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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保留地使用了精神力,而這些軍士都不被允許使用自己身為進化種的力量而已。繆宣的精神力穿刺與威壓沒有避開任何人,所長直接被疼得昏死過去,而百里刑也是愣了愣。他原本根本就不想理會繆宣,只專心看著觀察窗下方,待他轉(zhuǎn)身的時候,房間里所有人都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站著的只剩下他與大步走來的百里宣。被擊倒的士兵掙扎著站起身,而百里宣,這個他一時興起隨手收養(yǎng)的兒子,將他的武器對準了他。所以說,這個精神有點問題的養(yǎng)子,在為了一個認識不到三個月的弟弟,要和他這個決定他未來的父親,軍銜高他數(shù)階的國防部長,撕破臉了?這可真是……太有趣了。而且他的能力似乎還有針對人腦的,果然他的眼光從來就沒有出錯過。幾個月前,他在墓地里看到跪在墓碑前的青年時,就已經(jīng)對他投入了超出預料的興趣。二十年前,百里刑同樣也曾是“最后一人”,那時候他踩著所謂“兄弟姐妹”的尸骨,拿到了自己的第一個連升三級功勛,也得到了跨入軍部高層的第一個跳板。而二十年后,又一個“最后一人”出現(xiàn)了,只不過這一回,因為他認為自己是“兄長”,不僅拱手讓出到手的戰(zhàn)功,毅然決然選擇退役,還自己折騰自己,把一部分記憶都弄丟了。他與他一樣,同樣是實驗室的產(chǎn)物,他們受到同樣的教育、走上同樣的戰(zhàn)場,兩人之間的經(jīng)歷也是那么相似……然而他們的行為卻又截然相反。在那一刻,百里刑突然就有了一種沖動——他要讓他將姓氏改成“百里”,他要把他帶回自己的巢xue。于是他也就這么做了。當時記憶缺失的百里宣,出乎意料地聽話乖巧……直到此時,他才露出了“最后一人”應(yīng)有的棱角。“部長大人請當心!”地面上掙扎著爬起的近衛(wèi)手上也生出了利爪——百里宣已經(jīng)威脅到了百里刑,此時他們是有權(quán)限用進化種的能力擊殺他的。“你們都退下?!卑倮镄逃針屪邅淼目娦?,猛地向前一步,單手握住了他的槍尖,聲音低沉,“小宣,你對父親有什么不滿嗎?”繆宣看著近在咫尺的蛇瞳,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對小鉞做了什么?”“也沒什么,不過是注射了能夠助他進化成龍的藥劑而已。”百里刑單手緩緩用力,竟是直接把軍部定制的長槍槍尖拗斷了,“我說過的吧?溫柔,是會造就廢物的……這個我強調(diào)過的,你答應(yīng)過我要記住的規(guī)則,現(xiàn)在身為大哥的你卻帶頭破壞了?!?/br>“很可惜啊小宣,違反規(guī)則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br>作者有話要說:*實驗室內(nèi)不得佩槍支,所以繆宣的老狙被放在門邊,軍方的麻痹槍支也不能用。研究所所長喊這一嗓子就是急昏了頭。—————蟒蛇:無毒,但是力量非??植馈?/br>秒哥現(xiàn)在是技能一個都沒用直接力量硬扛百里刑……所以請大家做好準備,秒哥下一章要流血要疼疼了。又及:可能有點小高能……大概吧……沒經(jīng)驗不清楚。—————所以這個世界的發(fā)情期,那是真的很兇殘的,很容易出人命的……如果每年來一次一次要半年……行了大家一起跳河吧,活不下去了。秒哥在這個世界是第一次接觸共情而且一共振就是強烈的得而復失,所以受到的影響會非常大。第一百一十三章愛深則責切十九不疼。不知道。不改。下次還犯。“哐!哐!哐!……”禁閉艙的底層里,百里鉞一下一下撞擊著身邊的墻壁,他似乎疼痛到了極點,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百里刑單手拗斷繆宣的槍尖后并沒有停止,他左手用力后扯將長槍向身后的方向送去,同時伸出右手,虎口直逼繆宣的咽喉。繆宣一看到被折斷槍尖立刻就明白在力量上他不是百里刑的對手。他當機立斷松開長槍,側(cè)身躲避百里刑的攻擊,同時抓住了百里刑伸向他喉嚨的手腕,與此同時他另一只手同樣成拳,意圖攻擊百里刑的腹部。百里刑微微瞇起蛇瞳,竟是躲都不躲,繆宣的拳頭擊中了他的腹部,猩紅的鮮血迸射,打濕了黑色的軍服,也濺到了繆宣的臉上。屬于血液的腥氣彌漫開來,百里刑輕輕冷笑了一聲。繆宣的左拳鮮血淋漓。在擊中百里刑腹部的那一刻,他根本就沒有攻擊一個人柔軟臟器皮膚的感覺,于此完全相反,繆宣只覺得他是一拳頭打在鋒利的刀片上,而且還不是一只刀片,而是排布在一起的無數(shù)片刀鋒。繆宣一抬頭,看見了百里刑脖子上淡青色的影子,他立刻明白過來,百里刑的肌膚上必然早已附著了鱗片!百里戈同樣也有這樣的鱗片,但是和他父親的比起來,百里戈的鱗片太軟也太細,簡直就像是紙,而百里刑的鱗片豎起來,竟是能如刀鋒一般直接割破他的皮膚。而百里刑根本沒有給繆宣反應(yīng)過來的時間,他左手扔掉了奪來的長槍,直接抓住了繆宣的右手腕,而他被繆宣控制住的右手腕上又瞬間豎起不亞于腹部的鋒利青鱗。繆宣的手心直接被堅硬的鱗片洞穿,但是即使如此,他的右手仍然紋絲不動。假如他在此刻放手就基本上可以認輸了。他與百里刑是正面面對彼此的,百里刑相當于穿了攻防一體的護甲,而繆宣則是直接暴露出柔軟的心臟與臟器,假如他一松手給了百里刑攻擊的機會,結(jié)果可想而知。感謝百里宣穩(wěn)定無比的特質(zhì),也幸虧繆宣在準備期末考的時候偷偷去刷了一波經(jīng)濟,不然他此時連裝備欄都沒錢填充,更不要說讓系統(tǒng)給他堆物理抵抗。在見血的那一刻,繆宣那被憤怒沖昏的頭腦終于稍微冷靜了一點下來,終于發(fā)覺自己這一次莽撞了。事實就是,他在近戰(zhàn)上是打不贏百里刑的,而更要命的是他的狙擊槍甚至都還沒組裝,安詳?shù)靥稍谶h處的地面上。雖然組裝他的槍只需要幾十秒,但是在這種時候睡會給他那個幾十秒?!他連跑去拿槍的時間都掙不到。而百里刑的力量,遠超過繆宣的預料。徒手拗斷槍尖對他來說也不過如此。繆宣只覺得被百里刑禁錮住的左手觸電般過了一陣劇痛,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手已經(jīng)同樣被拗斷,折到了他身后——實際上以百里刑真正的力量,他直接把繆宣的手撕下來都是做得到的。天天松弟弟關(guān)節(jié)*的繆宣終于再一次體驗到了被壓制的憋屈,以前不是沒有人擰斷過他的手臂,殷順干這個就干得很嫻熟,但是百里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