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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沉默地等待,天邊正在一點點擦亮。又是一聲號角聲響起,但是這一回它卻得到了回應(yīng),那回應(yīng)也好似是從天邊傳來的一般,緊接著響起的就是輕輕的馬蹄聲,天空略過被驚動的飛鳥。奧盧卡:“他們來了?!?/br>馬蹄聲越來越重,越來越響,擦亮的天邊隱約出現(xiàn)了一個個黑色的小點。奧盧卡抬了抬手,又是一聲號角聲響起,士兵們高高舉起了他們的重盾。帶著涼意的風(fēng)迎面刮來,伏爾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再懶洋洋得趴著了,它高高揚起了頭顱,同樣望著那些不斷接近的小點。騎在馬上的軍隊越來越近,已經(jīng)能夠望見最前方士兵們身上的古銅色鎧甲了。繆宣瞇了瞇眼,在人群中尋找著涅斯克希斯的蹤跡,他在一年前曾去過一次伊特魯,這么算起來,他也足足有一年沒有見到涅斯克希斯了。騎兵的速度很快,繆宣已經(jīng)能看到那個一身金色鎧甲的男人了,然而就在這時,逐漸亮起的天邊終于躍出了一輪朝陽。千萬道從深紅色揮灑為金色的光芒猛地在騎兵們身后炸開,所有騎兵被鍍上了一層金輝,而那位正中央身著金色鎧甲的將軍更是耀眼,連他背后的朝陽都成了他的襯托。繆宣條件反射合上了雙眼,強(qiáng)烈的刺激甚至都讓他眼角有了一點濕意。就在這一刻,高舉著重盾的士兵們同時將手中的武器重重?fù)粼诘厣希?/br>只聽這一聲巨響,幾乎要震醒了沉眠的王都!士兵們抽出他們的短劍,一下下敲擊在他們的重盾上,他們整齊地高呼著,那只不過是一個個意味不明的音節(jié)而已,卻在此時連就成了波瀾壯闊的詩篇,仿佛在贊頌著勝利,贊頌著榮譽。繆宣光是聽著,就能夠想象出曾經(jīng)戰(zhàn)場上的廝殺。那一騎令人眼熟的白馬終于靠近了,騎兵們整齊地停留在步兵軍團(tuán)邊,只有他們的王殿一騎當(dāng)先,躍入了重盾的歡呼聲中。奧盧卡翻身下馬,朗聲道:“兄長!”士兵們的歡呼止歇了,赫利俄斯背上的男人用豪爽的笑聲回應(yīng)著奧盧卡。他同樣下馬張開雙臂,牢牢抱住了他的兄弟:“奧盧卡,我回來了!”繆宣也翻下了白鹿的后背。他抬起了那雙金色的瞳孔,璀璨得,像是要汲取所有天空的光芒。涅斯克希斯單手按著奧盧卡的后背,朝繆宣伸出了另一只手,此時他的笑容,遠(yuǎn)比他的金眸更加耀眼。“瑪忒斯,我回來了?!?/br>—————第二王殿的回歸并沒有給狂歡中的愛奧尼亞造成多大的影響,除了親眼目睹過那一個早晨的人們。征服王在幾天后也回到了王都,秋收的狂歡終于落下的帷幕。然而人們并沒有因為節(jié)日的結(jié)束而沮喪,因為他們即將迎來第五位王殿的成年。也就是說,王殿的光棍大軍里,又增一員。說起來這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五位王殿沒有一個是已婚狀態(tài),除了第一位喪偶外剩下四人甚至都沒娶過妻。往火山荒野那邊跑的涅斯克希斯在這兩年里自然沒有娶妻的機(jī)會,而爹不疼娘不愛的奧盧卡在兩年里同樣也沒去相過親,至于維比烏斯,王后兩年前就在給他物色妻子,如今早把整個愛奧尼亞的淑女們攪和得天翻地覆,然而還是沒有一個定論。而這位新成年的王殿,讓整個愛奧尼亞……不,整個帕提亞的適齡姑娘們摸著胸口按著良心說,她們都得承認(rèn)不論是誰嫁給這位那都是占了天大便宜。然而事實是嫁給第五王殿和嫁給其他幾位王殿們不同,姑娘們的競爭者還包括所有見過他的適齡男性……由此可見假如第五王殿真的想相親,愛奧尼亞將掀起多么恐怖的血雨腥風(fēng)。繆宣:不不不,謝謝啊,單身挺好的。征服王看著自己這一溜找不到老婆的兒子,十分難得的,開始懷疑起他們的能力來。我在你們這個年紀(jì)兒子都生了一打了雖然那些兒子在凱珀尼亞覺醒的那一天全涼了繆宣這幾天一直被壓在花神殿里,祭司老奶奶非常重視他的成年,每天都在做準(zhǔn)備。自小就在神殿長大的祭司成年了,他所屬的神殿就有責(zé)任負(fù)擔(dān)起他的成人,而花神殿這幾天就是在忙這些。而繆宣真正的成人儀式,最后由科涅莉亞主持。他的引領(lǐng)者既然已經(jīng)由他自己選擇,那么他的成人儀式王后就不能讓其他人經(jīng)手了。這兩年來繆宣斬殺的魔物數(shù)不勝數(shù),花神殿里堆積了許多魔物的骸骨。考慮到瑪忒斯要成年了,祭司奶奶們千挑萬選拎出了其中最強(qiáng)大的一具——來自一只十米長的巨蟒,繆宣在前伊利亞現(xiàn)維比烏斯的封地上擊殺了它。巨蟒鋼鐵一樣堅硬的表皮已經(jīng)被繆宣剝下來還債了,而它剩下的骨頭卻還都在,白森森地盤旋在一起,堆在馬車上的時候甚至連馬匹都不敢上前來。繆宣最后也沒辦法,只能去鍛造神殿借了一只有異能力的牛來拉車,總算是將這個標(biāo)本運到了王庭。出乎他意料的是科涅莉亞竟然不在寢宮而在執(zhí)政殿,而寢宮里的侍女們在看到蛇骨的時候一個個被唬得臉色蒼白,繆宣索性就把蛇骨拉到執(zhí)政殿去了。今日執(zhí)政殿前又是烏泱泱一片人,繆宣穿過人群走上了臺階。他跨入燈火通明的執(zhí)政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其他四位王殿全部都在。而科涅莉亞,則嫻靜地坐在屬于王后的寶座上。涅斯克希斯和奧盧卡站在征服王下首,維比烏斯站在科涅莉亞下首,而緹琉利烏……他單膝跪在征服王的王座下。征服王站在王座前,面色陰沉,風(fēng)雨欲來。繆宣:“……”怎么肥事?最近我是不是和執(zhí)政殿犯沖?!而且把征服王氣成這樣子的人不是維比烏斯不是奧盧卡,而是緹琉利烏?看到繆宣到來,涅斯克希斯和維比烏斯臉上幾乎都要寫上“你怎么挑了這個時候來”這句話,奧盧卡一臉嚴(yán)肅且懵逼,而科涅莉亞則垂下雙眸仿佛沒看到繆宣來了一般。至于征服王,他同樣選擇性忽視了繆宣。緹琉利烏背對著繆宣,朗聲道:“父王,身為一位父親,您根本沒有盡到您的職責(zé),而作為一位王者,您又采取了最不恰當(dāng)?shù)姆绞?。我很愧疚我作為兄長直到今天才敢于抗議,但是您……難道沒有什么想說的嗎?”繆宣:WTF?這話是緹琉利烏說的?!很顯然征服王也沒能料到他八面玲瓏的兒子竟然還能說出這么一番話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像是一只被年輕雄獅冒犯的年老獅王。“緹琉利烏,原來你是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