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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血跡。“越前!”沒料到對方竟然當著自己的面也會如此張狂,回頭一看越前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因疼痛而顫抖,草剃心中一驚,語氣中已帶上些許焦急。他不是害怕這幾個人,哪怕再來十個也一樣不是他的對手,但前提是只有他一個人。越前是尊親手托付給他的,他明白這孩子于尊而言不是一個普通的存在,不得不有點投鼠忌器。周防今天出去的時候帶走了常駐Homra的所有吠舞羅成員,此刻酒吧中只有草剃一個人。爲了護住越前,他也只得返身回到越前身邊,后背已挨了對方好幾腳。而那些人似乎還不解氣,罵罵咧咧的同時掏出了槍,大有把兩人擊斃的意圖。就在草剃猶豫著要不要放下不用王權(quán)能力對普通人出手的原則時,門口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是周防帶著人回來了。周防推門進來的時候,先看到的是正舉著槍的幾個人,微微挑了挑眉,眼神依舊是慣有的慵懶??僧斔涯抗庖葡虬膳_,看見正被草剃扶起唇角帶血的越前時,他雙眼一瞇,一道凌厲的殺意頓時彌漫開來。慢慢拿下唇間的煙頭扔在腳下拈熄,他突然長腿一抬,一腳就踹掉了幾人手上的槍,再一腳把還想反抗的武田踹到角落里爬都爬不起來了。“尊!讓我來!”一眼就看清楚周防已動了殺機,草剃把越前往沙發(fā)上一放,快步走過去用力按住他緊繃的肩膀,湊到他耳邊低聲道:“越前在這里,你還是不要出手了,先去看看他的傷吧。”已經(jīng)出拳的手猛的一滯,周防轉(zhuǎn)眼看了看草薙,又將目光移到神情萎靡的越前身上,然后慢慢垂下了手。不知爲什麼,他就是不想把自己暴力的一面展現(xiàn)在對方面前,所以聽草剃這麼一說也就停手了。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邊把越前打橫抱起,朝正等著他吩咐的吠舞羅衆(zhòng)人微微一揚下頜,周防道:“不弄死就可以了?!?/br>被周防抱著走上樓梯時,越前已從劇烈的疼痛里緩過來了,也有力氣開始抗拒對方像抱女人一樣的抱著自己。掙扎著想要下地,在發(fā)現(xiàn)摟抱著他的那雙手臂越抱越緊之后,他漲紅了臉低吼道:“放開我,我自己能走!”“閉嘴,再鬧我把你從二樓扔下去!”被越前的掙扎弄得有點火大,周防緊蹙著眉狠狠瞪了他一眼,加快了腳步。這種焦躁得想要揍人的情緒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過了,如果再被懷中的小孩鬧騰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現(xiàn)在就沖下樓去把那幾個該死的家伙大卸八塊。從未見過周防如此憤怒的樣子,越前不由得一怔,傻楞楞的望著那雙比平時更紅的赤瞳。一直到周防把他抱進房間,算不得溫柔的扔在床上,又轉(zhuǎn)身去醫(yī)藥箱里找了藥走回來,他才回過神來,倔強瞪視著對方道:“我自己上藥就可以了。”根本連話都懶得和越前多說,周防往床邊一坐,伸手直接撕開他身上單薄的襯衫,一手將兩只推拒的手壓在越前頭頂,垂頭細細查看他的傷勢。只看了一眼,周防的眉心就擰得更緊了,唇角不自覺的微微抽搐。越前的皮膚很白晰,正因爲白晰,越發(fā)顯得他腰上和背上的淤青觸目驚心,看得周防原本已經(jīng)平息了不少的怒意再度上涌。“別亂動,好好趴著?!甭砷_桎梏著越前的手,周防把藥油倒在掌心搓熱,然后貼著單薄的后背緩慢按揉。等到藥油差不多都被吸收了,他又倒了一些開始對付越前腰上的傷。背上的疼還可以忍受,但腰就不行了,越前疼得齜牙咧嘴,又癢得瘋狂扭動,咳喘不已的又叫又笑:“放……放手……癢死了……受不了!”看著像蠶一樣在床上翻滾蠕動的越前,周防不得不曲起一條腿把他緊緊壓住,以防他一個不留神滾下床去。處理完越前腰上的淤青之后,周防覺得自己比打了一場惡仗還要累,輕喘著垂頭瞪視水光瀲滟的眼睛。被深邃的赤瞳盯著,越前開始還能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到后來不知怎的就漸漸漲紅了臉。有些不自在的撇開臉去,他小聲嘀咕道:“看著我干嘛?又不是我想受傷的,你怪我也沒用?!卑胩煲膊灰娭芊阑卮穑那霓D(zhuǎn)過頭偷看了一眼,見對方挑著眉似乎在等自己解釋,他撇撇嘴道:“誰讓他們滿嘴胡說八道的污蔑你。”爲著這句話,周防目光微微一閃,慢慢抬起手輕輕捏了捏越前白晰的面孔,拿著藥轉(zhuǎn)身離開。“喂!”見周防要走,越前突然有點著急的撐起身低叫了一聲,直到看見對方站在門口轉(zhuǎn)過身,他想了想才不好意思的道:“我口渴了,想喝葡萄味的芬達,你去買給我?!?/br>回望那張理所當然的面孔,周防眼底泛起一絲似無奈又似好笑的光芒,沉默了片刻之后淡淡的哼道:“那就好好躺著?!?/br>第6章王的世界(5)在適合睡覺的日子里被人吵醒,放到任何人身上都不會是件愉快的事,更遑論對睡眠有著同樣執(zhí)著的周防和越前。一早就被一陣堅持不懈的捶門聲驚醒之后,越前悶悶的坐在床上,一邊抓著凌亂的墨發(fā),一邊羨慕的看著就算這樣依然把頭埋在被子里巋然不動周防,認命的嘆著氣下床了。沒辦法,他昨天答應(yīng)過十束的,今天要參加由對方組織的吠舞羅核心成員游玩,不能言而無信。即使沖了澡睡意也依然不減,越前搖搖晃晃的打著哈欠,才一走進一樓的酒吧就被八田瞪視著抱怨道:“看看,我們住得遠的都到了,你守著這麼近還能遲到,怎麼不睡死你算了?”相處這麼多的日子了,越前自然知道八田美咲這個人就是個嘴上愛??瘫。庥直┰甑募一?,其實沒什麼壞心眼。所以他對這番抱怨充耳不聞,徑直走到還擺著早餐的桌子邊坐下,先端了杯還沁著水珠的葡萄汁一飲而盡,震了震精神,開始埋頭享受美味的早點。早點是十束一早起來準備的,見越前吃得這麼香,他顯得很高興。走過去坐在越前身邊,伸手替他理了理頭上還翹著的一搓呆毛,十束笑問:“怎麼就你一個人下來了?King呢?還在睡?把他叫起來啊。”“唔……”想起沙發(fā)上那一團人形的被子越前就覺得有點不爽——憑什麼他被弄醒了那個人還能睡得四平八穩(wěn)的?捧著碗將熱騰騰的味增湯喝得干干凈凈,他舔著嘴唇看向十束,皺眉嘟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那位王有嗜睡癥,起床氣也很大,你要不怕你去叫?!?/br>一句話說得在場的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畢竟赤王那大得嚇人的起床氣基本無人可以領(lǐng)教,就連一向?qū)λ修k法的十束多多良和草剃出云也不敢輕易嘗試。在這一點上,他們都認爲越前龍馬這小子跟他們家王簡直是絕配,如果沒人打擾的話,這兩人可以各自蒙頭大睡到天昏地暗,越前甚