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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自己亞種的血脈來源。這么聽起來好像相當殘酷,然而實際上這個生物實驗室它其實是聯(lián)邦政府的公開項目,它對外開放,手段粗暴但不殘忍,和某些非法的私人實驗室比起來簡直是天堂。人類是怎么做到在百年內(nèi)把原種、亞種與進化種之間巨大的比例拉到如今的水平的呢?除了鼓勵混血婚姻外,靠的就是生物實驗。每年他們都會培養(yǎng)成百上千的,被導入各種血緣的受精卵,然后雇傭一批健康的女人為“培養(yǎng)皿”,在百分之九十九的夭折率里,篩選出成功誕生的嬰兒。這些嬰孩被當做戰(zhàn)士養(yǎng)大,然后以軍人的身份加入人類社會。聯(lián)邦的生物實驗室,足足有著八十年的歷史,它培育出了無數(shù)進化種亞種戰(zhàn)士,而這些戰(zhàn)士的社會地位,在八十年間不斷提高,曾經(jīng)他們只是戰(zhàn)場的消耗品,而如今其中甚至有不少人能登臨聯(lián)邦的權力巔峰。比如如今的軍部的國防部長兼上將百里刑,他就是來自實驗室的進化種戰(zhàn)士。同時他也是∑的養(yǎng)父。在實驗室中成功誕生的孩子,不管是亞種還是進化種,全部都是作為戰(zhàn)斗軍人被培養(yǎng)長大的,他們的待遇很好,一誕生就有軍銜,當然訓練也殘酷,雖然不存在生命危險,但是弱rou強食遠比軍校更甚。這些孩子們假如立下大功熬出頭了,或者日后進入軍隊能混到退役,那么他們就是民族的英雄,受到的待遇遠超普通服兵役的公民。社會輿論對他們的態(tài)度也從冷漠到尊敬,一張注冊了實驗室籍貫的身份卡,就意味著無數(shù)欣然敞開的大門。不過話說回來,能夠順利退休的孩子絕對是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畢竟他們這些生下來就成為戰(zhàn)士的孩子,畢業(yè)后去往的永遠是最危險的戰(zhàn)場,遇到的也永遠是最殘忍的優(yōu)勝劣汰,每一次戰(zhàn)斗那都不是勝,就是死。當然勝利者,最后自然也能享受到最甜美的果實。這也是為什么幸存下來的戰(zhàn)士們大多都身居高位。∑這個字母在子母表格中排行第十八。百里宣當年被命名為∑并不是因為他誕生的順序是十八,而是因為他初誕生時的潛力評估,在那一屆的孩子當中排在了十八位。對這個名字百里宣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只不過直到他成年后實力排行第一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去改一改。至于年齡,百里宣是那一屆里最大的。他是哥哥,所有人的哥哥。作者有話要說:*紐芬蘭狼,非常美麗的銀狼,然而已經(jīng)滅絕了。—————(以下扯淡,不用在意,讓我們裝作它超科學邏輯超嚴謹?shù)臉幼?。?/br>系統(tǒng)只作為秒哥與虛擬世界的接觸端口,他能鎖定建模但是不能鎖定世界,因此新世界不管是對秒哥還是系統(tǒng)來說都是全新的。而至于文中的“建?!边@個設定,它就等于秒哥在虛擬世界中的無數(shù)個分身,它們不存在自我意識,相當于設定了程序的機器,一切表現(xiàn)都來自秒哥的行為模式推演,如果秒哥不使用它們的話,它們會就無聲無息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而且不干擾世界線。每當秒哥要開新世界的時候就會有無數(shù)建模在各自的小世界里誕生,而之前的建模隨之湮滅,但是各個小世界的世界線還是在不斷往前走的,因此秒哥不可能在同一時間段進入同一世界,過去了的就是永遠過去。而隨著秒哥與虛擬世界的聯(lián)系日益緊密,與他接軌的建模能反向導入給他的信息量(記憶包)就越多,秒哥也就相當于多了更多的經(jīng)驗。第九十八章愛深則責切四被收養(yǎng)的大哥繆宣在接受建模的數(shù)據(jù)包的時候,從來都是很輕松的,畢竟建模原本就是以他和選定的英雄為模板,它們行為模式非常容易理解,再加上繆宣精神力強大,他基本上就是用瀏覽資料的狀態(tài)吸收前置記憶的。但是這一次百里宣的記憶,卻有些不同。它更像是一種浸潤式的記憶傳遞,包含的信息量遠比前兩個世界的記憶包大。假如說繆宣在接受宣子龍的記憶包時就像是看一本書,那么瑪忒斯的記憶包就生動如電影,而百里宣的記憶,卻讓繆宣有一種恍若自己真的經(jīng)歷過一般的感受。這可能也是一種進步。難怪系統(tǒng)要花這么長的時間去折騰記憶包。百里宣接受的亞種血脈來自紐芬蘭狼,與他同一時期誕生的孩子們的進化血緣,大多數(shù)也來自一些兇猛的哺乳動物,足足二十幾人中十五人是進化種,剩下的孩子都是亞種,沒有一個仍然是原種人類。只不過百里宣不知道他們這一批“試驗品”有幾個失敗者,他也不需要知道。一般來說,亞種的力量和技能是不如進化種的,但是也不是沒有例外。百里宣身為這一批孩子們的兄長,與他們一起長大,能夠以亞種的血緣成為所有人的大哥,其中固然有英雄技能增幅的原因,不過他本身所付出的努力也不可忽視。繆宣透過百里宣的雙眼,壓縮地體驗了一把不亞于末世強度與難度的訓練,在單機游戲終于要結束,即將能看到百里宣弟弟meimei們的時候,他的記憶卻遇到了意外。整個畫面開始模糊,讓繆宣看不到清晰的記憶,只能看到一張張模糊的臉以及聽到走調(diào)的聲音,仿佛那些百年前出土的老久電器的顯示屏,所能夠呈現(xiàn)出的畫面,即使經(jīng)過了修復仍然是一片扭曲。然后百里宣的記憶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繆宣:喵喵喵?統(tǒng)統(tǒng),這記憶包怎么回事兒?系統(tǒng)可委屈了:【秒哥,我能夠讀取到的,屬于百里宣的記憶它就是斷檔的!前面這些是清晰的,中間那一部分我打不開。】繆宣:打不開?系統(tǒng)嚶嚶嚶:【是的……應該是百里宣遇到了什么意外,中斷的記憶需要別的開啟方法?!?/br>繆宣頓感頭疼:那后面是不是還有一段清晰的?先把這個看了。系統(tǒng):【……好的呢?!?/br>黑掉的畫面再一次亮起,這一回,最先出現(xiàn)的是一片墓地。一塊高大的墓碑立在百里宣面前,上面刻著二十幾個名字……那是除了∑外,所有的希臘字母。繆宣怔愣了。前一秒那些活蹦亂跳的弟弟meimei們才剛誕生,后一秒他們就都迎來了死亡,這反差也太過巨大了。“你考慮的怎么樣了?”一道低醇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繆宣轉身看起,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高大男人。百里宣的身高略微超過一米八,而他身邊這個男人,最矮也有一米九。男人背對著光線,偏偏他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