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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有十幾分鐘,楚渝絞動雙腿想要弟弟拿出來,楚涅不肯,偏要留到吃過晚飯,楚渝漲得難受開始撒嬌,翻身騎到楚涅身上前后扭,陰阜壓著弟弟的下體一輕一重地磨,手撐在楚涅硬邦邦的小腹上,表情兇巴巴的,聲音卻提不起力氣:這次不快點拿出來下次就不讓你放了,哥哥說真的!楚涅立刻睜大雙眼,作出大人聽到小孩子說自己的玩具小恐龍超兇,恐嚇別人不要靠近時的那假裝信服的驚恐神情,真的啊,好,好。怕哥哥坐不穩(wěn),伸手握住細白的腰,我信,我信,哥一直說到做到的,坐穩(wěn)一點,別摔了。蹭得舒服,挺腰迎合,楚渝坐下的瞬間向上頂,兩個人玩蹦床似的,吱吱呀呀,顛得床邊餐車也跟著搖晃。傭人來請下樓用晚餐,楚渝剛站在地上就軟了腳,撐一下沒起來,索性就坐在地上耍賴。不拿出去就不吃飯了,就在這里坐到你回來。兩條腿亂蹬幾下,長絨地毯被蹭得亂蓬蓬,第一次這樣鬧有點心虛,偷偷瞟一眼楚涅,楚涅挑眉看著他,嘴角帶笑,哥真的不下樓吃飯?唔,好吧,那我下去了。說罷轉(zhuǎn)身欲出門,長腿邁出寬闊的腳步,瀟灑背影里藏了兩只豎起來的耳朵,楚渝在身后輕輕一動,他便立刻停下來,回頭把哥哥打橫抱起。楚渝臉上那種被遺棄的空落表情還來不及消失,雙臂卻已經(jīng)環(huán)住弟弟的肩膀,走出兩步才羞赧起來,氣鼓鼓地用額頭頂楚涅的臉頰,這樣留給我一個背影,我要嚇死了!憤怒中換了稱呼,很少在弟弟面前自稱“我”,他再愛楚涅也時刻記得自己是哥哥,哥哥是伏在弟弟腳邊的奴仆。可楚涅給予他的愛與保護讓他的靈魂里生長出一株叫做自我的幼苗,幼苗逐漸成長,長成參天大樹,抵擋惡意與偏見刺向他的刀光劍雨,填補古板而腐朽的家庭對他造成的人格空缺,他學會理直氣壯地講“我”這個字,小心翼翼提一些自己的小要求。即便還不太熟練,楚涅卻依舊為此高興不已,他的哥哥在變好,他真希望能有一天享受到哥哥健全的,真正平等的愛。走進餐廳時還抱著哥哥不放,餐桌旁的兩個女人都朝他們睜大雙眼,楚涅從楚夫人眼里看到驚怒,而柳綿,哈,柳綿還是一樣可憐,先是驚訝,緊接著又慌張地看了楚夫人一眼。怕婆婆怕到讓兒子受委屈。楚涅用舌頭舔后槽牙,忽然忍受不了與母親同桌進餐,可他打定主意要讓所有人清楚地知道自己對哥哥好,只能忍著厭惡留下來,把楚渝放在主位上。家里的兩個男人都不常在家,就算沒有工作或應酬也有不思蜀的溫柔鄉(xiāng)要留,于是主位便按序留給了楚涅,可楚涅幾乎沒有坐過,每次都讓給了哥哥。沒人敢提意見,傭人開始端菜上桌。楚涅親自給楚渝布菜,楚渝很習慣地乖乖等著。一餐飯吃了過半,楚夫人忽然放下筷子,仿佛剛剛的不愉快都忘光,很高興地說:“對啦,囝仔啊,你張叔叔家的女兒下星期過生日,邀請我們?nèi)c生呢。”楚涅像是沒聽見,一點反應也沒有,慢條斯理剔出一殼子蟹膏放在放在楚渝盤子上。楚夫人臉色跟著這沉默僵了一瞬,隨即又很快調(diào)整過來,提高聲音,很熱情地繼續(xù)道:“人家張璃還特意說了,請你一定一定要去。你不去,她辦生日會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呀?!?/br>第三顆梅子塞進去,楚涅用指尖抵住圓鈍的尾端向里推,楚渝又開始輕微顫抖,繃得圓滿的xue口薄薄的紅紅的,像少女涂唇膏時長了半開的小嘴。楚涅看著翕動的rou道滿滿含住整顆梅子吮吸,忽然很嫉妒,直恨自己不能抱膝蜷做一團,縮成一點點大,代替這些青梅鉆進楚渝…展開?。⊥纯拗笤u論!看看孩子吧!?進入論壇模式2906/1048/13楚涅又拿起一只蝦,剝殼的樣子像在做解剖實驗。他不做聲就是回答,家里的女人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尊重。只是這回答不令人滿意,楚夫人身子前傾,旗袍貼身裹出筆直的背,衰老的瘦削把女性曲線通通磨掉,橫平豎直的身影像一支朝臣的笏板,也像是一座剛刻好的,新鮮的墓碑。她伸出手想碰一下孫兒的肩,快觸到時又有些畏縮。楚涅恰好抬手把蝦仁放進楚渝的盤子里,探出的指尖便落空了,整只手壓著腕子跌倒在餐桌上,玉鐲磕到桌面,一聲沉墜的,沒有余音的鈍響。楚渝看著那只手,有種看到一個死掉的昆蟲尸體的錯覺。他在桌子底下用膝蓋輕輕碰了碰弟弟的腿,很小聲地說:“小涅,奶奶在和你講話呀……”楚涅沒看哥哥,指了指剝出來的蝦仁,“快吃掉,不要放涼了?!背鍥]有照做,放下筷子去牽弟弟的手。楚涅握住他的指尖揉了揉,很沒辦法地嘆口氣,轉(zhuǎn)過頭看向祖母。“我不去,和我沒什么關系,你們要去就自己去,不要算上我。”回頭看哥哥,眼神像在給蛋糕涂奶油,“我只給哥過生日?!?/br>楚渝沐在奶油眼神里,臉頰蒸出一點點粉色。他低下頭從甜蜜中躲出來換氣,也沒什么話好講,楚涅說的太令人動心,在刮得平整的奶油表面又淋上一層巧克力醬。潛臺詞呼之欲出,將要捏碎一只汁水豐沛的葡萄般勃動在空氣里。哥哥不需要懂事,只需要認領我的忠誠。有我在沒人敢勉強你,就連你自己也沒辦法勉強自己。你看我抱著你下樓不是也沒人阻止嗎?為什么要委曲求全,只要求我就好。餐桌上的視線連成一串單向列車,柳綿惶然的眼神看向楚夫人,楚夫人驚訝地望著楚涅的背影,楚涅還在裝飾蛋糕,而蛋糕本身,正甜蜜蜜地斂首,藏起滿面溫柔笑意。最后還是答應了邀約,楚涅叫三顆梅子甜醉了,又被下次為他泡葡萄的承諾吸引。楚渝在弟弟睡熟之后悄悄溜出房間,二樓小客廳里坐著柳綿。柳綿一看到他就立刻站起來,楚渝對她點頭,她立刻頹然跌進沙發(fā)里,那種頹然是長舒一口氣的頹然,是荒蕪的沙漠里長出一株珍貴的綠樹,綠得像是在吶喊,繁盛到方圓百里內(nèi)它最為矚目,顯得沙漠加倍荒蕪,叫人憐憫的孤獨。楚渝想回去,弟弟如果伸手摸不到他可能會醒,剛轉(zhuǎn)身邁出一步就聽到身后人在小聲說話,輕到令人想縮起脖子,偷偷摸摸把耳朵湊到她嘴邊。“小魚兒?!?/br>柳綿的頭那么低,低到情緒全折在嗓子里,肩膀垂落,含胸弓背的儀態(tài)簡直叫人懷疑她的出身。楚渝停下腳步等待,她卻還是低著頭,又重復了這三個字:“小魚兒?!?/br>楚渝不明白,走過去坐在柳綿身邊。柳綿竟然哭了,淚水墜下去浸濕裙擺。楚渝發(fā)現(xiàn)母親旗袍上的花紋是芍藥,很淺很淺的粉色,一朵挨著一朵。他馬上想到另一件繡著芍藥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