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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一同撲上前來:“飯盒!你怎么能偷飯盒!”繆宣當(dāng)著它們的面把飯盒疊一疊,然后一起壓倒背包里:“不來搶嗎……啊,原來你們走不出供餐區(qū)啊?!?/br>說罷,繆宣就頭也不回就回到原位,坐下來啃他的壓縮餅干,虞舟做敬仰狀遞來一瓶水:“辛苦了,來,喝窖藏純凈水……這是什么?”“一次性收納道具?!笨娦舆^水道,“沒什么大用途,但有隔絕的特性,而且這個鬼蜮級別很高,這些飯盒的耐受度應(yīng)該也是最高級別的?!?/br>楚恒也擰開一罐橘子罐頭:“雖然一次性很雞肋,但畢竟是道具,自己用或者轉(zhuǎn)手賣了都是很值得的……干得好,來,吃八珍果味糖?!?/br>繆宣就著罐頭蓋子吃了一瓣橘子,但這根本不是什么水果,就是一片逼真的劣質(zhì)軟糖,沒有果味只有色素甜味劑,齁甜沖鼻,難怪虞舟檢測的時候沒查到果汁只測到糖水——楚恒一定是吃過了,這就是來坑他的。繆宣差點給嗆到,趕緊喝口水壓壓甜。餐臺后的服務(wù)員們無法離開供餐區(qū),它們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搶了盒飯的人類揚(yáng)長而去,甚至還能在同伴的服侍下喝糖水吃餅干,時不時聞一聞空氣里的rou味下飯,好不自在!繆宣:……嘿嘿。比起我可愛的小護(hù)士們,你們一無是處。作者有話要說:繆-護(hù)士長-宣是還蠻喜歡協(xié)和慈愛醫(yī)院里的小護(hù)士們的,又乖又有牌面,就是可惜全死了。———所以在鬼蜮里摸道具都是很猥瑣的,前有黑匣子硬摳一小時,后有大飯盒不吃兜著走。第四百四十章雙刃裂鬼蜮零五強(qiáng)盜進(jìn)村柜臺后的鬼怪們憤憤地盯著遠(yuǎn)處快餐桌邊的邪惡外鄉(xiāng)人,虞舟看著柜臺內(nèi)的rou食和癱在地上瘋狂進(jìn)食的男人,若有所思,小聲道:“新聞上提到過‘貪食rou脯’和奧戈……不同鬼蜮內(nèi)的東西是有可能相互流通的?!?/br>“貪食rou脯”是宣軻和虞舟曾經(jīng)去過的副本,這個鬼蜮里的“rou脯”原材料都是人,鬼王奧戈飼養(yǎng)鬼怪和人類作為食材“rou豬”,當(dāng)失去理智的“rou豬”在進(jìn)食的時候就是一副瘋狂又滿足的模樣。楚恒:“那新聞里打折批發(fā)的‘臘rou’……”虞舟:“‘貪食rou脯’里的‘臘rou’并不只是臘rou,而泛指一切rou食?!?/br>繆宣:“我看到那些服務(wù)生的制服上都有‘迎客賓館’的字樣?!?/br>三人思維跳躍地小聲交流著,馮錢嶸在一旁聽得驚呆了,他其實早就察覺到了什么,比如這三人很可能早就彼此認(rèn)識……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低著頭假裝自己是一塊木頭。繆宣三人的進(jìn)食速度非常快,在他們完成能量補(bǔ)充時,馮錢嶸才剛剛咽下半塊壓縮餅干——這個鬼蜮雖然極度危險,但是伙食是真的不錯,壓縮餅干又香又甜,只是有點噎人。“你、你們吃好了嗎!”馮錢嶸看著身邊的三人都利索地收拾東西,頓時就有些慌張起來。楚恒言簡意賅:“我們對這個鬼蜮太陌生了,需要盡可能多得收集情報。”馮錢嶸立刻撇下吃了一半的餅干:“我和你們一起去!”一起去?倒也不是不行,這一次的探索時間非常寬裕,就目前來看并不需要分頭行動。繆宣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腰包和后腰處的刀鞘卡帶:“那我們就一起走吧?!?/br>四人先后從快餐桌邊站起身,他們原本就是餐飲區(qū)中眾人的焦點,現(xiàn)在更是經(jīng)歷了一番視線復(fù)雜的圍觀。眼見他們這就要走,坐在桌邊抹眼淚的女人立刻站起身,她是那位初中男教師的妻子,衣著樸素,發(fā)型也是質(zhì)樸的短發(fā),和她同為教師的丈夫相比,她看上去實在是單薄又瘦削。女人期期艾艾地對繆宣道:“這位先生……您……您能幫幫我老公嗎?”繆宣聞言下意識看了一眼女人的丈夫,而這個中年男人此時仍然癱坐在柜臺下,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東西,一副永遠(yuǎn)都吃不飽的模樣,那幸福又狂熱的模樣,顯而易見是沒救了。繆宣沉默了片刻:“抱歉,我救不了他?!?/br>“怎、怎么救不了呢!”女人眼眶通紅,眼淚滾落,“您那么厲害,力氣那么大,剛才不就是壓住他了嗎!”繆宣正想回答,虞舟一把把他拉到身后,轉(zhuǎn)而對女人道:“女士,您弄錯了一件事,您是否想過即便將您的丈夫帶出這里,接下來他又要怎么辦呢?”女人沒想過,她低下頭,喃喃:“就、就帶走就好了,總能、總能救一救的?!?/br>虞舟溫和地勸解:“我們現(xiàn)在連第一天都沒有度過,以這位先生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他是不可能堅持完剩下的時間的,女士,從您的丈夫一意孤行食用rou食起,他就已經(jīng)沒有生還的可能了——我很抱歉,但請您節(jié)哀?!?/br>女人雙手糾在一起,她怔怔地看著虞舟,仿佛不相信他說的話,這可憐的樣子讓馮錢嶸都有些不落忍,他有些想要幫著勸一勸,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也是一只大腿掛件,于是硬著心腸低下了頭。而就在此時,一旁的白玉蘭忍不住道:“那把他捆住可以嗎?你力氣這么大,一會兒再把他帶到車上,這樣我們就都能走了!”楚恒微微皺起眉,虞舟則轉(zhuǎn)向這位突然插話的女人,這一回他的態(tài)度就不那么溫和了:“那么白女士,在巴士上誰來照顧這位先生?抵達(dá)了下一個服務(wù)站又要怎么辦?您剛才也看到了他的樣子,誰能保證他發(fā)起狂來不會傷害到其他無辜的人呢——我們再舉一個最極端的情況吧,就算這位先生幸存,他在人類社會中也已經(jīng)是個瘋子了,他會比犯了毒癮的人還要痛苦?!?/br>白玉蘭還想說些什么,不遠(yuǎn)處的黃凱就率先道:“白小姐啊,這人都這樣了您就甭管了,唉,說句不好聽的,要是他也變成鬼怎么辦?大巴上就這么點地方,我們這都是平頭百姓的,要是有個萬一,這不是逼著——”黃凱瞥了一眼那個女老師,隨后口無遮攔道,“這大妹子去死嗎?”中年女人臉色慘白,聞言抖了抖嘴唇,哭得不能自己,白玉蘭趕緊上前去安慰她,這一下再也沒人提出類似的請求了,繆宣一行人順利地走出了餐飲區(qū)。馮錢嶸忍不住小聲道:“她們這樣……可能會怨宣哥?!?/br>這位大學(xué)生非常激靈,逢人就叫哥,儼然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三條大腿的小掛件。“那也沒法管,那個人早就沒救了?!背闳匀话欀?,隨后對馮錢嶸提點道,“在這地方你只能靠自己,沒有誰會不要命地去救一個沒見過幾面的陌生人。”馮錢嶸一愣,隨后苦笑:“嗯,我明白的?!?/br>—————繆宣接下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