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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林漳絕望了,怎么可能放著兒子不管,選擇去死?】【林漳這種垃圾就應(yīng)該去死!鼎業(yè)還不炒了他,是想被他連累倒閉嗎?】林漳和閻忱一覺睡到中午,渾身的酸痛讓林漳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太久沒有做過,這會兒居然有點心癢癢。明明昨晚被折騰到不行的人是他,怎么閻忱還在睡?林漳盯著閻忱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有蘇醒的跡象。他伸手探進(jìn)閻忱睡衣的衣擺,摸到結(jié)實的腹部,好在閻忱的公狗腰并沒有隨著他失憶而退化,林漳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迷蒙間,閻忱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上有只手,蹙了蹙眉,緩緩睜開眼睛。引入眼簾的是林漳俊美的面龐,旋即,一個吻落在他的唇上。閻忱的瞳孔顫動,身子在片刻的僵硬后恢復(fù)正常,“早。”“不早了,我定了餐,再過十分鐘左右送到?!绷终钠鹕硗∈易呷ィ砩洗┑氖情惓赖乃?,閻忱的骨架比他大,睡衣自然也比他的大,往前走了沒幾步,領(lǐng)口便從肩膀上滑落,露出布滿各種曖-昧痕跡的脖子和肩頸。看到這一幕的閻忱,全身僵直,宛如被人點了xue。林漳揉著自己還有些酸脹的腰快速沖了個澡,出來后,閻忱已經(jīng)在隔壁洗漱完。“好久沒看到你這樣打扮了?!绷终目吹介惓罁Q了一身黑,有點意外。失憶后閻忱總是喜歡買比較青春靚麗的衣服,倒也不是說閻忱喜歡穿大紅大紫,熒光色,而是白T,破洞牛仔褲,小白鞋,比較大學(xué)生的打扮。一身黑這么沉悶的衣著,一般是失憶前,閻忱埋頭工作時的打扮。“是嗎?我隨手拿的,沒注意?!遍惓姥鄣组W過一絲慌張。林漳正要說話,一陣門鈴聲響起,應(yīng)該是外賣到了。“我去拿?!遍惓揽觳较聵?。望著閻忱離開的必應(yīng),林漳總覺得閻忱今天怪怪的,照理來說,昨晚他們倆剛完成生命大和諧,閻忱今天應(yīng)該會很粘人,林漳睜眼后,甚至以為閻忱會按著他再來幾次。可是,這些都沒有發(fā)生。怎么回事?換成以前,林漳肯定會暗自琢磨,然后黯然神傷。拉開椅子正要坐下,一只有力的手臂忽然拉住他,“墊一下?!?/br>閻忱將一塊柔軟的坐墊放到椅子上,這才松開林漳的手臂,繼續(xù)把外賣拿出來。林漳的眼眸閃了閃,一個猜想浮上心頭。兩人安靜地吃著午飯,午飯過后,閻忱先給林漳倒了一杯水,再開始收拾桌子,他的動作有條不紊,很快桌面就整潔如新。林漳捧著水杯,目光跟隨著他,手指在杯壁上按壓出指印,“閻忱你……”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1621:00:03~2020-10-1721:00: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藤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聽見風(fēng)聲24瓶;藤15瓶;胖胖的肥兔子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6章閻忱的身子隨著林漳的聲音響起,驟然僵化,每一根神經(jīng)都繃緊了。“你看到我手機了嗎?”林漳端詳著他,表情尋常。“是不是在沙發(fā)上,被抱枕壓到了?”閻忱看向沙發(fā)。林漳拿起抱枕翻找了一下,果然在下面,昨晚他的手機被丟棄在沙發(fā)上,一晚上過去,已經(jīng)徹底沒電。“給我吧,我去充。”閻忱伸手,林漳將手機遞到他手中,指尖滑過他的手心。閻忱手指微微蜷縮,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不尋常,直到背對著林漳走上樓梯,他才偷偷舒了一口氣。全然不知,林漳此時正靜默無聲地注視著他的背影。給手機插上電,閻忱脫力似的坐下,只剩下他一個人的臥室終于讓他有了喘息思考的空間。是的,他在今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記憶,這記幾個月失憶的記憶也紛至沓來,他還未來得及消化這些復(fù)雜的情緒,就被迫對上林漳。閻忱下意識選擇了逃避,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林漳。現(xiàn)在他終于能坐下來好好梳理一下自己這幾個月以來的記憶。一幕幕宛如電影一般,在他腦子里上映播放。他哭笑不得,又感慨萬千。吃自己的醋,罵自己是狗比,渣男,對情敵豎中指,和林炎耍渾對罵,纏著林漳叫哥哥,動不動就哭,生氣了要哭,高興了要哭,委屈了更要哭,茶言茶語,手撕極品親戚。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事情,簡直比最近幾年發(fā)生的事情還要精彩。閻忱尷尬得頭皮發(fā)麻,視線落在床頭柜上,他忽然記起自己打翻抽屜,掉出一地小雨傘的糗事,抬手捂住自己的臉,他現(xiàn)在完全不想面對。比起自己干的傻逼事,更讓閻忱沉思的是他和林漳之間,層層疊疊的誤會,如果不是失憶,站在另一個角度去看,他和林漳可能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倆竟然這么笨拙,從二十歲到二十八歲,兩個事業(yè)有成的成年人,連自己的婚姻都不會經(jīng)營。這大概就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的確深愛著彼此,卻沒有用對方法。閻忱苦笑著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拉到一半他才想起,他和林漳已經(jīng)搬家了,這不是他們之前的房子,所以這個抽屜里也沒有放從前那些東西。“充電器找到了嗎?”林漳推門進(jìn)來問道。閻忱嚇了一跳,手下意識用力,拉到一半的抽屜“哐當(dāng)”一聲,翻倒在地。里面裝的東西灑落一地,只是這一次,里面裝的不是小雨傘們。而是兩個小紅本,大剌剌正面朝上,周圍散落著一些文件。四目相對,空氣驟然安靜,閻忱覺得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他顫抖著撿起那兩本離婚證,喉頭滾動,在要不要繼續(xù)裝失憶中反復(fù)橫跳。林漳面無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閻忱下意識張嘴:“哥哥,這是假的吧?”“我們的結(jié)婚證還在保險箱里呢?!?/br>林漳沒有接話,從他手中抽出兩本離婚證,抬頭看向他,“你覺得是假的?”閻忱點頭如搗蒜,“肯定是假的,我怎么可能和哥哥離婚呢?!?/br>有時候,人的臉皮一旦厚起來,你就會發(fā)現(xiàn)它還可以更厚,閻忱越說越得心應(yīng)手,畢竟再傻逼也是他自己,演自己還不是手到擒來。林漳扯了扯嘴角,笑意有點冷,“可惜,是真的,那兩本結(jié)婚證才是我找人辦的假證?!?/br>閻忱臉上的表情徹底僵住,他萬萬沒料到林漳會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