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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卻完全相反。貂蟬的情感經(jīng)歷復雜,而且是間諜刺客出身,她本身對情感的控制就很強;但荊軻的感情經(jīng)歷卻簡單,她的復仇很純粹,她的感情也純粹,愛人志同道合,沒遇到過情感與目標相悖的時候。實際上荊軻和繆宣的性格在這方面倒是有些契合,以至于繆宣就有了現(xiàn)在的猶豫。門診大廳的大門打開,虞舟從階梯上走入大廳內(nèi)。繆宣起身:“你回來了?!?/br>鬼蜮最后兩天當然是不一樣的,今天虞舟代替了繆宣去發(fā)布任務(wù),這其實就是一個給人類的信號:鬼王下場了。虞舟笑道:“久等了嗎?我回來遲了?!?/br>繆宣:“沒有,你回來得很快……那么接下來醫(yī)生們就要來門診大廳了嗎?”“你沒有久等就好?!庇葜鄞蟛阶邅?,“醫(yī)生的事情不急?!?/br>說著虞舟就拉起繆宣的手,似乎很是興致勃勃的樣子,“跟我來,我的畫快要完成了,我說過要讓你先看的?!?/br>繆宣這幾天一直和虞舟在一起倒是沒怎么注意他的畫,沒想到已經(jīng)畫好了。不過之前的畫作全部失敗,也不知道這一次是否會成功。兩人走入了電梯回到五層樓,虞舟好似真的很滿意,他推開了病房的大門:“就差最后一筆了?!?/br>畫架正對著病房的大門,繆宣站在門外也能看到畫布上的內(nèi)容。雖然仍然是隧道與火焰,但是這一次火焰中的人物也已經(jīng)繪制完畢,黑色的緊身皮甲,熟悉的雙刃造型,火光照在他蒼白的肌膚上,栩栩如生。畫中的男人的視線望向畫面外,黑沉透徹的眼眸卻沒有倒映出火光,他的身體前傾,極具張力。看他的動作,仿佛是在透過一層火焰向畫面外的人伸出手。畫的內(nèi)容確實是宣軻,而且是沒有變?yōu)楣砉值娜祟愋V,繆宣看到的時候內(nèi)心竟然有些觸動——畢竟畫中人物的神情確實是他最習慣的樣子。而且看著他的動作與表情,難道說當時虞舟是在火焰的另一端嗎?因此下意識記住了這個畫面,現(xiàn)在再繪出來?而且繆宣看著畫中男人身上的衣著意外地覺得有些眼熟,他仔細回想,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不就是改自英雄荊軻的另一個皮膚【致命風華】嗎?難道說在他這一次到來之前,他曾經(jīng)使用【致命風華】進入過一次宣軻的建模嗎?這個世界的時間線是怎么回事?他在離開后還能回到“過去”嗎?繆宣下意識走近了幾步,但就在此時,病房的大門卻突然關(guān)上了。在繆宣走入房間之后,門外的虞舟關(guān)上了大門。繆宣立刻轉(zhuǎn)身:“零……虞舟?”他想要推開門,然而熟悉的、被控制的感覺再次降臨,仿佛整所醫(yī)院都在抗衡他,讓他站在房間里動彈不得。虞舟的聲音透過大門傳來,有些失真。“小宣?!彼穆曇艉茌p,但繆宣聽得明明白白,“等我把一切了結(jié)后,再來找你。”作者有話要說:系統(tǒng):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現(xiàn)在就蹲在隔離層里看戲,但是莫得瓜子也莫得爆米花,差評。第二百零五章雙刃裂鬼蜮一完請忘記我虞舟關(guān)上了零號病房的大門。薄薄的一層木門意味著力量與權(quán)限的天塹,零號能隨意地出入,但是繆宣卻怎樣都無法撼動。在這一刻,繆宣的內(nèi)心是懵逼的。等一等??!為什么要管他小黑屋?不是說好了就看看畫嗎?這畫也沒畫完,怎么就把他關(guān)起來了?!還有作了結(jié)……什么事情啊作了結(jié),把人類全部弄死還是怎樣?倒是給我一個章程??!但是大佬不給章程,大佬從不回頭看爆炸,貼著門板的繆宣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輕,最后徹底消失了。病房連同走廊的整片空間,被死寂籠罩。繆宣:……這還真的是一點轉(zhuǎn)圜的余地都不給?。?/br>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寶寶?。ú⒉唬?/br>繆宣確實是怎么都沒猜到虞舟的“把一切都交給我”是這樣做,他背靠著小門板,頗有些茫然。上一次在房間里嗅到的血腥味已經(jīng)消失了,很有可能是被清理過,雖然根本猜不到零號病人要去做什么,但反正都出不去了,探索一下這個房間總是沒錯的。撇開在困室內(nèi)打轉(zhuǎn)的繆宣不提,虞舟此時已經(jīng)離開了門診大廳的五樓。他直接走到一樓的登記臺前,翻開了臺面上的一本小冊子。假如繆宣在這里,他一定能認出這個小本子就是登記著醫(yī)生出勤的值班表。翻閱出勤表并不只是護士長的權(quán)利,而出勤表也遠不止只有一本。值班表上登記著這兩天的安排:【9月19日:上午所有醫(yī)生輪休,下午所有醫(yī)生出勤會診?!?/br>【9月20日:全體成員歡送大會?!?/br>虞舟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九月二十日的安排,隨著他的撫摸,那一行字跡仿佛被擦拭過一般,在他的指腹下逐漸變淡,最后徹底消失。與此同時,虞舟面孔上的皮膚也在崩潰,露出了表皮下被燒焦的丑陋肌理。硬生生撤銷掉鬼蜮中的一個工作日,即使是鬼王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午飯結(jié)束了。幸存的六個人類最終還是一同站在了門診大廳前,而在他們的身后,無數(shù)護士與病人沉默地“看”著他們。在這一刻,所有的鬼怪終于全部卸下了偽裝,露出了本來面目,動物與人類拼接的護士站在最前方,畸形的怪物病人則蜂擁在護士們身后,它們身上仍然帶著可以鑒別身份的標識——病人仍然穿著條紋服,護士則是清一色白色一步裙。這也是它們唯一一點像人類的地方了。無數(shù)雙黑洞洞的眼眶“看”著人類醫(yī)生們,護士與病人越來越多,人數(shù)甚至超過了糖漿被打碎的那一天。真正的尸山血海。趙蘭握著楊楠的手臉色難看得連罵娘都罵不出來,男孩瑟瑟發(fā)抖縮在錢宇剛身邊,吳青苦笑,到底還是拿出了道具相機記錄下這壯觀的一幕,而楚恒則是直接走上了階梯,推開了那扇老舊的不透明玻璃門。玻璃門上貼著“推”字的貼紙,因為泡了水而顯得有些發(fā)霉,其余人看到楚恒的動作,緊緊跟上了他。門診大廳的大門合上了,無數(shù)鬼怪重重疊疊沉地圍在大門外,一動不動。從未被人類涉足的門診大樓有著和綜合樓相似的陳設(shè)和布局。都是差不多大小的面積,都有著塑料椅、玻璃臺、白熾燈和公告欄,地面同樣以大石磚鋪陳,走廊樓梯口的鐵門搖搖晃晃。楚恒看了一眼玻璃柜臺中的掛號前臺,他從背包里拿出一串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