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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人的家距離不遠(yuǎn),公交車三站就到,難怪之前晚上會坐同一輛公交車。……下車的時候,陸辰星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小學(xué)同學(xué)聚會的那天,時珩回家的時候都那么晚了,分明可以再叫司機(jī)來接,就像昨天晚上那樣,可是他卻剛好和自己坐了同一趟公交。公交車到站的間隔是五分鐘左右,時珩就那么巧,在那五分鐘之內(nèi)和自己再次遇見了?現(xiàn)在想來,他怎么像是……刻意等自己似的呢。可是那時候,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認(rèn)識,為什么要刻意等著呢?還有之后在補(bǔ)習(xí)班相遇也很奇怪,以時珩的家境,應(yīng)該是可以請家教的,方便又有針對性,比補(bǔ)習(xí)班更適合他,而且還不會浪費那么多時間來來回回,以及聽老師講那些他早就會了的簡單的題。可是為什么他就那么巧,和自己上了同一個補(bǔ)習(xí)班,還坐了同桌,還故意沒有主動告訴自己他的名字?難道對方從那時候就已經(jīng)認(rèn)識自己,甚至已經(jīng)開始喜歡自己了嗎?這是為什么呢?一見鐘情嗎?時珩那么好,根本沒必要去喜歡不如他的自己呀……陸辰星百思不得其解,一邊走一邊拼命分析,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進(jìn)門后,才發(fā)現(xiàn)陸惜已經(jīng)回家了。“哥!你回來了,”陸惜噔噔噔地從屋里跑了出來,“你去哪了,我回家之后沒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被壞人抓走了?!?/br>陸辰星撓了撓頭:“我,我……我昨晚去同學(xué)家住了,你怎么回來這么早,我以為你晚上才會回來?!?/br>“沒什么可玩的了,出門看了個電影逛了會街就回來了,”陸惜回答完,把臉湊近打量他,疑惑地問,“我怎么感覺你一直不敢看我呢,我臉上有大怪獸嗎?”陸辰星立刻看向她,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說話就是沒什么底氣:“……我怎么就不敢看你了,你不要瞎想?!?/br>陸惜抱著胳膊,繞著陸辰星順時針轉(zhuǎn)了一圈,又逆時針轉(zhuǎn)了一圈,問道:“說,你昨晚是去誰家住的?”陸辰星理不直氣不壯:“就是同學(xué)啊?!?/br>“呵呵,什么同學(xué)那么遮遮掩掩,”陸惜的眼神銳利,字字珠璣地剖析道,“以前你如果去同學(xué)家,不僅會直接說那個同學(xué)的名字,還會叭叭叭地吐槽一堆你們一起發(fā)生的事??墒墙裉炷悴粌H沒有直說,還眼神閃躲,說話沒底氣,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br>陸辰星:“我沒……”陸惜叉著腰:“說!到底是誰!”陸辰星頓了頓,梗著脖子:“有什么可說的,反正跟你沒有關(guān)——”“哦,我知道了,”不等他說完,陸惜忽然恍然大悟,“是時珩吧,是他對吧?”陸辰星:“…………”“噗,看來是猜對了,”陸惜擺了擺手,“去他家就去他家嘛,搞得神神秘秘的干嘛,像是真的干了什么似的?!?/br>“……”兩個人同時沉默了。半晌后,陸惜目瞪口呆:“該不會真的是干了什么吧???”陸辰星:“……”很多年前,自從兄妹二人開始相互扶持,甚至是“相依為命”時,就有了一個不成文的約定——除非是重大的秘密,其他事都盡量不對對方有所隱瞞。他們都不希望自己最親的人,隨著慢慢長大,距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可今天,陸辰星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讓對方問,就已經(jīng)算是破了那個約定了,這樣很不好。陸辰星嘆了口氣,從實交代:“倒不是干了什么,沒那么夸張。就是昨天在兒童福利院遇到葉子和謝老板了,晚上加上時珩,我們四個人一起吃飯,我不小心就喝醉了,說了一堆蠢話,晚上就在他家住的?!?/br>陸惜很生氣,甚至想撲上去打他:“你喝什么酒!你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嗎!萬一沒有他在你怎么辦!”陸辰星認(rèn)真懺悔:“我……我不小心的,拿錯杯了,我以后小心一點?!?/br>陸惜嘆氣,宛如一個老父親,擺了擺手:“行吧行吧,原諒你了,起碼這次沒事。時珩是個好人,愿意收留你,也不會趁機(jī)對你做什么?!?/br>陸辰星莫名有些尷尬:“呃,你指的是趁機(jī)做什么?”“呃,”陸惜想了想,不忍心傷害哥哥幼小的心靈,沒把自己想的東西說出來,隨口胡說道,“沒什么,就是壞事嘛,比如摘心挖腎什么的吧!”陸辰星:“……”陸辰星無語了片刻,換好拖鞋往屋里走去:“我去寫作業(yè)了?!?/br>陸惜:“去吧去吧……等等?。 ?/br>陸辰星:“?”陸惜湊近他的右邊耳朵:“你耳朵怎么了?”陸辰星抬手摸了摸,那里還是有點疼,微微腫起來的似乎依然沒有消去:“不知道,喝酒過敏的吧?!?/br>“???”陸惜明顯不信,拉住他不讓他走,把他的肩膀往下壓,捏住他的耳朵仔細(xì)看了看,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耳垂掀起來看了看背面。陸惜:“……”陸辰星見她沒說話,便問道:“怎么了,是過敏的吧?”陸惜:“…………”誰家過敏能對稱過敏?。∵@兩個腫起來的地方都是長條形狀的,這他媽明顯是——陸惜放下他的耳朵,面色復(fù)雜地問:“哥,你們昨天真的沒做什么吧?就那些未成年不應(yīng)該做的事情,你實話告訴我,我肯定不會罵你?!蔽視虮恪?/br>陸辰星想到了那段錄音,以及錄音里面自己說的令人面紅耳赤的奇怪的sao話……“沒有吧,”陸辰星不確定地說,“大概?!?/br>陸惜恨鐵不成鋼,按住陸辰星就開始扒他的領(lǐng)口,往鎖骨看了一圈又往胸口看,看完胸口又掀起衣服檢查腰腹,看得陸辰星莫名其妙,耳朵紅著把她推開:“怎么了啊!”陸惜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時珩并沒有趁機(jī)對我哥做實質(zhì)性的事情,只有耳朵上有咬痕,這不是什么大事。……什么叫不是大事啊!時珩好變態(tài)啊!竟然咬耳朵!啊,天啊。我竟然覺得有點好嗑是怎么回事。陸辰星:“到底怎么了啊?”陸惜露齒一笑:“沒事,應(yīng)該就是過敏了。”說完就往屋里走。陸辰星:“……”走了幾步,陸惜忽然折返回來,用無比認(rèn)真的表情、無比嚴(yán)肅的語氣說:“哥,我覺得你最好想清楚,如果你確定時珩真的喜歡你,并且確定你不可能喜歡時珩的話,你還是不要和他再深層次地接觸了比較好?!?/br>陸辰星愣了愣,沒想到對方會突然說這個:“……啊,為什么?”陸惜原本是只想提醒,不想多說,但想到自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