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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頭埋在楚涅的肩窩里深深吸氣,湊在楚涅耳邊像講一個秘密一樣說:“射進來,快點。”當楚涅真的頂進宮腔抱緊楚渝射精的時候,楚渝已經(jīng)高潮過兩次,前面的男根淅淅瀝瀝溢出濁液,從腰部到大腿一片粘滯體液的狼藉。他緊緊摟住楚涅的脖子不放,被快感逼出成串的淚水。楚涅一面射精一面還意猶未盡地在他體內(nèi)攪弄,直至全部jingye都完完整整地灌進楚渝的身體。半軟的yinjing慢慢退出來,楚渝在xue腔完全空了以后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嘆息。“哥哥是我的了?!背坎晦D(zhuǎn)睛看著一道稠白液體從爛熟的xue口緩緩流出,語氣中有種被攝去心魄的癡迷:“哥哥是我的小母狗?!?/br>楚渝垂眼看著他笑,目光里滿是得償所愿的感激,他把手伸到xue口按了按,咬著唇道:“小涅的jingye都要流掉了,怎么辦?”楚涅想了想,撩開帳幔下了床,楚渝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過了一會兒楚涅回來,拿著一個橄欖形的東西塞進了楚渝的xue里。楚渝躺著沒起來,懶洋洋問他塞了什么,楚涅俯身在那堵起來的xue口吻了一下,又爬上來抱他,“一只玉蟬。”楚渝有些驚訝,楚涅叼住他的耳垂輕咬,講童話故事一般輕聲道:“叫它幫我把守好哥哥的入口,不讓里面的東西流出來?!?/br>楚渝有那么一刻幾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著,眼前發(fā)黑,又似乎一片雪亮,冰激淋變成雪糕,木棍從下至上直挺挺戳進去,把他整個人串起來。情熱將他由內(nèi)向外烤化了,糖水粉嫩醇郁,從下面淅淅瀝瀝地淌出來。痛,痛。停一下,停一下。楚渝揚起頸子哀求,下頜尖…展開進入論壇模式2572/2375/7楚涅和楚渝收拾好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楚渝腰腹酸軟,下身悶悶地漲痛。楚涅叫他躺下好好休息,他不肯,一定要跟著楚涅一起去禮佛。楚涅被他纏得沒法,只能扶著他的腰,端起他的右手緩慢地出了門,遠遠看去像是護著一位孕妻的新婚丈夫。楚夫人上午也一直在房間指揮傭人整理行李,此時已是快正午了,她換了一件與旗袍相配的群青色披肩,帶著柳綿去正廳叫人擺飯。來求財?shù)母毁F人家即便吃齋也不見樸素,不過三個人,瓷盤瓦缽洋洋灑灑擺了一整桌。婆媳兩個剛坐下,楚涅就帶著楚渝從后廳走進來。楚夫人一看到楚渝就冷下臉,筷子尖輕輕敲在碟邊,柳綿還沒坐穩(wěn)就立刻又站了起來。“你站起來干什么?”楚夫人清清冷冷地乜了柳綿一眼,披肩從肩頭滑進臂彎,“快坐下吧,想叫人說我這個做婆婆的欺負兒媳?”廳里一下子就靜了,柳綿搖搖頭,垂著眼和傭人們站到一起,“不是的,mama?!?/br>楚夫人冷笑一聲,鮮紅的指甲叩了叩桌面。經(jīng)過傭人們時楚渝猶豫著站定,楚涅卻強行把他帶到餐桌旁,按著他坐在了原本留給楚涅的主位上。吃飯吧。楚涅一邊給楚渝盛湯,一邊抬頭深深看了楚夫人一眼,楚夫人好像被這一眼從心口處一下子扎破了,從里到外萎頓下來,她怕冷一樣緊緊裹了裹披肩,縮著肩膀拿起碗筷,像個真真正正的,累壞了的老太婆。這頓飯楚渝吃得很不安,兩個人回到房間后他小心翼翼地問楚涅:mama沒有吃飯,怎么辦呀。楚涅是半點不在乎柳綿的,他很看不起這個怯懦的女人,楚渝擔心她讓他很不滿,低頭用力咬了一口楚渝的唇,“你擔心她,我要吃醋的?!?/br>這讓楚渝有些為難,他摟著楚涅的脖子坐在他身上,小聲說:可她是mama呀……“mama怎么了?!背钟悬c想要,暗暗摟緊了楚渝的腰,小狗一樣在他身上嗅聞,“她有手有腳,管她做什么?!?/br>楚渝被蹭得很癢,仰起頭喘息,想躲又不想從楚涅身上下來,只能一個勁兒往后躺,楚涅跟著不斷向前傾,一手托背一手扶腰,一下子把他抱起來。哥哥不如關心一下我,我還沒有吃飽。楚涅抱著楚渝上床,兩只手又急色地去扯哥哥的衣服,楚渝笑著幫他把衣服往下褪,光溜溜的裸體很快被剝出來。楚涅把手探到下面摳那只被泡得暖呼呼的玉蟬,楚渝故意收緊xue口咬他的手。楚涅瞇起眼看笑得像個小狐貍的楚渝,兩指撥開花瓣捏住小小的陰蒂輕輕一揉,楚渝立刻卸了力氣,雙腿大大分開,任憑他把油潤的玉蟬取出來,又把勃發(fā)的yin具狠狠cao進去。下午去禮佛,楚渝動作僵硬而緩慢地跪下,楚涅在他旁邊又關心又有點得意,兩個人的眼神和肢體都沾著蜂蜜拔著糖絲,黏糊糊的好像纏在了一起。楚夫人把曼妙的旗袍換成了素色的長裙,頭發(fā)還是一絲不茍地盤起來。楚涅覺得很好笑,這樣的莊重是有所求的莊重,旗袍是金錢和權利背后的名媛,素色長裙是佛祖腳下的信女,總是盤成髻的頭發(fā)是橋梁,站在橋中央,兩頭都想侵占。一套繁復而不知所云的過程做下來,楚涅幾乎要沒了耐性,他像個陪母親參加主婦冥想課的小孩子一樣玩著楚渝的手指,在他手背上一撓一撓的,又往他手心上寫字。哥,你猜我寫了什么。住持在上面講經(jīng),楚渝同樣聽不進去,坐得板板正正的和楚涅一起開小差。哥哥沒想出來,小涅再寫一次。楚涅像捏貓咪的rou墊一樣捏楚渝的指腹,輕輕笑了兩聲說:好,那哥哥猜不出要有懲罰。什么懲罰?楚渝歪頭看他,抿著嘴眨了眨眼。楚涅立刻把眼睛閉上,有些急迫地說:哥你不可以這樣看我!犯規(guī)的!楚渝小小聲地笑,語氣又甜又活潑:哪里犯規(guī)了?哥哥只是看你一眼呀。楚涅捂住自己的眼睛從指縫里看他,委屈地撇著嘴,“你這樣看我我就心軟雞兒硬的,還怎么玩兒啊……”楚渝的眉眼更彎了,笑容里撒了一把綿綿的糖,他把自由的那只手探到楚涅身下,湊到楚涅耳邊吹了口氣,“真的啊,那哥哥來摸摸看咯?!?/br>楚涅果然起了反應,鼓囊囊的下體蠢蠢欲動地頂著楚渝的手心,楚渝柔柔地撫了兩下,楚涅的呼吸急促起來,抓著他的手也越來越緊。呀,是真的。楚渝佯作驚訝地睜大雙眼,想抽回手卻被楚涅按住。運動褲不厚,楚渝五指合攏,將那鼓漲的輪廓牢牢握在掌心。楚涅臉上已經(jīng)沒了笑容,目光幽深地看著他,好像眼神就能長出叼住他后頸的尖牙。楚渝又害怕又期待,雙膝合攏,緊緊并起雙腿在椅子上微微扭動。“不然,我們……”楚渝又眨著眼看楚涅。楚涅鷹隼般的眸子黑沉沉的,他抓起楚渝的手在柔嫩的指尖兒上吻了吻,“我們回房間?!?/br>楚涅和楚渝收拾好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楚渝腰腹酸軟,下身悶悶地漲痛。楚涅叫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