鼓,互相使眼色:他剛才聽見沒有?林漳走上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按滅屏幕,掀起眼皮在幾人身上逡巡一圈,目光如有實質(zhì),“能說一下剛才的事嗎?”六人:“?。?!”他果然聽見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2621:00:01~2020-09-2721:0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神秘路人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6章“怎么去了這么久?手機找到了嗎?”閻忱靠在欄桿上吹著夜風(fēng),醉意驅(qū)散不少。林漳站在距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手里攥著手機,隨著他話音落下,林漳突然沖過來,一把將他抱住,雙臂越收越緊,仿佛要嵌入他的身體里。“怎么了?”閻忱起先有點高興,他知道醉酒后的林漳總是格外主動熱情,但掌心觸碰到林漳微微顫抖的肩膀后,他的心臟驟然收緊,升起焦急和擔(dān)憂的情緒。林漳將臉埋在他的肩窩,悶悶地?fù)u頭,閻忱見他不愿意說,只能回抱住他,借此給他安慰。哪有什么巧合,的嘉賓陣容根本是閻忱一手促成的,就在閻忱生日后不久,也就是在林漳終于答應(yīng)閻忱公開后,閻忱想要借此澄清那些越演越烈的緋聞,也想光明正大的將林漳介紹出去。難怪節(jié)目組能同時請到影帝影后,也難怪請到的嘉賓都是閻忱的緋聞對象。林漳以前也以為是節(jié)目組想搞事,現(xiàn)在知道真相后,忽然察覺到哪里都有蹊蹺。單是虞丹岑和沈妃月這對,就很難請到,更別說還同時請到了付錦鳴和井行,付錦鳴可是出了名的低調(diào),專注拍戲,上綜藝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而且他和謝游還在籌備婚禮,根本沒有必要參加這檔節(jié)目。至于井行,他一直在拍電影,片約拍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這次參加綜藝對他來說完全是在放假,路知夏也在準(zhǔn)備新專輯。公開這件事,閻忱幾乎每年都會提,但林漳一直沒有答應(yīng),他覺得沒必要,也不喜歡被過度關(guān)注,身邊人都知道他們倆結(jié)婚就行了,不必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又不是結(jié)婚給別人看的。現(xiàn)在想來,其實他更多的是擔(dān)心公開會妨礙到他的工作吧,他深知自己是個沒安全感的人,卻不想閻忱那樣開朗自信的性格,也會沒有安全感。去年閻忱生日,軟磨硬泡許久,林漳才勉強答應(yīng),他回憶起當(dāng)時閻忱有多么高興,驟然像是被無數(shù)把刀子狠狠捅穿心臟。“閻忱,對不起?!绷终膯≈ぷ樱o他的衣服。閻忱的心都疼了,“怎么突然和我說對不起?哥哥,你別哭。”摸到一手的濕熱,閻忱心臟差點嚇停,林漳不是愛哭的性格,不會像他那樣,委屈了哭,生氣了哭,難受了哭,除非是真的超過了林漳的承受范圍,他才會安靜地流淚。閻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