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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人說閻忱是渣男,林漳覺得這個名號應該頂在他頭上才是。“哥哥,想什么呢?”閻忱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林漳坐在床邊發(fā)呆。他悄悄走上去,從后面抱住林漳。“沒什么。”林漳強忍住鼻間的酸澀,摸了摸閻忱的臉,心里藏了無數(shù)句對不起。兩人牽著手來到大廳,和他們一樣剛起來的人不少,畢竟昨晚鬧得太嗨,很多人都是天亮才睡下。“哇哦~閻忱你好辣哦?!庇莸めN起蘭花指指向林漳的脖子。白玉似的脖頸上殘留著刺眼的牙印,混雜著曖-昧的吻.痕。虞丹岑一說話,大廳里的眾人齊刷刷向林漳看過來,當看到林漳的脖子后,有人吹起了口哨聲。閻忱脫下外套罩到林漳脖子上,兇巴巴地說:“不許看!”“嘖嘖嘖,閻導占有欲好強哦?!北娙诵Φ?。林漳推了推他,“熱?!?/br>“不給他們看。”閻忱氣鼓鼓地說。“誒喲,小氣鬼,來jiejie新買的包?!庇莸め∠伦约喊系慕z巾遞給閻忱,絲巾是墨綠色,上面的刺繡精美,低調(diào)奢華,一看就價值不菲。閻忱趕緊接過給林漳系上。林漳的脖頸纖長白皙,墨綠色的絲巾讓他平添幾分優(yōu)雅矜貴,非但不顯得女氣,反倒是更加有魅力,引得不少人接連回頭。“不許偷拍!”閻忱大聲阻止,眼尖地指著幾個女生,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照片傳給我?!?/br>女生們:“……”接收完照片后,閻忱立刻叫她們刪掉。“閻導,我們就看看,不做什么?!迸鷤冇行┥岵坏?。閻忱眼睛一瞪,“你們還想做點什么?”“額……”女生們無語了幾秒鐘后,妥協(xié)道:“我們這就刪?!?/br>外面?zhèn)餮蚤悓Ш退壬星椴缓褪裁吹墓欢际呛f八道!她們就沒見過這么能吃醋的男人!吃午飯時,林漳仍舊有點心不在焉,閻忱在旁邊一直給他夾菜,一回神,就看見自己的碗堆成了一個小山,“夠了,我吃不下這么多?!?/br>“你太瘦了,盡量多吃點,吃不下的留給我?!遍惓姥垡娭终囊蝗毡纫蝗障?,心疼得不行,只想趕緊把他養(yǎng)胖點。“閻導居然會吃林哥的剩飯。”路知夏一臉詫異。井行給他夾了一塊紅燒rou,“這有什么,我不是也吃過你的剩飯嗎?”一句話引來桌上幾人打趣的眼神,路知夏紅了耳朵,“那明明是你不夠吃?!?/br>“好,是我不夠吃,擅自吃你碗里的?!本懈胶偷?,他這么一說,路知夏的耳朵就更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結(jié)婚的是你們呢,大中午的這么膩歪?!敝x游剝了一個蝦放進付錦鳴碗里。虞丹岑揶揄道:“火氣這么大,昨晚洞房火沒消下去嗎?”□□就開車,付錦鳴差點被嗆到,謝游倒是正大光明地說:“可別提了,結(jié)婚累死個人,昨晚挨個兒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那些家伙送回房間,我們倆腦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br>“那你們倆可真夠慘的,估摸著只有閻導的新郎官當爽了吧。”虞丹岑笑道。回憶起昨晚的糗事,閻忱耳朵尖通紅,端起水杯灌下一杯,沒有接話。傍晚林漳和閻忱提著伴手禮回到家中,林漳脫下外套,將臟衣服拿出來放進洗衣機里,需要送去洗的掛在衣架上,明天阿姨會過來。走進洗衣房,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林漳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沒想到打過來的居然是閻老太太,她找自己做什么?大概是打來叫自己勸閻忱的,雖然閻忱沒有說那天和老爺子老太太最后鬧成什么樣了,不過林漳基本也能猜到,估摸著是大吵一架,不歡而散。他按下接聽鍵:“喂,奶奶?!?/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2821:00:01~2020-09-2921:00: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zoe09786瓶;清明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8章林漳如何也沒有料想到,閻忱居然會和閻老爺子他們決裂,老太太尖銳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可這聲音又好似離他很遠,嗡嗡嗡的聽不真切。“林漳,林漳!”老太太氣急敗壞地連喊好幾聲,終于將林漳的魂兒給叫回來。“哦,奶奶您說。”“和我打電話也能走神,你是不是瞧著忱忱為了你和我們鬧翻了,心里很得意?。课腋嬖V你林漳,你能有今天都是因為我們閻家,忱忱要是真和他爺爺鬧翻了,你可沒好果子吃。”老太太尖酸刻薄的話持續(xù)不斷從電話那頭傳來。見林漳不說話,老太太以為自己鎮(zhèn)住了他,頤指氣使地說:“你嫁到我們閻家這么多年,我們也沒指望過你什么,現(xiàn)在是該你派上用場的時候了,老爺子在氣頭上,鬧著要將閻家留給周赟,周赟再好也不姓閻,我是不可能眼瞧著老爺子將屬于忱忱的東西給外人的,你也聽出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了吧?”“你不是愛財嗎,這閻家要是給了周赟,你這么多年的如意算盤可就落空了,所以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威逼利誘,真不愧是閻老太太。要是換做別人,自然是滿口答應,但林漳連辭職信都遞上去了,又怎么會在意閻家最后落到誰手里。他斟酌著回答:“我會和閻忱談?!?/br>老太太冷哼一聲,果然是個貪財?shù)?,也就她那個單純的孫子,傻乎乎的相信林漳對他是真心的。“我等你好消息?!?/br>說完后,老太太便直接掛斷電話。剛結(jié)束通話,閻忱就走了過來,“很多嗎?怎么洗這么久?”林漳將手機揣進兜里,“沒有,剛接了一個電話?!?/br>閻忱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沒有追問,上前和林漳一起洗衣服。“深色和淺色的衣服要分開洗?!绷终囊娝还赡X全扔進洗衣機里,趕緊拿出來。“啊?是這樣嗎”閻忱沒那么多講究。大學住校的時候,他都是把臟衣服堆在一起,周末帶回家,有傭人會洗干凈,他洗衣服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我來吧,你可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绷终膶\色的衣服從臟衣籃里拿出來放進洗衣機。“你是說閻老狗會做家務?”閻忱難以置信。“嗯?!绷终狞c了點頭,倒洗衣液的手稍稍頓住,說起來,閻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學會做飯,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的?好像不知不覺間,他們倆的角色開始調(diào)換。他們才搬出學校,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