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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心。這一決策同樣充滿了羽光忠正的勃勃野心,首先他們在此處攪動出了如此大的亂子,津前騎兵隊突破放線的難度會直線下降;其次這一行為還能解了平山的圍,直接把后田大名的人頭扔在戰(zhàn)場上才是最大的震懾;最后就是指揮騎兵隊的津前親泰——這玩意兒很有可能會耍手段,羽光忠正不耐煩和他一樣,他更信任津前的大名。這并不是津前大名多么光明正大,而是津前大名有足夠的大局觀,他打仗的技巧也還行。而只要破局成功、救下義父性命,這小小的津前將再也沒有人敢束縛羽光忠正。漫天雨幕中,一行參差不齊的騎兵沖破了陣營,這已經(jīng)減員至五十余人的小團(tuán)隊緊緊追隨者他們的首領(lǐng),濃霧遮掩著他們的蹤跡,逃命的馬匹混淆了他們的聲音。這整個隊伍簡直就像是刺破心臟的匕首,那鋒利無比的尖銳刀鋒正撕破皮rou,讓鮮血飛濺。沒有人能攔住他們。—————平山腳下,高插著后田旗幟的士卒正爭先恐后地向山上沖鋒,自下而上的進(jìn)攻并不輕松,但是平山上畢竟沒有崗哨或者堡壘,有的只是簡易的路障。被圍困在山上的人是沒有辦法得到補給的,幾日前他們的箭雨還算是兇猛,但到了如今,他們能用來防御的也只有滾石而已。雨越下越大,沉重的水霧籠罩在低洼的地面上,士卒踏過尸體和水洼前進(jìn),將包圍圈更近了一步。這支軍隊的領(lǐng)導(dǎo)者是后田氏如今的大公子,當(dāng)然他不知道他的父親已經(jīng)喪命,要不然他就是新的族長家督。他的軍事天賦很好,自從上戰(zhàn)場開始就屢得勝利,上一次他們后田就狠狠擊敗了津前,他堅信此次也是一樣。后田繼承人的雙眼緊緊盯著霧氣后的山頂。勝利就在眼前了!而就在此時,一個武士急急從后方跑到最前線:“公子!本陣有人來了!都是騎兵!”后田大公子一愣。本陣?父親有什么緊要的情報嗎?難不成他擋不住津前的騎兵隊?這不應(yīng)該??!后田將自己的指揮權(quán)交給副將:“讓他們上來!不要被打亂陣形!”副將應(yīng)諾,但后方此時已經(jīng)有些混亂了,后田大公子此刻也看到了那群騎兵,他們徑直沖上來,人人都是渾身鮮血,連士兵身后的旗幟都歪歪斜斜、破損不堪。……看起來就像是逃亡似的。不妙的預(yù)感突然橫亙上后田大公子的心頭,他和他的父親截然相反,當(dāng)即果決道:“真藤隊后退!攔住他們!”也就在他的命令乍被執(zhí)行的那一刻!這隊騎兵突然就亮出來他們的獠牙,最前方的那人當(dāng)即后退,他身邊一人竟然抽出了長槍就是一個橫掃。這人的力道奇大,他周圍的重步兵竟然盡數(shù)連著鎧甲被橫劈為兩半!“是敵襲!”后田大公子大驚,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騎兵的機動性何其靈活,就在此時那支隊伍又逼近了許多,那領(lǐng)頭的將士突然挑開馬鞍,用刀高舉起一顆頭顱。——那顆頭顱,正是屬于后田大名的。后田大公子內(nèi)心大慟,震驚與憤怒在一瞬間讓他的頭腦空白,偏偏他身邊都是親近的家臣,即使是在nongnong的霧氣里,認(rèn)出大名五官的人仍舊不少。更要命的是隨著哨聲,那群蒙混入局的騎兵竟同時叫道:“后田大名已死!!”前線徹底亂了,這群騎兵們?nèi)拥羯砩系钠鞄?,徑直向山上沖去,平山上被圍困的人也反應(yīng)過來,他們已經(jīng)疲軟的氣勢被激勵,反攻在此刻開始。“殺了他們!”后田大公子快要瘋了,他知道這一次必敗無疑,本陣被襲擊,津前的騎兵隊攔不住了,再加上父親慘死,平山解圍……前線的士兵在命令下后退,重步兵與重騎兵徹底放棄了進(jìn)攻,轉(zhuǎn)而試圖阻攔這些從后方而來的賊子。但他們的努力全部都是無用功,那騎兵隊最前方手持長槍的人一騎當(dāng)先,長槍在他手中就像是活了過來,所有阻攔在他面前的人就像是門上的樟子紙般脆弱單薄!銀光在血色間閃耀,雨霧又將這血色朦朧,染成了殷紅色的煙霧。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這隊騎兵如入無人之境,不過是渺渺二三十人,但你只能留下他們的隊尾巴,卻別想阻攔他們的步伐。這只亂賊的騎兵隊伍已經(jīng)沖破了防御線,他們的前方就是平山,不消多久他們就將消失在霧氣中。后田大公子目眥欲裂,直接喝到:“放箭??!”這群士兵只有單薄的護(hù)甲,這么近距離的箭必定會讓他們殞命,至于會不會誤傷到己方的人……他現(xiàn)在只能看到父親那被掛在馬鞍邊的頭顱,他再也顧不得這么多了。箭雨撕裂了濃霧傾瀉而下,然而這對那領(lǐng)頭的勇將來說也不過如此,他手中的長槍簡直防御得水潑不進(jìn),將周圍的一片區(qū)域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這周圍的人對他來說簡直是累贅更多于助力,也許他一騎討都要輕松許多!沒有人能攔住他們,這對騎兵太快了,風(fēng)一般呼嘯而過,重重士卒的阻攔竟是不能拖延一秒,不過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就讓他們沖入了濃霧。“大公子!津前的騎兵沖破放線了!”又有下屬倉皇趕來:“后方已經(jīng)徹底崩潰!”雨下得更大了,在這夏日潑瓢的大雨中,霧氣愈發(fā)濃重,什么都不剩下。—————“……西方?!?/br>“在西方?!?/br>煙霧繚繞中,厚重的熏香充斥著房間的角角落落,讓人喘不過氣來,一個衰老得像是人干一樣干癟的光頭端坐在部屋的正中央,他低眉斂目,雙掌合十。“西方……有龍,巨大的變故……”智光明秀跪拜在房間的角落里,聽著這合上神神叨叨的念叨,內(nèi)心不屑。龍?什么龍?還在西方誕生?關(guān)西一帶能有什么龍,那里不是遭災(zāi)了嗎?而且聽說餓殍遍地、妖鬼橫行,這種地方還能有龍誕生……但是很顯然,智光明秀怎么想不重要,他的主公才是關(guān)鍵。智光明秀非常敬怕他的主公,因此他也愿意給這個一看就像是招搖撞騙的和尚一點面子。那個高居主位上的男人正垂眸地看著正中央的和尚,他今日披著公卿才能著的紫袍,腰間系著三柄太刀。宗岐公生神神力,而且武藝高強,于普通人而言沉重的馬上刀在他手中卻是日常佩刀。“原來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西方了?”他的主公慢慢坐直身子,饒有興趣問道,“是在關(guān)西一帶還是峽海一帶?”和尚仍舊雙手合十:“龍……我見到了血海尸山,哪里沒有河海島嶼?!?/br>“血海尸山?”織信宗岐大笑,“這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